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夜回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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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皇簫 2021年7月15日 在飛機上好好睡了一覺后,醒來的時候飛機才飛了一大半的路程,還要三個小時才能到。 喬大哥剛上飛機的時候還很興奮,為我們的新手機的未來不斷暢想,仿佛已經看見了一個中國科技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過我因為困得不行就沒怎么搭理他,現(xiàn)在我睡醒了他還睡得死沉死沉的。 現(xiàn)在我對這個項目依然保持一定的懷疑態(tài)度,倒是不質疑它能賺錢,但是到底能有多賺錢我也不好確定,說不定市場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大,也說不定公司還沒做起來就出現(xiàn)各種問題,也不知道我最近這股奇妙的好運能不能被我?guī)У椒侵奕ツ亍?/br> 見我醒過來了,一位很漂亮的空姐就迎了過來問我需不需要洗漱或者用餐,然后貼心地遞上來了洗漱包,還幫我把之前放倒的座椅調整坐直。 我隨便點了一些照片看上去比較好吃的東西,就獨自去洗漱了,不得不說國際航班頭等艙的服務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雖然我之前從來沒有坐過飛機,倒不如說除了讀大學的時候坐火車出過老家,我甚至沒到過除了老家和大學所在城市以外的第二個地方。 空姐也挺漂亮的,尤其是被那身緊致的制服和修身的黑色絲襪勾勒出來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人火起,更何況是剛睡醒的男人。 不過和云煙比起來還是差了點,而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下次讓云煙也穿這樣一身試試制服誘惑好了…… 搖搖頭甩掉這些陰暗的想法,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后就精神抖擻地出去了,可惜現(xiàn)在在天上不能給云煙打電話,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國內是幾點,云煙睡了沒有。 因為時間還久,喬大哥也沒醒,百無聊賴的我找來空姐要了本雜志看了起來,結果看到一半的時候就覺得心里一陣煩躁,有些惡心想吐的感覺。 難道是暈機了? 我找來空姐,表示自己身體不舒服,空姐問是不是空調調的太低了,可以為我提供毯子,我說不是,就是惡心,奇怪的是頭也不暈,單純是心里堵。 對方也感覺奇怪,現(xiàn)在一不是起飛二不是降落,和剛才飛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區(qū)別,怎么剛才沒事現(xiàn)在突然開始暈了。 不過雖然如此,她還是找來了有懂一點醫(yī)術的人為我看了看,不過檢查結果表示沒有什么問題。 我只好說可能只是有些不習慣坐這么久的飛機,然后就讓她們走了,對方表示有問題隨時呼叫她們就行。 我趁她們離開的時候在心中默念了一句“開天眼”,然后眼中就開始出現(xiàn)淡淡的白氣和黑氣,黑氣沿著剛才離開的空姐的軌跡一直延伸,最后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抹比較濃郁的黑色,依稀形成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我靠,果然是有鬼,這姑娘被鬼纏上了? 我猶豫著要不要出手,不過說是這么說,該怎么做我是一點也不懂,光能看見有什么用,上去揍那個鬼一頓嗎?可是……打不打得過還兩說呢,而且突然沖上去對著空氣一頓舞,那估計人家得把我當成犯病了。 至于告訴對方,我估計她也不會信,說不定還會被當成故意搭訕。 就在我陷入兩難地步的時候,我看見那個模糊的鬼影趴在了空姐腳下,抱著她的大腿舔了一口,然后空姐大概覺得有點癢,彎腰撓了一下腿,然后翹起二郎腿把那個鬼踢開了。 “……”看起來是個色鬼,沒什么危害的樣子…… 那個空姐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一直盯著她看,尤其是剛剛視線一直盯著她的腿,她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很好看的微笑,然后稍微不經意般地改變了一下姿勢,將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露了出來。 “……”我有些無語,貌似被誤會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那個鬼看上去也沒什么危害,于是我便把天眼關掉移開了視線,雖然只開了一小會兒天眼,不過我還是感覺頭微微一暈,然后很快就恢復如常。 心里依舊有點堵堵的感覺,不過已經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我反而不覺得那么難受了,繼續(xù)看起自己的雜志來。 無聊地翻完一本書后,喬大哥終于醒了過來,等他洗漱完吃東西的時候我終于有了個聊天的對象,成功分散注意力后感覺也就不再那么難受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飛機終于降落了。 下機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邊還是晚上,天剛剛黑,根本不是喬大哥說的什么“睡一覺起來剛好”。 “啊哈哈,我記錯了,是早七小時不是晚七小時來著?!眴檀蟾缑^傻笑。 我原以為落地會是早上七點,結果落地卻是晚上五點,現(xiàn)在一點困意都沒有,估計這幾天倒時差有得受了…… 我們抵達的是南非的約翰內斯堡國際機場,因為只是調研南非的大概情況,我們沒打算往更底下的地方走,那種大草原或者原始部落怎么想也不像是能有多少消費力的地方,所以在南非幾個比較有代表性的城市走走看看,做些調研應該就行了。 由于提前就聯(lián)系好了當?shù)氐姆g,我們只是先去酒店放下行李,然后給家里發(fā)短信報了個平安,現(xiàn)在國內正是大半夜,自然不能打電話。然后我們稍作整頓,就跟著翻譯一起往當?shù)刈畲蟮陌儇洿髽侨チ恕?/br> 這邊的情況比我想 象的要糟糕一點,不是指經濟條件不好,而是太好了,看上去不像是還有多少市場剩余的樣子,光是游客就非常的多,商城也很大,周邊設施根本看不出來什么落后的地方,反而和普通的城市沒多大區(qū)別。 “我還以為隨便搞搞投入市場就能亂殺呢。”我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沒點技術優(yōu)勢還真不行?!?/br> 就逛了一小會兒,光是手機專賣店我就看見不少了,蘋果三星等國際品牌自不必說,國產的一些品牌也沒少見,看來注意到非洲龐大市場的人還真不少。 “不過咱們還是有優(yōu)勢的……”喬大哥拉著翻譯去找了一些本地人問了一些問題后,回來跟我說:“這些在這賣的手機跟我們那的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一樣的硬件和軟件,咱們之前想的那些專門針對黑人的優(yōu)化要是真做出來了應該還是有很大的市場的,而且我們現(xiàn)在只做低端,萬一做火了再去做高端,把這些其他手機的市場想搶過來都根本不算很難?!?/br> 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于是我倆回到旅館開始思考到底會有哪些技術才是黑人需要的,最后整了一個調查問卷,明天上街發(fā)傳單去。 忙到半夜三點我才終于有了一點睡意,這時候國內正好早上十點,云煙應該已經起了,于是我便掏出手機給云煙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云煙用沙啞的聲音回道:“喂?老公?” “嗯?你嗓子怎么了?” “啊……有點感冒了,有點發(fā)燒?!?/br> “怎么我剛走就這么不注意身體啊?”我有些擔憂地問:“難道又是那個鬼回來了?” 似乎每次我一離開家云煙就會出事,就好像那只鬼好像盯上云煙了一樣,可是那只鬼是怎么“回家”的?大師的符咒又失效了? “我也不知道……老公,你什么時候回來啊?”云煙的聲音帶上了一點哭腔,聽得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馬趕回去。 “我看一下……之前買的機票是一周后,不行,我現(xiàn)在就去訂明天的機票!”我也懶得管什么調研不調研的了,這種東西和云煙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喂,黃老弟你開什么玩笑?我們才剛落地好不好?”我跟喬大哥說了之后,他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就算是老婆偷人了也不用這么急著回去吧?” “別瞎說!”我皺著眉,一邊用手機查著明天的機票。 可是很不巧,就算是最近的一張回程機票也要到三天后了。 “國內到這邊的航班本來就不多,最近還是旅游旺季,票不好買的,你要真這么急就先買這張吧?!