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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 第63章 第五個世界(七) 完了, 二皇子向來跟侯爺不合,這不是故意來找麻煩的吧! 坐在車內(nèi)的薛成聽到了伺墨的驚呼,掀開車簾朝不遠(yuǎn)處的山腳下看去。就看到那個處處跟他作對的二皇子臭著一張臉站在那, 后面還有一些隨從。 “叫什么叫, 看到本王很奇怪嗎?跟沒見過似的?!倍首涌粗T谧约好媲暗鸟R車和那一臉驚訝的伺墨,臉色很是不爽。 說完, 又轉(zhuǎn)向正準(zhǔn)備下馬車的薛成,快步走上前攔住了。 “行了,行了,你就別下來了, 在上面待著吧。”看著薛成身后的兩輛馬車, 神色有些驚奇“你就準(zhǔn)備帶這么點人就去邊疆了?” 難道不應(yīng)該配備專門燒飯的廚師,和伺候的丫鬟跑腿的小廝嗎?就帶伺墨這么一個隨從和兩個老兵, 他們這一路上打算怎么過啊。 “連個大夫都沒有, 就你這身體, 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怎么辦。你不會就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吧!如果是, 你就跟我說一聲,也省得我麻煩了。” 虧自己還帶著王府的太醫(yī)過來, 想著總歸比他的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些。可誰能想到,他居然連個大夫都不帶,這是不把自己小命當(dāng)回事吧! “不是我不想帶,京城的大夫,但凡醫(yī)術(shù)好一點的,上哪不比跟著我去邊疆強(qiáng)。他們又怎么會愿意自毀前程呢!” 薛成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 他倒是想請大夫,可惜問了幾個沒一個愿意的。也是,好不容易在京城奮斗站穩(wěn)了腳跟,卻要往邊疆跑,那不是有病嗎? 原本想的是每到一個城鎮(zhèn)就請大夫檢查一下,開些藥。雖然風(fēng)險還是太大,但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現(xiàn)在的邊疆雖然平穩(wěn)安定了許多,但留在老百姓腦海中的印象還是到處燒殺搶掠,大仗沒有小仗不斷,走在路上可能命就沒了。 薛成倒是愿意花大價錢來雇,到了之后再把他送回來。但那些大夫都顧忌得很,生怕這錢有命拿沒命花。 “那你可得謝謝我了,吶”二皇子指了指身后走出來的一個中年男子“這是我府里的太醫(yī),我先借你用用。等你到了之后,記得給我送回來?。 ?/br> “多謝閑王?!毖Τ墒钦鏇]想到這二皇子是專門來給他送行的,還特地把王府的太醫(yī)帶了出來。 “你還叫我什么閑王??!”二皇子臉上的表情不太好“我記得你以前可是連二皇子都不肯叫的,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怎么,現(xiàn)在反而慫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欽。若我們還能再見面,我一定好好道謝?!?/br> 有些失笑,薛成想到小時候的自己因為總是被趙欽明里暗里的欺負(fù),就是不肯叫他二皇子或殿下,滿口趙欽、趙欽的叫著。那時候 他還去找皇上告狀呢,結(jié)果他自己先被訓(xùn)了。 “別說的就跟生離死別了好嗎?”趙欽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薛成暗自苦笑,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這句話,幾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喂!”趙欽有些別扭地叫了一聲,眼睛不敢看著薛成,四處亂晃著“那個,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選我?” 這件事簡直要成為趙欽的執(zhí)念了,他第一眼看到那個白白嫩嫩的小弟弟就喜歡得不得了,想去找他玩。但卻被母妃攔住了,因為那是在慶功宴上,他不能失禮。 想等著宴會結(jié)束之后再去找可愛的小弟弟玩,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找不到他了。極度失望的自己不滿地沖母妃發(fā)起橫來,大哭大鬧,認(rèn)為都是她的錯。 母妃就告訴自己父皇馬上就要為自己選玩伴了,那是定國候家的世子,你到時候選他就行了。他滿心歡喜地等著那一天的到來,就連有了玩伴之后要去上書房每天學(xué)習(xí)也不在乎了。如果小弟弟可以陪著自己,讓他做什么都可以啊。 千盼萬盼地終于等到了那一天,他迫不及待地告訴父皇自己想選定國候世子。但父皇的臉色卻不好看,甚至有些陰沉。 父皇在他和幾個兄弟面前一向是很慈愛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可怕的父皇。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亦或是做錯了什么,只是從此以后對父皇再也不像以前那么親近了。他總會想起父皇那天的樣子,然后提醒自己要注意分寸。父皇也就變得不再像以前對他那么好了! 后來,他才知道,原來想選小弟弟做玩伴的不止他一個。幾個兄弟都想選小弟弟做伴讀,父皇也沒辦法偏袒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就讓小弟弟自己選。 他們幾個一起待在上書房里,他眨巴著眼睛滿心期待地看著許久不見依然可愛卻有些消瘦的小弟弟??尚〉艿軈s選了四弟,他最討厭的慣會在父皇面前裝模作樣討寵的四弟。 那一刻,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被背叛的憤怒,那個可愛的小弟弟變了,他也被四弟給騙了、給搶走了,就跟父皇一樣。 他那時候還很幼稚,總是各種欺負(fù)薛成,各種捉弄。而這個時候,四弟就會站出來指責(zé)自己,看著薛成厭惡地看著自己躲到四弟的身后,他更憤怒了。但他也舍不得對薛成做太過分的事,只能自己生著悶氣。 后來,大家都知道了,薛成先天不足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這輩子就這樣了,不可能治好。需要常年吃藥,一有點涼氣就得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本以為薛成只是換季得了風(fēng)寒才身上總是一股藥味,每天穿很多的衣服。沒想到這病是要跟著薛成一生的,他又開始心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