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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喜歡他夫人,又何必娶她?若是喜歡,又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當(dāng)家的?”管家又看向董青卿,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有些懵,什么夫人? “你先放開?!倍嗲渎曇舯绕綍r低了幾分,卻不見怒火,只是低沉。 說話間他伸手抓住白堪拉扯著他衣領(lǐng)的手,白堪力氣是真的很大,拉得他都有些踉蹌。 董青卿試著去掰他的手,但這根本沒有用,掰不開,董青卿只得解釋,“我和你開玩笑的?!?/br> 白堪眉頭輕蹙。 “我怎么可能會那么做?!倍嗲洳桓胰タ窗卓暗难劬Γ曇粢苍桨l(fā)低沉了幾分,“我喜歡她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當(dāng)了真。” 白堪緊拽著董青卿衣領(lǐng)的手松了幾分,關(guān)心則亂,剛剛那瞬間他確實是有些太沖動。 就這會兒工夫,董青卿已經(jīng)把自己的衣領(lǐng)從白堪手中扯出,他理了理,動作間一直不曾看白堪的眼睛。 白堪一直緊緊地盯著他,見董青卿不像是為了安撫他才這么說,他怦怦直跳的心跳逐漸平緩。 兩人不再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白堪收回咄咄逼人的視線,低著頭,回想起剛剛的事情他喉間一陣苦澀。 他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該有所奢求,一直在告誡自己自己的位置在哪,不要逾矩,可一遇上事情他立刻就慌了手腳。 他明明不是如此沖動的人,在這件事情上卻屢次亂來。 “對不起……”白堪低聲道歉。 就算董青卿當(dāng)真不愛他夫人,這又與他何干? 白堪低垂的眸中有痛苦一閃而過,他也該是時候認(rèn)清事實。 董青卿嘴唇動了動,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見旁邊的管家一臉的不解,他微搖頭,不讓他說話。 他一開始就應(yīng)該解釋清楚,但那時候的他沒有。如今他倒是想說,可白堪卻已是情根深種…… 想著白堪剛剛怒急的模樣,董青卿越發(fā)的說不出話來,盤旋在他胸口的慌亂愈發(fā)沉重,壓得他喘不過氣。 “你要不先回去休息休息,我看你也有些累了……”董青卿聽見自己的聲音。 “嗯?!?/br> 白堪轉(zhuǎn)身,向著門外走去。 董青卿視線一直追隨著他,直到白堪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白堪一走,管家便忍不住問道:“當(dāng)家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青卿冷眼看了過去,一雙黑眸毫無溫度。 管家見狀瞳孔猛地瑟縮,額上溢出一層薄薄的冷汗。董青卿最是討厭別人過問他的事情,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 “不該問的事情別問,不該管的事情別管。”董青卿冷聲道。 “是。” 揮退管家,董青卿又在院子中站了一會兒后才回房。來到門前,看著門前立著的那石雕,董青卿停下腳步。 石雕呲牙咧嘴,猙獰可怖,董青卿與它對視,心中越發(fā)慌亂。 白堪喜歡誰與他無關(guān),他慌什么? 南江成家,靠近白家地界的一處大分鋪中。 前不久才從昏迷中驚醒過來的成少當(dāng)家,皺著眉頭看著面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下人,“就只有這些?” “是……”下人有些忐忑,他微微往后仰著身體,隨時戒備著被扔?xùn)|西。 董青卿一直不喜歡別人探究他家里事情,很是忌諱,所以關(guān)于董家的事情一直不好查。 成少當(dāng)家這次并未扔?xùn)|西,他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少當(dāng)家的?” “去給我找兩凳子來?!?/br> “什么?”下人沒聽明白。 “你長耳朵是用來干嘛的?不想要了要不要我找人幫你割下來?”成少當(dāng)家瞬間變臉。 見狀,那人連忙跑到外面搬了兩個方凳進來,然后不解地看著成少當(dāng)家,不知道他又發(fā)什么瘋。 “擱在窗戶下,一內(nèi)一外。再去給我把門口的石雕搬過來,擱門口?!背缮佼?dāng)家看著下人放好凳子,他棱角分明的臉上眉頭緊皺嘴也抿著。 站了一會兒,想了想,他又學(xué)著董青卿的模樣從窗口翻窗進了屋。 董青卿這又是什么鬼把戲? 入了秋,天氣就是一天一變。 前兩天還秋高氣爽,沒兩天天氣便涼了下來,一場秋雨之后,極速降下的溫度讓人有種都入了冬的錯覺。 白堪才反應(yīng)過來要再加件衣裳,院子中的樹樹葉就全都已經(jīng)枯黃,雨后的早晨,地上都是大片大片的落葉。 那天之后白堪就沒再去過董家,借了下雨做借口,但這終究不是辦法,白堪自己也明白。 那天他突然沖董青卿發(fā)火,其實想想,完全就是他無理取鬧。 董青卿待他好,他看在眼里,可他卻沖董青卿發(fā)火。 “在想什么?”青先生走來。 走廊中的白堪搖搖頭,順勢把手向著青先生伸過去給青先生把脈,每年換季氣溫變化,他都容易生病。 青先生手指附在他手腕處,冰冰涼。 “你剛點完藥,多注意些?!鼻嘞壬栈厥郑澳樕系膫故嵌冀Y(jié)痂了,繼續(xù)上藥,才不會留疤。” “好。” 白堪反射性抬手虛碰了一下眼瞼下的傷,他都已快忘了這傷。 “明日我就要回道觀了?!鼻嘞壬值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