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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你選的都是好的。”村口的李大夫夸了一聲,但是也說了這些藥草并不值什么錢,后面那些人才失望的散開了。 井冬恒讓大夫配好了藥,他拿回家去,先熬了一部分,還有一些外敷的。 井冬恒忙碌的時候,盔甲小人兒也醒了。 他雖然不能直接跟井冬恒說話,可是看是看的到的。 “沒用的,我的腿是中毒壞掉的。”盔甲小人兒看著變成挖寶形態(tài)的井冬恒,面色有些冷淡的說道。 “能少疼一些是一些,等后面我會做藥了,幫你再試試?!本阏f著給盔甲小人兒敷了藥,又讓他喝了一些藥草。 盔甲小人兒喝完,過了一會兒又睡著了。 等到他在起來,外面已經(jīng)是陽光滿地了,他跳上窗臺的時候,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真的就沒那么痛了。 往日的時候他總是刻意的去不管這些,總覺的是無用功,平時就用喝酒來壓制痛感,但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小村子里喝的藥起了點作用。 他推開窗戶之后,陽光滿地,就看到一個破舊正在修建的院子中央,站著一個有些清俊的瘦削男人,他穿的也是低廉的衣袍,正帶著笑意的跟人說話。 “咚咚咚?!?/br> 盔甲小人兒跳下床,牽住了自己的小馬,從懷里摸出那鴛鴦紅繩兒來,猶豫了半天還是將那紅繩兒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面。 “駕!” 盔甲小人兒騎著馬隱蔽的沿著墻根兒跑走了。 等到他離開井冬恒的院子之后,隱約的聽到什么聲音一樣,他轉(zhuǎn)過身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盔甲小人兒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然后騎著馬跑走了。 而這邊井冬恒收拾好東西后,轉(zhuǎn)回屋子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盔甲小人兒不見了,馬也不見了。 唯有凳子上面放了一對兒鴛鴦紅繩兒,他挑了挑眉,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從背包里掏東西的時候,也將這紅繩兒給忘在了那邊。 “不過那家伙怎么會單單的把這東西放在了這邊?莫非他昨晚上過來就是為了給我這個?”井冬恒越想越覺得有意思,笑了笑將那鴛鴦紅繩兒給收了起來。 他剛收起紅繩兒,就聽到院子里的狼狗叫了起來。 “四哥,四哥。” 井冬恒走出來,看到井春芽尷尬的對著自己笑著,后面跟著他大姨還有他表兄等人。 “哎喲,我只聽你娘說冬恒出息了,沒想著竟然真的干起來了?!?/br> 井冬恒的大姨比王氏更圓滑一些,因為嫁了個秀才,平時講究很多。 “大姨。” 井冬恒叫了一聲,有些尷尬的跟他大姨說了起來,先問了驢車多少銀錢,又說了房子的事兒。 “不錯不錯,現(xiàn)在看著是差了一些,但如果是后面能干,再加上你家里兄弟多,大家一起做事兒,總是能過上好日子的。”大姨說完話,她側(cè)過身,臉沉的叫了一聲:“文魚,還不見過你表哥?!” 井冬恒就看到一個瘦削清秀的年輕男人走過來,他有些羞怯的看了一眼井冬恒,低聲叫了一聲表哥,然后就飛快的退了回去。 “一直在家里,沒帶出來過,是個老實孩子。”大姨笑著對井冬恒說道。 井冬恒知道這個文魚,是他大姨夫曾經(jīng)娶過的一個小妾留下的孩子,大姨要了孩子,讓那女人走了。 如今看著這架勢大概是想試試讓他跟文魚在一起的。 井冬恒這個想法起了,就心里有些抗拒了,到底是表親戚,心里還是無法接受的,更別說一個王氏已經(jīng)夠他煩的了,再掛上一個大姨。 “怕是將來骨頭都要啃沒了。”井冬恒心里搖頭,他面帶微笑的又尬聊了幾句,然后大姨就帶著他表哥表妹的走了。 “文魚在這兒玩一會兒吧,你不是說最喜歡的就是你四表哥了么?”大姨說著就將文魚給留下來了。 就在這瞬間,井冬恒看到文魚有些抗拒的神情出現(xiàn)了,心里知道這文魚大概也是不愿意跟自己相親的。 “四表哥,你知不知道三表哥什么時候回家?”文魚等著沒人了,張口就問了起來。 井冬恒聽到他這樣說,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幾分,笑著說道:“不知道呢,聽說是我爹帶著他去拜訪名師考試去了,興許是考完了就回來了?!?/br> “哦?!蔽聂~失望的點了點頭,跟著又問道:“你最近可有讀什么書?” “早就不讀了,我最不耐煩看書了。”井冬恒擺手說道。 文魚皺了皺眉看著井冬恒說道:“你好歹之前也是讀過幾年書的,怎么能就這么把書丟了,真是太沒志氣了?!?/br> “嗯,你說的對?!本阋彩谴蛩愕戎依锷晕⒑眠^些了,也買點書看看,多看點書總是沒錯的。 “四表哥,你聽進(jìn)去就好,當(dāng)初你讀書也不錯的?!蔽聂~笑著說道:“雖然你沒三表哥那樣的大才,可是你讀書也算是不錯的?!?/br> “別拿我跟他比?!本惆櫭颊f道。 文魚聽到井冬恒這樣說,以為他是因為跟三表哥井書聞差距太大,被提及后惱羞成怒了。 “算了,我還是回你家老院子去吧。”文魚看著井冬恒家里一片的亂,坐也不愿意坐的就要朝外走。 “這里是井少爺家么?” 正等著文魚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青衣小廝從外面走了過來,笑著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