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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這才稍微放心,雖然她不知道戚時謙為什么會要這么多,但到底還是先收下來。 陸放和封弈二人一出宮,陸放就哼道:“我兒好心去給你兒治病,你到好,直接在皇上面前把事情都說了?!?/br> 封弈知道陸放其實心知肚明,只是被皇上罵了正氣不順,暗自嘆了一口氣,受了這氣:“我不這樣說,日后再被皇上知道難道不疑心你我二人暗中勾結(jié)?” “誰跟你勾結(jié)?”陸放瞪著封弈:“如果不是我兒愿意去治,我才不管你!” 封弈太陽xue一漲一漲的,這么多年不見,陸放竟然還是這么個脾氣,壓著火氣道:“你以為我愿意?所有的診金我都已經(jīng)派人送到府上,等戚小公子把病給卿兒治好后,還希望陸將軍不要借此機會敲詐我?!?/br> “狗屁敲詐!我陸放行的直坐的正,怎么可能做這種事!”陸放氣的臉色通紅。 封弈也諷刺道:“也不是沒有做過!” 兩人在前面吵,后面跟著的隨從苦不堪言,尤其是封弈的隨從,簡直不相信那個平日里藹然可親的定國公竟然能在宮門口跟人吵成這樣。 就這樣,戚時謙開始每天去世子府治病,陸司珩有時跟著,有時去忙自己的事。 這天又到了劇情的一個關(guān)鍵的點,小說封卿被男主叫到茶樓喝茶,女主女扮男裝出來打探消息,正好遇上顧婉歌和二皇子蕭景玉在參加茶樓舉辦的詩會,于是借著前世記憶,把一些文人墨客在多年后寫的詩句直接照搬出來,獲得無數(shù)好評,封卿和蕭景宸也被女主的才華吸引,只有作詩的那幾個人懵懵懂懂,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發(fā)慌。 兩人都是聰明人,看出了對方對女主的心思。封卿骨子里是個君子,更別提他身體不好,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能和女主有什么好結(jié)局。而男主就不一樣了,從小爹不疼娘不愛的長大,芯子就是黑的,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自然不會讓人搶走。于是男主讓人看著世上唯一一個能把封卿治好的慧能大師,一旦有他的蹤跡,就把人殺了。 雖然最后也沒有說慧能大師死沒死,但是陸司珩琢磨著戚時謙這么一個明晃晃的靶子,還是個男三,身上的光環(huán)也沒有男主厲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陸司珩從前一天晚上就琢磨,他也沒什么辦法能阻止女主搶了人家的成果,只好去書房,大手一揮,憑借著過人的記憶力,把書中女主盜竊后人那原原本本的幾首詩一張一首寫出來,最后又封起來,派暗衛(wèi)去把這些詩分別送到作詩的人家里,還一人給了他們十兩銀子,畢竟這些人日后要靠作詩養(yǎng)家糊口,就當(dāng)提前掙了稿費。 于是第二天,京城里有幾個人一大早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桌上不僅多了一首詩,還多了十兩銀子。 乖乖。 哪里來的蠢賊。 在做完這件事之后,陸司珩又不放心,想了想,還是去了茶樓。 此時的封卿和蕭景宸已經(jīng)在房間里了,陸司珩要了隔壁的房間,坐在里面發(fā)呆。 他每天上天入地的忙,就是怕封卿喜歡上女主,可是這樣也不能讓他喜歡上別人,畢竟在小說里,蕭景宸的冷是受盡冷漠導(dǎo)致的,這種情況說不好聽話,對癥下藥也能治。 可是封卿則是天生冷淡,小說里寫過,他就好像看不上世間萬物的神,只有一個顧婉云能讓他多看幾眼。如玉公子這個稱呼不光說的是他的外貌,而是封卿整個人都像玉石一樣冷冷清清。 陸司珩皺眉,這樣下去治標(biāo)不治本,封卿本就難以喜歡上一個人,如今被他攪了多次與女主的緣分,女主和男主現(xiàn)在肯定有了感情,日后可以不用太cao心女主了,而是要想辦法讓他喜歡上別人。 這樣想著,外面就嚷嚷起來。 陸司珩知道,這是賽詩會開始了,于是打開門走出去。蕭景宸和封卿以前就認(rèn)識,再加上如今蕭景宸有意,每次找封卿都閉口不談?wù)拢云踩ド矸莶徽?,二人也算是好友?/br> “我看你今天沒咳嗽,身體好些了?”蕭景宸問。 “好些了,”封卿說:“最近一直在治療?!?/br> 二人剛聊完,聽見外面的聲音,對視一眼,蕭景宸示意章離去外面看看。 章離去外頭看了一眼,回來說:“外面在辦賽詩會。” 蕭景宸掀起眼皮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外面,沒說話。 封卿卻輕輕將茶杯放下,笑道:“那正好,咱們也出去瞧瞧。” 蕭景宸略頷首,兩人一同出了房門。 頂樓的房間不是尋常人能進的,總共只有四間,因此二人一出來就看幾步遠處,隨意靠在欄桿上的陸司珩,神情淡漠的盯著下面鬧哄哄的人。 陸司珩生得凌厲大氣,從側(cè)面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覆在眼下的陰影,□□的鼻梁,以及一雙薄唇輕抿著,不說話的時候,孑然獨立間散發(fā)著傲氣。 封卿和蕭景宸兩人看著陸司珩,誰都沒有先開口叫他。 陸司珩感覺到旁邊的視線后,驟然扭頭,在看見是他們二人時,眉目間的冰冷稍稍褪了些。 他靠在欄桿上沒動,懶懶的打著招呼:“五皇子,封世子,好巧啊。” 二人走過去,封卿溫和一笑:“陸少將軍?!?/br> 蕭景宸沖他點點頭,身后章離和封卿的隨從向陸司珩行禮。 “你們來看賽詩會?”陸司珩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