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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將軍……”封卿沒說完就被陸司珩打斷了。 “你別喜歡她,”陸司珩看著他說:“她不好,你喜歡她沒有好結局?!?/br> 封卿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不該感謝蕭景宸。 “你喜歡什么樣的?”陸司珩問。 封卿搖頭,說:“不知道?!?/br> “外貌呢?總有個偏好吧?”陸司珩不死心,“這里頭有沒有?或者以前見過的人里面?!?/br> 封卿忍不住抬手摁了摁眉心,問:“為何陸少將軍總是喜歡干涉別人的姻緣?” 陸司珩心道,你以為我愿意?嘴上卻說:“天命難違?!?/br> 二人在茶樓也沒待太久,便各自回府了。 陸司珩回去,知道女主這條線被他斷的差不多了,于是果真開始琢磨起別人。 這天陸司珩跟戚時謙去世子府,封卿的余毒已經(jīng)基本清除了,今日便是最后一天,之后只需要好好養(yǎng)著就行。 封白羽也在,她早早就知道了自家哥哥身子好轉(zhuǎn)的事,如今看見封卿果真氣色越來越好,心里是說不出的開心。 幾人在外面等著,戚時謙把最后一根針扎進去,然后起身說:“藥性未過,世子還沒醒,先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我出來跟你們說點事。” 封弈點頭,說:“謙兒有什么話直說就好?!?/br> 戚時謙過來坐下,不等封弈問,就主動開口:“如今是最后一天,我將世子體內(nèi)最后一點余毒都逼在他胸口,現(xiàn)在只要吐出來就好,只是……” “莫不是卿兒身體又出了什么問題?”封弈問。 封白羽和李管家也一臉擔心。 陸司珩倒是不怎么擔心,畢竟戚時謙的醫(yī)術他還是信得過的。 果然,戚時謙笑說:“封伯父別擔心,世子沒有問題,我是說這毒素雖然被我逼出,但還是盡快祛除比較好,用針逼出來自然可以,但是恐怕出不干凈,最好的方法是有什么能刺激世子一下,最好是讓他自己把這毒吐出來?!?/br> 三人面色緩和許多。 封弈想了想,遲疑道:“可是卿兒從小就不怎么在意別人的言語,后來我又有意讓他修身養(yǎng)性,如今更是從未因為人或事生過氣,這該如何呢?” 戚時謙聽了這話想笑,心說您真是太不了解你兒了,看了一眼陸司珩,這位可是氣世子封一把好手,可惜他不能主動開口。 封白羽和李管家對視一眼,也犯了愁:“是啊,上次我不小心把母親留給大哥的玉佩摔壞了,大哥也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是我哭了他還安慰我?!?/br> 封白羽說的些事陸司珩有點印象,小說里的封卿明智自己meimei不是故意的,當然不可能再去開口責備。只不過后來封白羽走了之后,封卿一個人握著那兩半玉佩坐了一個晚上,后來女主去他書房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那兩瓣玉佩,偷偷拿去讓人修好了,就是這件事讓她從此在封卿心里扎下了根。 封卿只是個男二,作者自然不會寫他心里有多難過,這這些也只是為了跟女主有相同境遇,讓他更方便的喜歡上女主而已,陸司珩卻莫名有些替封卿煩悶。 三人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出個什么結果,最后陸司珩暗自嘆氣,開口:“我來吧?!?/br> 屋子里四雙眼齊刷刷盯過來。 封弈猶豫道:“阿珩啊,你知道我們要找人干什么的吧?”他怕陸司珩沒聽見他們說的話。 “我知道?!标懰剧衿鹕怼?/br> “可……”封弈還是不怎么相信陸司珩能做到。 陸司珩見他們一臉不信,沒辦法,只好實話實說:“不瞞封伯父,之前我與世子總共見過幾次,他就被我氣咳嗽過幾次?!?/br> “不可能!”封白羽首先就不相信道:“我大哥脾氣那么溫和,怎么可能只是因為你說了什么就生氣,定是當時正好難受,所以才咳嗽不止?!?/br> 陸司珩眨眨眼,怎么他說實話還有人不相信呢? 李管家也說:“是啊,世子這孩子是我從小看大的,小時候都從來沒生過氣,沒理由才見將軍幾面就跟將軍生氣了?!?/br> “可能……”陸司珩想了想,說:“我在讓他生氣這方面比較有天賦?” 封弈:……想趕人是怎么回事? “阿珩說的可當真?”封弈到底是沒辦法了。 陸司珩看了戚時謙一眼,說:“他可以作證。” 戚時謙瘋狂瞪陸司珩,結果還是被出賣了,見三人又轉(zhuǎn)頭看向他,只好承認:“確實如此?!?/br> 終于有一個人能讓封卿生氣了,封弈不知該喜該憂,半晌,才無力擺擺手:“那你去吧?!?/br> 里面的侍從都出去了,陸司珩進去走到床邊,打量了一下被扎了十幾個銀針的上半身,趴在那里昏睡的封卿。 因為常年身子孱弱,再加上向來畏寒,于是陸司珩一直以為封卿是個弱雞,沒想到封卿身上竟然還有肌rou,仔細想想也明白了,封卿身體不好,肯定比常人更注重鍛煉,否則難熬過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養(yǎng)回來的,封卿身上瘦而不柴,腰側(cè)的rou也很緊致,之前治病他每次等在外頭,這還是第一次進來。 想了想,陸司珩坐在封卿床邊,伸手戳了戳封卿放在一旁的胳膊。 藥性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封卿淺眠,感覺到有人在旁邊,立刻就睜開眼,于是直直撞在陸司珩低垂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