眴檀蟾鐡u著頭,“本來還想先玩幾天才搞正事的,那就這三天先把比較重要的安排提前吧,之后我一個人在這邊多看看?!?/br> 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 我跟云煙說了之后,她沉默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然后我又給大師打了個電話,大師聽完后直接表示門神不可能這么快就失效的,除非有人動了它。 我現(xiàn)在也不在家里,沒法查驗。 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一下子又給鬧得完全清醒了,躺在床上瞇了半天也沒有什么感覺,心中煩悶得不行,一直折騰到這邊早上十點也沒睡著,喬大哥就跑來說約好的客戶已經快到了。 我只能爬起來,洗漱的時候看見鏡子里自己的臉色非常差,畢竟一直想睡又睡不著,精神能好才怪了。 說是客戶,其實只是當?shù)氐氖袌稣{研員,畢竟人家才是天天生活在這邊的,怎么也比我們隨便看看更了解情況。 據他介紹,情況和我們想象的一點不差,這塊市場真的很大,至少對方聽了之后也非常感興趣,喬大哥一臉喜色,覺得大概真的是穩(wěn)了。 之后還有約幾個類似的工作者,以及一些政府招商的工作人員。 我突發(fā)奇想問喬大哥說:“你覺得這邊政府的人有沒有辦法幫我整張回去的機票?” “說不定可以,不過你這么急著回去干嘛?”喬大哥納悶了。 “我感覺這次考察基本也察不出什么東西來了,感覺和預想的沒什么區(qū)別,我還是擔心家里,能早點回去就早點回去吧。”我想了想說:“待會問問吧,能要到就要一張,要不到就算了?!?/br> 喬大哥嘆著氣只好同意了,他總不能把我綁了不讓我走吧,只不過他老惋惜說還沒帶我見識這邊的“異域風情”。 我想了想那些黑妹,雖然身材是挺好的,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什么?你說關了燈都一樣? 別開玩笑了,關了燈你都只能看見兩排牙了。 結果還真讓我要到了一張機票,只不過是一家當?shù)匦『娇展镜?,也不是頭等艙,但我還是很感激地收下了。 飛機時間很趕,就是今晚,于是我都還沒來得及給云煙發(fā)消息就直接上了飛機。 現(xiàn)在國內還是半夜,云煙應該也睡了。 不知為何,我心中突然蹦出來一個小念頭,想給云煙一個驚喜。 我平常是不會有這樣孩子氣一般的想法的,不過我也沒在意,誰都會有這樣突然脫線的念頭的。 飛機上很擁擠,不過我已經一天多沒睡了,一坐下就已經困得不行,于是便直接倒頭就睡。 這時差真是倒了個寂寞,剛倒過來又要倒回去,最 后兩邊都沒討好,還白白把自己弄得精神憔悴。 飛機落地的時候,國內時間正是下午三點,因為是周日,云煙和子豪應該都在家里。 因為剛睡了個超長的覺,我現(xiàn)在感覺精神好了一些,但還有些許“通宵后遺癥”,整個人都懶懶的沒什么力氣,下了飛機被冷風一吹才清醒了一些。 我在機場排隊等了很久才坐上出租車,于是回家的時候剛好又碰上晚高峰,堵的要死。 明明是周末,為什么晚高峰還這么堵?難道現(xiàn)在上班都是007嗎? 在高架路上又堵了一個多小時,我才終于到了家,現(xiàn)在天已經黑了。 因為坐的是經濟艙,我在下飛機前就只分到了一份味道很難吃的便餐,還是非洲特色餐點,一點淡淡鹽味的餡餅,還不是rou餡的,然后一個巧克力做的什么甜點,味道還行但是很小一個,兩口就沒了,還有瓶水。 現(xiàn)在肚子里早就餓得不行了,我拖著行李箱直接上了樓,一出電梯就看見門神好好地貼在門上,沒出什么問題。 我盯著門神看了又看,還打開天眼看了下,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了。 門神泛著的白光消失了,果然是失效了,可是大師不是說這玩意效力可以持續(xù)很久的么? 我拿出手機,找到之前拍過的門神照片,拿它跟門上貼著的對比起來,然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大問題。 這根本不是原來那張門神! 最離譜的就是這張紙,之前那張紙質地非常好,摸起來很絲滑,像是絲綢一般,看上去也沒有折痕,可是現(xiàn)在這張紙甚至翹邊了。 上邊畫的鬼畫符也和之前有一些細微的差別,因為都畫得亂七八糟的看不出到底是啥,反而沒那么容易看出來問題,可是仔細一對比還是能看出不少不一樣的地方的。 有人把這張門神換掉了,而且為了不被我發(fā)現(xiàn),還專門照著畫了一張。 誰會干這種缺德事? 難道那個女鬼是有人專門放進來害我的? 我腦海里一瞬間閃過許多猜想,但是又摸不到頭緒。 我拿出鑰匙開了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然后把天眼給打開來,一眼就看到了一道濃郁的陰氣沿著大門一路伸向次臥,除此之外在家里的各個角落到處都有陰氣停留的痕跡,把我都看呆了。 