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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槲遗c他們不同……我只覺得,虛無亦是可貴罷了。” “我從大荒來,以身殉世之后,自然還大荒去。在世之日,身為神靈,自然要擔(dān)天道之災(zāi)禍,救萬物于水火,即使想要享受平凡生活,也是身不由己?!?/br> “但是你,我的孩子,我希望你是有選擇的——” 靈真冰涼的手指從背后點(diǎn)到他唇上朱砂痣的位置:“我盡力給你一個(gè)選擇,雖世事變遷,我不知當(dāng)今世道如何,但觀天像,便可知災(zāi)禍將臨——你愿意永遠(yuǎn)封印神血,做一個(gè)平凡人,還是就此隨我離開,從此再不問人間煩擾?” “或者,你也愿意解開封印,只身救世,雖死……不悔?” 作者有話要說: 阿貓:dbq,我爹是個(gè)哲學(xué)家,我給我爹丟人了 ps:阿貓跟母親年少分別的場景,忘了指路復(fù)習(xí)43章 注: 關(guān)山客子路,花柳帝王城。 此中一分手,相顧憐無聲。 ——盧照鄰《送二兄入蜀》 第91章 座談 菥蓂如往常一般端著一碗新蒸的桂花露, 瑟瑟發(fā)抖地進(jìn)了北辰宮,她盡量低著頭, 靠近了那張布了結(jié)界的床才低聲道了一句:“顧公子, 吃些東西吧?!?/br> 遲遲沒有人回應(yīng)。 顧陵雖被囚|禁在此,但對她們這些下人還算客氣, 不會(huì)這般無緣無故地一言不嶼、汐、團(tuán)、隊(duì)、獨(dú)、家。發(fā), 菥蓂將那碗桂花露輕輕放在了床前的桌上,才大著膽子抬頭看了一眼:“公子?” 出乎意料的是, 床上竟然沒有人。 整個(gè)北辰宮一切如常, 看門的侍衛(wèi)在門前打盹, 絲毫不見被驚醒的痕跡, 只是床前那道閃光的結(jié)界不知什么時(shí)候消失了, 如今空空落落的, 什么都沒有。 菥蓂腿一軟, 直接在床前跪了下來, 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朝前殿跑去。蕭寧似乎剛剛處理了什么事務(wù),一副面色不善的樣子:“你來做什么?” “尊……尊上,”菥蓂跪在他腳下, 幾乎連話都不會(huì)說了, “顧公子……顧公子他不見了!” 她似乎感覺有紅光在面前男子身上騰漫而起,然而不過須臾, 那光又滅了下去,蕭寧神色不變地從她面前走了過去,語氣一絲感情都沒有:“我知道了, 你下去吧。” 魔宮傳言尊上前些日子被什么兇徒奪了舍,近日性情大變,暴戾恣睢,可菥蓂跪在原地,瞧著他的背影呆呆地想,尊上似乎什么都沒有變過。 終歲山。 沈長夜召了仙道百家開的座談如期舉行,雖然他面色不佳,似乎真如傳言一般受了些什么傷,但縫魂洞畢竟干系到仙道百家的利益,眾人不得不前來聽會(huì)。 冉毓坐在沈長夜左手邊第一席上,正端著一個(gè)茶杯與身旁的瓊年說話:“此事可當(dāng)真?” “千真萬確,”瓊年答道,“蕭寧放了話,說仙道百家偷襲北辰宮,把顧陵救了回來,借此與仙門正式?jīng)Q裂,今日座談都不會(huì)來了——可真是天大的冤枉,長夜仙尊近日傷勢反復(fù),究竟是誰去把他救了?” “蕭寧的話還不一定是真話,”冉毓握緊了手中的杯子,冷笑一聲,“此人狼心狗肺,滿口謊言,說不定只是他自己自導(dǎo)自演,編造出來的罷了,如今我唯一擔(dān)心的便是師兄是不是安全……” 瓊年便道:“不會(huì)有事的,你放心?!?/br> “說起來,我還聽聞妖族近日出了大變故,”冉毓微微蹙眉,說,“梵落花竟在魔宮身亡了?妖族近日推選出了新族長,竟絲毫沒有追究此事的樣子——蕭寧真是好本事,手刃他族族長,都能讓他們毫無怨言?!?/br> “傳聞是如此,但事實(shí)如何,我也不清楚,”瓊年回道,“只是……妖族這么快便推選出了新族長,這族長是敵是友,尚未可知。倘若他同梵落花一般,對我們可是□□煩,但若是他同蕭寧不和……” 她還沒有說完,便聽主席之上有人輕咳了一聲,沈長夜調(diào)養(yǎng)數(shù)日,此時(shí)出現(xiàn)神采奕奕,完全沒有受過重傷的樣子:“諸位……” 嘈雜的云宮臺上瞬間安靜了下來,沈長夜落座之后溫文道:“今日召諸位前來,想必諸位都已經(jīng)知道我的用意了。妖魔二族狼狽為jian,企圖破開縫魂洞,放始靈現(xiàn)世,為禍?zhǔn)篱g,我等定然不能允許這等事情發(fā)生。今日我便將各位聚集在一起,共同商議對策,諸位可有什么意見?” 滿場皆是“不敢不敢”,期間還夾雜了幾聲奉承:“長夜仙尊此話客氣,匡扶正義,本就是我等之使命?!?/br> 沈長夜垂眸,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剛想開口說話,便聽見一人突兀地問道,聲音在眾人當(dāng)中刺耳無比:“共同對抗妖魔二族,本就是我仙門世家該做的,不過在此之間,我還是想問長夜仙尊一句——怎地今日只見長夜仙尊在外斡旋,不見清江仙尊與挽山仙尊,莫不是兩位仙尊受了重傷不能見客?長夜仙尊也該告知一二,讓我等關(guān)懷探望一番才是?!?/br> 滿場寂靜,在座人人心知肚明,自蕭寧墮魔逼上終歲山后,兩位仙尊便不知所蹤,即使后來傳言道沈長夜與他二人在寒澗前交手,可那不過是捕風(fēng)捉影的傳聞。終歲山既未公開與蕭寧為敵,又未尋找兩位仙尊的下落,明眼人便都知道,終歲山這是要把自己的家事給捂緊了。 可如今卻是誰如此沒有眼色,非要將這件事給擺到臺面上來? 雖說上次座談,仙道百家中某些門派想要取代終歲山成為仙門首領(lǐng)之心便昭然若揭,但經(jīng)上次一事,眾人也都審慎了許多,不至于在縫魂洞之事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去做出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