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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封卿愣神,陸司珩眼中閃過笑意,直接張嘴肆意啃咬掠奪,雖不得章法,氣勢卻在。 封卿臉上的表情只呆滯了一瞬,便反應(yīng)過來陸司珩說的懲罰是什么,胸口起起伏伏半天,最終化為無聲的嘆息,伸手扣著陸司珩的后腦勺,舌尖輕柔而不容拒絕地推了推陸司珩正在啃咬自己的牙齒,然后卷起對方不知如何是好的舌頭,輕輕□□。 李秋作為一個練武之人,聽力自然是不弱的,一開始聽見異常,他立刻豎起耳朵,警惕的盯著四周,結(jié)果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聲音是從車廂里發(fā)出來的,再仔細(xì)一聽,李秋老臉一紅,這這這…… 嘿呀! 李秋連忙伸手捂住耳朵,非禮勿聽非禮勿聽。 馬車?yán)锏臍鉁刂饾u升高,陸司珩的指尖一路向上,忍不住伸入封卿的衣襟,然后—— 被封卿猛地一把推開! “唔……”陸司珩沒防備,直接被推倒在地板上,捂著后腰,說:“這么狠心?” 封卿看著陸司珩,警告道:“不要得寸進(jìn)尺。” 陸司珩氣笑了,他干脆盤腿坐在地上,撐著下巴抬頭問封卿:“不是吧寶貝,你給說說,我和你、我們倆,是正當(dāng)伴侶、正經(jīng)的戀愛對象,自然可以有親密行為吧,你不愿意?” 這話一出,封卿白玉一樣的耳朵尖紅了紅,蹙眉道:“你怎地這么沒羞沒臊?” 陸司珩挑眉:“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別轉(zhuǎn)移話題,你是不是不喜歡這種事?” 封卿眉頭越蹙越緊,他一直不說話,陸司珩就一直盯著他,沒辦法,只好開口道:“不是?!闭f完后,便不再理他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陸司珩摸摸下巴,琢磨:難道封卿是嫌太不正式了?也對,確實不該這么草率。 想明白之后,陸司珩的心底悄悄浮上一個計劃。 戚時謙被留在宮中,每日除了給崇陽帝扎針、磨藥,便再不做什么,他常常睡不踏實,總在想:自己不在清揚身邊,也不知道她半夜想吃什么東西有沒有人去給她買,以她的性格,應(yīng)該是不會說的;不知道前些日子身上剛剛吃回來的一些rou有沒有再瘦下去,她吃慣了自己的手藝,別人的飯不合胃口時有沒有人能察覺到。 他放心不下蕭清揚,這幾天越來越心浮氣躁,歸心似箭。 這天,崇陽帝突然讓人把他叫過去下棋。 宮里不比別的地方,處處都要留心謹(jǐn)慎,不能說真話,不能表露出真實的情緒,戚時謙壓下心中的躁意,跟著來傳話的公公去了養(yǎng)心殿。 一進(jìn)去就看見崇陽帝面前擺了一副棋盤,他正自己跟自己下棋,戚時謙站在門口有一瞬間的恍惚,想起第一次跟著陸放來這里時的樣子,那時崇陽帝只是隨意坐在那里,便讓人望而生畏;如今他外表在自己的幫助下逐漸恢復(fù)正常,可是身體卻迅速消瘦下去,龍袍穿在身上竟有了一種空蕩的寂寥。 戚時謙的心突然就平靜下來,和崇陽帝相比,自己已經(jīng)算得上是幸運的一方。 “參見皇上。”戚時謙收起思緒,過去行禮。 崇陽帝指指棋盤,說:“過來跟朕下一盤?!?/br> 戚時謙在宮里這幾天也沒了最初的緊張,謝過皇上之后便過去坐下,說:“在下棋藝一般,還望皇上見諒?!?/br> 崇陽帝卻不甚在意的將上面的殘局打亂,邊撿棋子邊漫不經(jīng)心道:“無妨?!?/br> 兩人重新開盤,大殿里一時只有棋子和棋盤的碰撞聲。 下到一半時,崇陽帝突然開口:“朕以前和陸將軍也下過幾盤,別人和朕下棋時都有意無意輸給朕,只有他敢真的贏朕,每次跟他下完棋都能氣得朕都少吃兩碗飯?!?/br> 也許是因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崇陽帝說這些話時臉上神情放松,戚時謙自進(jìn)門就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了松,想到那個場景,忍不住笑了笑,說:“父親不拘小節(jié),還得多謝皇上不跟他計較?!?/br> 崇陽帝吃掉戚時謙的白子,說:“他不光在行軍打仗上是個難得的奇才,一個武官,嘴皮子功夫竟也不遑多讓,本以為他能一直這樣風(fēng)光下去,沒想到又生出一個專門克他的兒子。” 想起以前陸放氣得每天追著陸司珩打人的場景,戚時謙搖頭說:“阿珩性子耿直更甚,常常能氣到父親?!?/br> 崇陽帝冷哼一聲,道:“那是耿直?那小子比誰都賊!” 戚時謙笑了笑,沒說話。 崇陽帝又落下一子:“瞧瞧他去江南之前做的那些事吧,樁樁件件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這還不算,還敢算計定國公一家。” 戚時謙知道崇陽帝說的是陸司珩把封卿拐跑的事,好聲好氣道:“感情這事也說不清楚,阿珩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自然怕人跑了?!?/br> 崇陽帝卻不以為意:“自古就沒有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的先例,他們倆……”說到這兒,想起陸司珩寫的那個話本,還有他在私底下派人給他們二人鋪的路,到底沒再說下去,只沉默了一會兒,說:“本來朕還想著,等他們二人從江南回來,便同意他們在一起,可惜……” 戚時謙落子的動作一頓,那未盡之語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卻不知如何接話。 崇陽帝卻沒有讓他接話的意思,他突然問:“戚時謙,朕問你,如今可有什么心愿?” 戚時謙并不知道崇陽帝是什么意思,但還是認(rèn)真回答道:“有,在下心中有三個愿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