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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一幕,直播間紛紛詢問任北說了什么。 任北卻神秘地?fù)u了搖手指,然后抓住攝像頭,“今天的直播差不多就到這里了,我用的是流量,快到極限了。” [別?。。?/br> [不舍得] [主播號多少?我給你充流量] [我也可以,想看主播和慕男神互動,感覺真的好好玩的樣子] [主播你倒是快說,你剛剛對男神說了什么?他怎么了?] [坦白從寬,拒絕從嚴(yán)] “不只是流量的問題,這邊信號也不太好,而且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比伪钡?。 “晚上導(dǎo)演那邊,可能要說一下接下去拍戲的安排,我們得早點(diǎn)回去?!?/br> 任北看了一眼旁邊幾人,他用攝像頭挨著照了照。 洗曾和張助手都沖著攝像頭揮手告別,鄧松則笑了笑。 從剛剛開始,就沒人再理會鄧松。甚至就連洗曾都有人猜出他的身份,在旁邊討論。 又說了兩句后,任北竟然差不多了,趕緊關(guān)掉直播。 收拾好設(shè)備放進(jìn)包里,任北吐出一口氣,躺到了毯子上。 他覺得他就不應(yīng)該帶慕知卿一起直播的,只要有慕知卿,整個直播間就全部都是刷他的。 就那盛況,如果是以前的任北,能給直接氣暈過去。 任北正琢磨著,一旁張助手拍了拍手走了過來,“我們?nèi)ジ浇鼡禳c(diǎn)柴禾吧,木炭差不多燒光了?!?/br> 任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燒烤都吃得差不多了,沒有木炭就算了,撿柴火回來干嗎? 現(xiàn)在又不是晚上,需要火。 看完張助手,任北又看向旁邊幾人。 洗曾和鄧松還在吃東西,慕知卿則還沒有從剛剛他那句話中回過神來,還有些呆呆的。 “走吧!”張助手笑笑。 任北瞬間明白過來,張助手是故意的。 任北趕緊起身,跟著張助手向著盆地旁邊的樹林走去。 離開草坪,來到樹下,張助手停下腳步回頭看來。 張助手臉上帶著笑容,眼中卻沒有笑容,那表情怪滲人的。 特別是兩人又在這種陌生的森林里頭,弄的任北都在想,他是不是想殺人滅口。 “怎么了?”任北問。 他們這邊離慕知卿那邊遠(yuǎn),從那邊應(yīng)該也看不太清林子里的情況。 張助手走到一旁去撿地上的干枯樹枝,一邊撿他一邊說:“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他那病嗎?” “記得?!?/br> “他堅持吃藥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今年已經(jīng)在陸陸續(xù)續(xù)的停藥。” “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剛開始出道那幾年幾乎就不怎么說話,最近一年的時間倒是活躍不少?!?/br> “特別是今年,不管是私底下還是節(jié)目里,他都活潑了?!?/br> ‘活潑’這個詞和慕知卿幾乎扯不上關(guān)系,任北聽著都覺得別扭。 像是看出任北的吐槽,張助手笑著道:“你那是沒見過以前他安靜的樣子?!?/br> “最早那會兒,他一個人住屋子里,就算你跟他說十句,他都不會回你一句。如果他一個人住,那更加是一年都不會說一句話?!?/br> 任北不是很明白張助手要說什么,所以學(xué)著張助手一邊撿東西一邊聽著。 “本來我是不住他那的,后來醫(yī)生說最好還是住一起,經(jīng)常跟他說說話,這樣對病情比較好,所以我才搬到他那里跟他一起住。” 任北記得慕知卿那里,確實(shí)有一間張助手的房間,里面還放著不少日用東西。 “其實(shí)那樣做,也多少有一點(diǎn)監(jiān)督的意思。他最開始犯病的時候,整個人就像瘋了似的,經(jīng)常弄得自己一身傷。” “他那時候又是公眾人物,真要是弄成那樣,一旦被發(fā)現(xiàn)根本解釋不清?!?/br> “最主要的是,這樣對他也不好?!?/br> “他自己也明白,讓我住他家的事,還是他自己提出來的?!?/br> 任北面上的笑容逐漸淡去,只剩下認(rèn)真。 張助手之前曾經(jīng)大概說過慕知卿的病,任北后來也查過這個病,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病如果是往樂觀的方向發(fā)展,還是能治的,但這需要作出很大的努力,并不只是吃兩顆藥就能解決的事。 張助手突然停下,他看向任北,頗為感慨,“他是真的想要治好?!?/br> 任北心情復(fù)雜,同時也越發(fā)疑惑,張助手突然把他叫過來,跟他說這些做什么? “你知道他為什么想要治好嗎?”張助手問。 任北愣了愣,有些不敢直視張助手的眼睛。 他其實(shí)多少已經(jīng)察覺,但因?yàn)橹肋@件事情的人是變成貓的任北,而不是人的任北,所以他一直裝作不知道。 任北的閃躲,讓張助手微微有些詫異,他似乎沒想到任北會有所察覺。 “你比我想的要聰明。”張助手道。 任北不語。 張助手到底想說什么? 張助手輕嘆一聲,臉上是少有的正經(jīng)和沉重,“支撐著他熬過這五年時間的人,是你?!?/br> 任北不語。 他壓根就不知道該說什么,甚至他覺得站在這里都怪怪的。 張助手特意跟他說這些做什么? “這些年來,我和醫(yī)生聽到的你的事情,比你想的還要多得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