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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就覺得頭疼,但那時(shí)候的他才醒,腦袋一直昏昏沉沉的,只當(dāng)成是病后的遺癥。這種情況常有,他已經(jīng)習(xí)慣。 白堪眨巴眨巴眼睛,因?yàn)榈蜔行┧捻釉桨l(fā)朦朧,痛的。 青先生離開,就近找了客棧休息。 白林元沒有馬上走,他來到床邊坐下。 “怎么這么不小心?”白林元問道。 “踩滑了。”白堪有些生悶氣,要不是那里的田坎沒有夯實(shí),他肯定不能摔下去。 白林元長嘆一聲,眼神有些復(fù)雜。 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他聽人說過,此刻在從白堪口中聽到這樣的緣由,只覺得越發(fā)難受。 白林元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欲要說點(diǎn)什么,卻給白堪搶了先,“我餓了,爹爹,還頭疼?!?/br> 白林元把即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他起身,“行,那你就先吃點(diǎn)東西,好好休息,明天再說?!?/br> 白堪點(diǎn)頭,期待地看向董青卿。 后者立刻領(lǐng)會(huì),拿了白粥過來。 白林元站一旁看了一會(huì),也離開房間去附近找地方休息。 自從知道白堪突然生病,他立刻就從白家鎮(zhèn)快馬趕來,一路片刻沒停,到了這邊之后也是一口水沒喝,早就疲了累了。 屋里再次安靜下來,白堪偷看一眼董青卿,笑著道:“要是不打斷他,他肯定又要自責(zé)?!?/br> 說完,白堪學(xué)著他爹爹白林元的語氣說道:“若你能有個(gè)好身體,唉……” 董青卿被他這繪聲繪色的模仿逗笑,臉上的憂郁散去幾分,“他也是關(guān)心你?!?/br> “我知道?!?/br> 董青卿拿了勺子,就著碗,一勺一勺地喂白堪吃粥。 粥快見底的時(shí)候,白堪偷偷朝著桌子那邊瞥了一眼,他央求地看著董青卿,“就嘗一口?!?/br> 這屋子里都是那蒜苗炒黃鱔的味道,可饞人了。這讓吃白粥吃得嘴巴里都寡淡無味的白堪饞得厲害。 “不行?!倍嗲渚芙^。 “就一口?!卑卓皵[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董青卿哪里見過他這樣,他有瞬間的心動(dòng),隨后回過神來,連忙繃著一張臉,“你再這樣,我就去告訴青先生?!?/br> 白堪怕青先生這一點(diǎn),董青卿早就看出來了。 青先生這個(gè)人雖然看似尋常普通,似乎也沒什么脾氣,總是淡然溫柔。但知道他那些事情之后,就連董青卿都有幾分怪異的敬畏的感覺,這種感覺由心底發(fā)出。 白堪有些氣鼓鼓,卻也不敢再說什么,怕董青卿真的去告訴青先生。 青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生他氣的。 白堪不在說話,悶不吭聲的把碗里剩下的粥三兩口吃完。 放下碗,董青卿回頭看去時(shí),白堪自己正乖巧的往下挪,要重新躺回床上好好休息。 董青卿走上前去幫忙,等白堪躺好,他道:“等你好了,我?guī)闳コ詡€(gè)夠?!?/br> 白堪兩只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就這么說定了,不許反悔?!?/br> “嗯。”董青卿淺笑。 白堪要是能吃,最好能吃,他愿意帶白堪吃盡這天下的美食,而不愿意看他這樣病殃殃地躺在床上。 得到承諾,白堪心情好了起來,乖乖的閉上眼睛睡覺。 大概是低燒沒退的原因,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董青卿夜里沒有離開,一直守在旁邊,困了累了才在床邊睡會(huì)兒。 一覺醒來,天明時(shí)分,青先生早早的就過來體白堪看了診,確定他低燒全退。 知道白堪風(fēng)寒好的差不多,青先生也心情不錯(cuò),難得多說了幾句,“這一次的情況并不是特別糟,所以才能這么快好起來。再有個(gè)兩三天,確定沒有其它狀況就可以下床了?!?/br> 上一次白堪這么病的時(shí)候,直接昏迷不醒了十多天。比起那一次,這次都是小打小鬧。 “風(fēng)寒藥還要繼續(xù)吃嗎?”董青卿問。 “再吃一次?!?/br> “好?!?/br> 白堪乖巧地坐在床上看著兩人,見兩人話說完,連忙插嘴問道:“那我可以吃其它東西了嗎?” 青先生看了他一眼,“再過兩天?!?/br> 白堪失望地收起笑容,這一次他明明病得不算重。 “接下去幾天,我會(huì)給你點(diǎn)藥,點(diǎn)完之前都不許吃辛辣油膩的東西。”青先生眼中有無奈一閃而過。 白堪是他看著長大的,從一個(gè)短手短腳的小豆子慢慢的長到現(xiàn)在,白堪那些小心思小表情他早就已經(jīng)熟悉。 聽說要點(diǎn)藥,白堪臉上不再有笑容。 吃完早飯,青先生進(jìn)門,他點(diǎn)完痣再出來換董青卿進(jìn)去的時(shí)候,白堪正眼眶通紅的用手扇著風(fēng),他白皙的額頭紅了一片,額心的位置更是由絲絲血水滲出。 董青卿就上前坐下,他拉開白癱的手,“我看看?!?/br> 白堪乖乖的往前湊了湊,讓董青卿看他額頭的傷口。 這還是董青卿第一次近距離看白堪剛點(diǎn)完痣的額頭,看到那被挑開了皮的傷口,董青卿輕輕吹了吹,“很疼嗎?” 白堪點(diǎn)點(diǎn)頭,“疼?!?/br> 董青卿給他額頭吹風(fēng)的時(shí)候涼涼的,他有被舒服到,所以又期待的把腦袋往前湊了湊,要讓董青卿再給吹吹。 董青卿順手把人摟住,讓白堪躺在他的膝蓋上,他則低著頭,看著白堪的傷口。 那傷口并不寬,但是很深,不停的有血絲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