這個女鬼是被關在外邊太久了,好不容易能“回家”直接就在家里到處走動宣誓主權嗎? 那個女鬼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能看見她了,我一時間有些慫了,萬一那個女鬼長得很恐怖怎么辦?萬一那個女鬼發(fā)現(xiàn)了我能看見她要殺人滅口怎么辦? 我的腦海里一瞬間閃過了無數(shù)看過的恐怖片,什么貞子伽椰子美美子…… 嘔,光是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但是為了保護云煙,我必須勇敢地去面對她才行! 而且不是還有子豪在嗎?他的陽氣可是女鬼的克星?。?/br> 咦,云煙和子豪呢? 因為過于緊張,我進門之后都沒有注意到原本應該在客廳看電視的云煙沒在客廳,連客廳的燈都沒關。 次臥的門縫里有一些燈光溢出來,說明子豪在房間里。 我緩步走過去想問問他知不知道云煙去哪了,順便看一看那個女鬼在不在次臥里,子豪的陽氣對她有沒有效果…… 不過越靠近次臥的房門,我突然聽見了輕微的奇怪的聲響。 呻吟,嬌喘,粗氣,痛呼,嬌吟,抽泣,yin笑……? 我的手在門把手上遲疑了一瞬間,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因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我甚至一時間沒有理解這些聲響的意義,就直接擰開了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全身赤裸的子豪和兩個云煙一起rou體糾纏著趴在那張大床上,姿勢十分奇特。 兩個云煙面對面緊緊抱在一起,躺在底下的雙腿抬起環(huán)住趴在上面的云煙的腰,而趴在上面的云煙雙腿曲起跪在躺在底下的云煙的腿間,兩個云煙的雙腿都大大地張開,把自己的私處完全展露出來,兩個都沒有陰毛遮擋的無暇私處緊緊貼在一起,緊閉粉嫩的兩條縫仿佛都連成了一條縫。 場景太過于玄幻,我一時間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 不對,肯定是在做夢,云煙怎么可能變成兩個? “噶……叔,叔叔……?”子豪機械地扭過頭,此時他還正挺著一根粗長到讓人不忍直視的roubang甚至還插在趴在上面的云煙身體里剛抽出來一半,看樣子被突然出現(xiàn)的我嚇得不輕,大腦直接宕機了。 聽到子豪下意識的驚呼,兩個云煙同時扭頭看向我這邊,然后和我充滿迷茫和疑惑的眼神對上了視線。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來不及深思,在和趴在上邊的云煙對上視線的一瞬間,我的腦海里好像被人丟下了兩枚雙胞胎核彈一樣被炸得一片混亂。 這個臉型,這個眉毛,這個鼻子,這個眼神,不,眼神是我未曾見過的眼神…… “媽……媽?”我下意識地驚叫出聲,忍不住后退一 步,一時間什么云煙什么子豪,甚至為什么她們會一起躺在床上我都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了。 那是我記憶中年輕時的mama的形象,即便經過了無情歲月的層層消磨,這幅模樣依舊深深刻在我的內心深處。 洶涌的淚水根本不是我那無力的眼眶可以兜住的,我直接大步走過去一個滑鏟跪倒在床邊,一把抓住了mama的手——我居然真的能抓住——哭喊道:“媽!真的是你嗎?媽!” 場景一時間非常詭異。 在外人視角看來,這就是我出差提前回家,然后把妻子和侄子抓jian在床,然后突然就瘋了對著空氣大聲哭喊“媽”。 “瀟兒……”趴在上面的“云煙”伸出一只手不敢置信般地撫摸上了我的臉。 就連夢中都不曾憶起過的呼喊聲,卻讓我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般,這絕對是mama不會錯的! 這段時間以來的各種鬧鬼的事情在我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個所謂的“女鬼”根本就是mama??! 難怪,自從我回老家一趟后mama就突然開始出現(xiàn)在我的夢中,并且催著我成家,我還以為只是自己心結解開之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想到居然真的是mama托夢給我。 真正的云煙和子豪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而子豪受到驚嚇之后不知道是傻了還是怎么,居然下意識地把腰一送,將插在mama身體里的粗長roubang又往里送了一截,完成了一次抽插的動作。 