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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風(fēng)塵仆仆的董青卿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被冰冷的空氣刺痛的喉嚨越發(fā)的難受。 董青卿一直知道白堪的身體不好,時不時便會生病,但不算之前那次落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白堪病倒。 躺在床上,白堪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唇煞白,一張臉卻有些泛紅,整個人看得見的消瘦了,額頭脖子處還有些汗意。 看著白堪臉色蒼白面露痛苦囈語的模樣,董青卿眉頭就沒松開過。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董青卿上前摸了摸白堪的額頭,那里一片guntang。 白林元搖頭苦笑,要是有辦法,他又怎么可能會拖到現(xiàn)在還不用? 董青卿嘴巴張了張,他自己也懂一定的醫(yī)理,所以看得出來白堪這病就只是風(fēng)寒,但一般的風(fēng)寒又怎么可能會把人折磨成這樣? “我想在這里待一會?!倍嗲涞?。 白林元點了點頭,出了門。 董青卿靜靜地站在床邊看著,他都有些不知道該拿白堪如何是好。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味,床的旁邊放著兩個暖爐,一旁的書桌上擺著一些沒來得及收好的紙張,上面是白堪之前整理的概要。 不知多久之后,董青卿才向前一步,來到床邊坐下。 又伸手摸了摸白堪的額頭,董青卿一顆本就沉到水底的心,越發(fā)的沉悶難受透不過氣來。 之后的幾天,白堪的情況一直沒有好轉(zhuǎn),時而好些時而卻又更加嚴(yán)重。 青先生一直守在一旁,他曾替白堪扎過針,可并沒有什么效果。 董青卿放下了董家的事情也過來守著,可并沒有任何用處,白堪一直昏睡不醒。 轉(zhuǎn)眼幾天過去,眼見著白堪面上月發(fā)沒了血色,董青卿一張臉也黑到極致。 趁著青先生去休息那會兒,董青卿獨自一人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白堪的睡顏。 他伸手覆蓋在白堪的額頭上,直到手都麻了都未曾移開,只因為他每次這樣做的時候,白堪緊皺的眉頭便會舒展開一些。 白堪睡得很沉,他一直渾渾噩噩,這種感覺太熟悉,他知道自己這必然是又生病了。 他一直掙扎著醒來,但是腦袋卻昏昏沉沉,眼皮子仿佛有千萬斤重,根本不聽話。 時而清醒時而昏沉的混亂之中,白堪偶爾能夠嗅見一抹讓他覺得熟悉貪戀的味道。每當(dāng)此時,他昏昏沉沉的身體便會好受幾分。 又一次察覺到額頭有冰涼的觸感,白堪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到面前那張臉,他笑了笑。 “你回來了?”白堪聲音沙啞地說道。 “你醒了?!倍嗲淠瞄_覆在白堪額頭的手,興奮之余連忙向著門口跑去,要讓人去叫青先生。 他吩咐完下人再回頭時,白堪已經(jīng)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想要坐起來。 “別動,快躺下?!倍嗲溥B忙過去攙扶,他想要把人按下去。 白林元都昏迷了好些天,突然醒來就亂動,肯定不行。 “我躺著難受?!卑卓奥曇粑⒉豢陕?,他太過虛弱。 他已經(jīng)這樣躺了不知道多久,醒來之后全身上下都傳來酸痛的感覺,讓他很是難受。 “我?guī)湍恪!倍嗲浔ё“卓胺鲋饋恚帜昧伺赃叺谋蝗烊谒澈?,又仔?xì)的替他捻好被角。 清醒過來,白堪的狀態(tài)很是不好,不過精神還不錯,大概是睡了這么久睡夠了。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白堪問道。 對于突然大病這件事,白堪已經(jīng)非常有經(jīng)驗,畢竟從小到大他生病的次數(shù)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先別說話,喝些水。”董青卿說話間到一旁倒了一杯熱水,端了過來,小心地喂白堪喝下。 白堪嗓子沙啞,一杯熱水下肚,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今天已經(jīng)是初五。”董青卿回答白堪之前的問題。 白堪愣了愣,“過完年了?” “嗯。” 白堪訝然,隨即有些失望,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年前臘月二十幾,他還琢磨著要把董青卿一起叫來家里過年。 雖然白家出了這么多變故,但有青先生和董青卿在,這個年想來也是熱鬧的。 結(jié)果他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過完年之后。 董青卿看出白堪的失望,心中一陣心疼,“等你好了,我再陪你過一次,你想怎么過就怎么過?!?/br> 白堪呵呵地笑了起來,“我又不是小孩子。” 過完了就過完了唄,難道他還能哇哇大哭一場? 而且再陪他過一次年怎么過?像是辦家家那樣,假裝還沒過年? 白堪說得隨意,看似并不在意,見他這樣,董青卿腦海中卻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個縮小版的白堪,也說著這樣讓人懂事的心疼的話的場景。 白堪看是被寵得不行,是白家的寶,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事實上卻懂事得讓人心疼。 “偶爾任性一下沒關(guān)系的?!倍嗲漭p聲說道,有那么瞬間他想要沖上去抱住白堪。 白堪笑了笑,“這可是你說的,等我好了你就請我吃一頓好的,我現(xiàn)在感覺都餓壞了。” 說話間,白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嘴里都是藥的味道,說不來的難受,只可惜他現(xiàn)在不能吃大魚大rou,不然他恨不得叫上一大桌子吃個夠。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青先生和白林元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