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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 這是害羞了, 我猜肯定是你媳婦?!焙褡齑降拇迕窈V定道。 “黃虎, 你眼神不好吧。這小子肯定是和那哥兒當兄弟處的。” 宋景文笑著從謝風手里拿了兩個芋頭餅,徑直送到了黃虎的桌子上,“答對了,請你吃芋頭餅?!?/br> 其他村民不管是不是發(fā)自真心的,見狀趕緊說了一堆好話, 用有限的詞匯夸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宋景文樂得給他們每人送了一小塊煮熟的芋頭, “大家都挺有眼光嘛,說話好聽得緊。那就給你們嘗嘗新鮮東西,芋頭?!?/br> 謝風的俊臉越來越紅,看宋景文不停地往外送芋頭,臉色頓時變了, 拉過宋景文, 抖了抖手上不多的芋頭, “隨便他們說唄, 你干嘛白送啊,這可都是錢?!?/br> 這小財迷樣,宋景文將芋頭整盆端了過去, 點點他的鼻頭,“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得先給他們嘗過才能有人買?!?/br> 謝風不說話了, 直勾勾地盯著這群人。 慢慢地,謝風也沒工夫盯著他們看了?;卮宓娜嗽絹碓蕉?,尤其是各村的牛車陸陸續(xù)續(xù)地從交叉口駛過。 石坡村的村民眼尖,直接嚷嚷開來,“宋老漢,那不是你家大孫子嗎,還有謝家的小哥兒,賣啥呢?” 宋興平也很懵地朝交叉口張望,末了轉過頭看看宋世山和宋世海兄弟倆,兩個均是一攤手。 宋興平淡定地沖眾人擺手,嘴里說的是埋怨的話,語氣卻又那么自豪,“肯定是又鼓搗了什么吃的,送他去讀書非不肯,天天盡鉆研這些。” 宋世海從牛車上跳了下來,揉了揉腿跑向宋景文,“大侄兒,這是啥啊,咋也叫‘相歡’?” “二叔,這是串串,還有芋頭,芋頭餅都是謝風做的?!彼尉拔某哆^謝風,將人圈在自己身前,“他手可巧了,看看這些芋泥,好看吧。嗐,優(yōu)秀的人總是互相吸引?!?/br> 宋世海覺得他莫名其妙的,老是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話,他一度懷疑宋景文的腦子還沒好。 “別整些有的沒的,給你二叔我弄點兒嘗嘗?!?/br> 謝風已經(jīng)裝好了,聽了這話麻溜地將竹筒送到他眼前,“這些下水都焯過了,味道特別好。” 宋世海心情愉悅地盯著他看了看,長得還挺端正,“不錯,手腳也麻利,這幫工請的不錯?!?/br> 宋景文掰過宋世海的身子,讓他去別的地方吃了。瞧瞧說的什么話,這是你未來的侄媳婦,啥幫工,這是障眼法。 都到村口了,石坡村的村民索性都從牛車上下來了。宋大力將竹筒里盛滿骨頭湯,還有幾根串串立在中間,“兒子,來吃點兒東西?!?/br> 宋巖拴好牛車,走路都帶起一陣風兒,“爹,你吃過沒?” 宋大力自然點頭,看著宋巖吃東西比自己吃飽還要開心。 東西只做了這么多,賣完了就收攤了。 回程的路上,木板車交給了二叔,宋家的三個漢子勞累了一天,竟還能跑得起來。 宋景文有意無意地拉開與他們的距離,半道拐去了謝家,“明日我們去鎮(zhèn)上?!?/br> 謝風點頭,捏著手里的五十文錢,這是他自己掙來了。有五十文那么多,總讓他覺得有點不現(xiàn)實。 這錢拿的不踏實,他扯著宋景文的衣袖,嘟囔道,“多了?!?/br> “多個屁,做生意賺錢呢?!彼尉拔娜嗔巳嗨暮竽X勺,仰頭看著星星,“好想現(xiàn)在就娶了你啊。” 說者有意,聽者也有意。 謝風瞪著眼睛到天亮,精神抖擻地做好早飯就跑了出去。 孫翠拄著掃帚站在院子里,“你死哪兒去,現(xiàn)在天天不蒙著你那張臉,還到處亂跑。怎么,外面養(yǎng)男人了?” 大清早聽到的就是刺耳的罵聲,謝風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酸的發(fā)澀,“我去宋家?guī)凸?,這事前天就跟您說過了?!?/br> 孫翠嗤了一聲,“要不是安兒跟我說,我還真當你是安安分分做工的。沒想到是個不老實的,看宋家日子好了就想貼過去?” 孫翠伸出手,“昨天的工錢呢?” 謝風咬著嘴唇交了三十文,剩下二十文被他藏了起來。因而,到宋家的時候整個人就像個霜打的茄子。 謝家糟心事兒真不少,宋景文心疼地抱著他,“不等到明年了,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就讓阿奶去你家提親。” 寧昌鎮(zhèn)還是一如既往地繁榮,賣包子的已經(jīng)擺好桌子了。 宋景文將串串攤子并排設在辣椒醬的旁邊,讓爺爺先照應著,自己拉著謝風去了東林街。 車家的布局很有現(xiàn)代園林的特色,宋景文這一路表情沒什么變化,沒有農(nóng)家子見著大戶的吃驚的土包子樣。他連故宮都見過,對著眼前的園林亭榭自然美什么觸動。 帶路的小廝不禁高看了他一眼,就連他旁邊的這位也絲毫沒有懼色。 謝風訝異車府的恢宏,臉上卻不動聲色,面無表情地緊跟著宋景文。 車金吾剛剛起身,懶散地喝著今年新出的茶,身后兩個婢女有節(jié)奏地搖著蒲扇。 他抬眼看向宋景文,越過宋景文將目光定在了謝風的身上。他是京都來的,比小地方的人有機會見到其他國家的人。 此刻也覺得新奇,灰綠色的眼睛,給他一種熟悉的怪異感。一時想不起來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之前從未見過這人。 “這可是我媳婦兒,你看白小哥兒去啊?!彼尉拔暮吡艘宦?,不著痕跡地往謝風身前一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