mama被突然襲擊,原本柔情滿滿的母子重逢話語突然變成了一聲讓人一軟的嬌喘。 我眼皮一跳,終于從突然見到母親的驚喜中回過神來,開始打量眼前的場景。 云煙的裸體我自然是見過許多次的,和我以前見到的樣子相比并沒有太多的變化,除了陰毛刮得干干凈凈以外,就只有面上的表情,比以往每次和我zuoai時都要紅潤,即便是現(xiàn)在突然遭到驚嚇導致面上的表情有些驚恐,那極度興奮的充血短時間內卻根本消散不了。 至于子豪的裸體……我自然是沒見過的,不過他那根roubang我卻有印象,那天夜里他在這里自慰…… 我的腦海中閃過更多的畫面,一時間我分不清哪些是虛幻哪些是現(xiàn)實,巨大的信息量幾乎要把我的意識沖垮。 我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或者反應。 憤怒?啊不,我突然之間看見日思夜想的mama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高興?那更不可能了,到底得有多變態(tài)才會在看見侄子和老婆,甚至還包括自己的mama一起滾到床上了的樣子還能笑出來??? 兩種奇怪的情緒交雜在一起,我只能強行冷著臉看著面前的三人,或者兩人一鬼。 云煙完全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該作何解釋,或者說她也根本沒有什么可以解釋的,至少看她的樣子一點被強迫的痕跡都沒有。 子豪好像也傻掉了,呆呆地跪在那一動不動,看上去很像一個做錯了事情被家長抓現(xiàn)場的小孩子。 我想張嘴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動彈不了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住了,除了mama。 我看著mama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fā),眼中帶著溫柔和慈愛的神色,雖然這些情緒和她那永遠定格在30多歲的外表完全不符,但是意外地沒有任何違和感。 mama從子豪的身下爬了起來,那根roubang從她體內抽出來時她還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腰一軟差點沒趴回去,不過好在她忍住了,直起身來,雙膝依舊跪在床墊上,膝行到我面前,我注意到她雙腿間因為失去了堵住的東西而不斷滴落著連成一片的乳白色jingye。 mama溫柔地擁住我的腦袋,壓著我的頭埋到了她的胸前,奇怪的是我沒有因為觸碰到mama赤裸的雙乳而產生任何的邪念,而是產生了一種回到嬰兒時期在母親懷抱里安睡的感覺。 “乖乖睡吧,我親愛的寶貝……”熟悉的搖籃曲,熟悉的觸感,我的意識不斷模糊,似乎真的馬上就要睡著。 可是一時間,一股突然產生的強烈的不舍將我從迷糊中拉了回來,我眼中含著淚,抬頭看著漸漸模糊的mama的臉,想把她刻進自己的心底,可是卻越來越看不清,不知道是淚水模糊了雙眼還是mama的身形正在不斷消失。 “媽……”我無聲地張嘴呼喊著。 “永別了,瀟兒,放心吧,睡一覺起來,就一切都過去了?!眒ama繼續(xù)溫柔地說了一句,我再也忍不住強烈的睡意,直接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正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上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 云煙坐在我邊上,縮在我懷里看得起勁,不時被逗得開懷大笑。 我下意識說了句:“小聲點,子豪在寫作業(yè)呢?!?/br> “哦……”云煙連忙閉嘴,肅了肅表情,可是馬上又被逗得勾起了嘴角,眼角滿是笑意。 這是……怎么回事? 我記得我今天早上還在……非洲?然后找關系臨時改了機票回來……我為什么要提前回來?好像是……云煙生病了? 我的腦袋一痛,兩種不同的記憶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其中一種是我聽到云煙感冒的消息,十分擔心她,于是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國內,見到了感冒已經好了大半 的云煙,然后云煙對我的突然回來感到十分驚喜,晚上我們一家一起吃了一頓大餐。 可是另一種記憶里,我一回來就看見——云煙和子豪在子豪的房間里zuoai?太荒謬了,我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記憶? 我的腦海開始一陣陣的抽痛,臉上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云煙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十分擔心地爬起來看著我。 我擺了擺手,把剛才想的奇怪的畫面甩出腦海,頭痛漸漸消失了。 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抓包了云煙和子豪出軌的話,現(xiàn)在她怎么可能躺在我懷里看電視? 幻想? 我為什么會幻想那種東西? 而且我的潛意識告訴我,似乎兩個記憶都有問題。 少了什么東西。 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沒備注的號碼,但是號碼被自動標注為“詐騙”。 我想都沒想就給掛了,結果那個電話還不停地打,我受不了,只好接了起來。 一個有些熟悉的年輕聲音問我:“黃老板?你那邊解決了沒有?” “解決?什么解決?”我莫名其妙地說。 我有些好奇這騙子怎么知道我姓黃的,難道是個人信息泄露了? “就是那個女鬼啊,我剛才這邊觀測到貌似你家的方向出了什么問題,現(xiàn)在正準備過去呢,你那邊沒事吧?” “什么女鬼?什么問題?你在說啥???神經病?!蔽乙活^霧水,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誰???”云煙問。 “不知道,騙子吧?!蔽乙哺悴磺宄艾F(xiàn)在隱私泄露真可怕,對方都知道我姓啥了?!?/br> “泄露個人信息的家伙真該死?!痹茻熞矐崙嵉卣f,“上回我就跟姐妹們聊了下豐胸秘訣,結果沒多久就給我推送隆胸手術的廣告,每個平臺都推,煩死人了?!?/br> “你還豐什么胸啊,這么大不是剛剛好?”我隔著衣服一把抓住云煙一邊的酥胸,軟軟的綿綿的,手感剛好,不過怎么感覺好像比以前大了一點點? 我好奇地又捏了兩下,云煙直接紅著臉拍掉我的手說:“別鬧。” “嘿嘿?!?/br> 我也怕子豪聽到什么動靜,就收回了手,轉去摟著她的小細腰。 就算結了婚快半年了,我倆現(xiàn)在還是跟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別提多快樂了。 結果沒多久,那個陌生的號碼又來了,不過不是電話,而是短信,說他到小區(qū)樓下了,讓我下去一趟。 我皺起眉頭,這騙子怎么還陰魂不散了? “我下去一趟,去買點東西?!蔽覍τ谶@個騙子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有些好奇,不過不想讓云煙擔心,就找了個借口獨自跑出去了。 我也不怕對方是什么歹徒,這小區(qū)的安保還挺好的,總不至于被人當著保安的面給劫走了。 披上件外套我就出了門,關門的時候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家門,上面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 不是本來就什么都沒有嗎?為什么我要回頭看一眼? 下了樓,一出門就看見一個很奇怪的家伙站在小區(qū)外,被兩個保安圍著盤查,一臉無奈的樣子。 有多奇怪呢? 那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原諒我要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他,事實上,如果不是他的服飾和喉結我根本不會把他當成男人。 他有著一頭白色的長發(fā),沒有梳起來,而是就這樣披散在腦后。 我的老天,雖說中國傳統(tǒng)里似乎一直有白發(fā)等于仙氣的觀念,所謂的鶴發(fā)童顏也是傳說故事里的仙人標配外表,但是真在現(xiàn)實里看見了這樣的人估計只會覺得這家伙有病。 我看他的臉有些眼熟,好像真的在哪里見過一樣,于是便走了過去。 “呀,黃老板,你來啦?你們看,我就說我是找人吧,還不信……”那家伙絮絮叨叨地對保安說。 保安是認識我的,見我走過來,便說:“黃老板?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蔽易屑毾肓讼耄€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他,便搖搖頭。 保安眉頭一皺,那家伙便連忙大聲喊道:“不是吧?這才幾天你就不認識我了?你家那個女鬼還要不要解決了?” “嘿,你個江湖騙子還騙到這來了,都什么年代了還宣揚封建迷信呢?要不要去對面派出所坐坐???”保安一聽這話更加堅信他是騙子了,走上去就要動手趕人。 “先等一下吧?!蔽姨种浦沽吮0驳膭幼?,看向那家伙,問:“你老說什么女鬼女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黃老板,這些騙子一張嘴能說出花來,您還是別聽他瞎說了?!北0策€想勸。 “你真不記得了?”那家伙瞇了瞇眼,“看來還真是出事了,你的記憶被動了手腳?” 我一下子笑出聲:“你這還越說越離譜了,是不是接下來什么問題都打算往我記憶出問題上扯啊?” “傻逼?!北0补笮?。 那家伙理也不理,看著我的眼睛,掐著手指嘴里念了兩句,然后說:“果然,不是普通的記憶刪除,居然是記憶修改?難怪……嘿,你不信么?那我問你,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樣子的?” “啊?不就是染得一頭白的么?”我下意識接了一句。 “什么一頭白?黃老板,這家伙不就是一粘著假胡子的小年輕么?頭發(fā)是黑的??!”保安卻一頭霧水地反駁道。 “?”我詫異,雖說剛才腦袋疼,但我應該還不至于眼花到這個地步,眼前這家伙分明就是一頭白發(fā)?。?/br> “看吧,你的眼睛還是天眼呢,這樣才能看破我的偽裝,這可是我當時教你的?!蹦羌一稂c點頭,抬手在保安眉心點了一下,保安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突然直接暈倒了。 我有些慌,這是要干什么?綁票?還有這什么天眼是什么東西?我好像有一些印象…… 那家伙見我還是一副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樣子,便直接伸手在我眉心碰了一下,我想躲卻根本躲不開,明明看上去他只是慢吞吞地伸手過來碰了我一下,實際上卻快若閃電讓我反應都來不及。 就在我以為自己也要就這么暈倒的時候,那家伙卻面色古怪地收回了手后退了兩步。 “怎么了?”我下意識問。 “沒什么……”那家伙面色非常精彩,醞釀了許久說:“算了,就這樣也挺好的吧……” 說完,他直接轉身就跑了。 留下我一頭霧水。 最后我只能把暈倒的保安送回了保安室,一肚子疑惑地回了家。 因為也沒買什么東西,云煙問起來也只是說想買的東西賣完了沒買到。 晚上我和兩天未見的云煙做了一次,云煙大概是憋久了,今天格外敏感,不過我還是沒能把她送到高潮。 看來她今晚又要做夢了。 做夢?做什么夢? 又來了,這種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記憶。 難道我的記憶真的被動了什么手腳? 這種事情真的存在嗎?現(xiàn)有的科學手段可以修改人的記憶? 抱著一肚子的疑惑,我摟著云煙進入了夢鄉(xiāng)。 恍惚間,我在云煙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明明很熟悉,卻又好像在很久遠的記憶里,讓我想不起來是誰…… 然后在某一個瞬間,我的眼睛一熱,在睡夢中變成了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眼前開始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畫面,處于睡夢中的我并不能理解這一切,只把這些當成是又一個夢,只是有些感慨今天的夢格外真實。 這是在一個很幽暗的小屋。 眼前非常的黑,什么也看不見,不過這種幽暗讓我感到安心。 這樣的幽暗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總之是非常非常漫長的一段時間,這讓我心底不可遏制地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孤獨,以及某種思念的情感。 我在思念什么? 突然有一天,幽暗被打破了,困住我的某一扇墻壁倒塌了,我終于見到了陽光,陽光并不會讓我感到難受,還讓我的理智恢復了一些,我想起來自己好像在等一個人。 就這樣又過了許多天,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大概是心跳吧,我感覺到他回來了。 我滿懷期待地看向塌掉的墻,想看看這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家伙是誰。 他進來了。 西裝革履,看著周圍的景色一副感慨和詫異的樣子,他看上去對這里很熟悉,又有些陌生,像是在外游蕩了許久之后歸家的旅人。 這個人…… 是我自己?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視角一下子被彈了出來,來到了對面這個我自己身上。 熟悉的視線,熟悉的景色。 完全清醒過來的我想起來了,這是不久前,十年來第一次回老家的我在進入家里看到的景色。 不過和當時不一樣的是,現(xiàn)在的我開啟了“天眼”。 所以能夠看到一些當時看不見的東西,這些東西也一樣被我保存在了記憶中。 比如,那個坐在母親床上,含著淚看著我笑的。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