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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知道的? 謝風(fēng)驚訝地看看車金吾,又瞥了兩眼白錦榮,摸不著頭腦地微張著嘴。 宋景文好笑地牽著他,點明道,“我們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隙ㄔ缗闪巳藖砘厮土讼?,足不出戶知萬事,他精著呢?!?/br> 車金吾也不反駁,笑著接下了這種稱贊,站起身將蠢兮兮的白錦榮從地上拉了起來,“宋兄實在是聰慧,那咱們開門見山吧。當(dāng)初可是簽了契約的,我能比別人從你那兒更早地拿貨,我相信你一定沒忘記吧?!?/br> 宋景文的眼眸中略過一絲精明,車金吾也當(dāng)仁不讓地回望過去,兩個老狐貍相視一笑。 “成,到時候你直接去石坡村取貨,我就不給你送貨了?!彼尉拔囊稽c兒不吃虧,雖說當(dāng)時白紙黑字寫了讓車金吾早拿貨,價格方面都是按照批發(fā)價走。 但這么做于自己而言也能夠早點打開寧昌鎮(zhèn)以外的市場,不論產(chǎn)品銷售到何處,上面都帶有自家的標(biāo)識。 車金吾與宋景文越談越起勁,本來就都是心懷抱負(fù)之人,一旦聊起了生意,就仿佛是尋到了知己。 謝風(fēng)不插手這種大事,樂呵呵地跟白錦榮在一邊說悄悄話。白錦榮吩咐下人回去將自己的小寶貝木匣子取來,從里面掏出了自己最愛的話本。 “這本書特別好看,是漢子和哥兒的故事。”白錦榮輕輕地翻開已經(jīng)破舊的書本,小心地按了按書面,“一個哥兒和上京趕考的漢子私定終身,漢子許久未回,這哥兒便思念成疾了?!?/br> 謝風(fēng)興致大發(fā)地翻開話本,倒也沒看那么細(xì)致,等著白錦榮往下說,“然后呢,這哥兒怎么了?” 白錦榮嬌俏地抿了下嫣紅的唇瓣,挪近了點兒神秘道,“那個哥兒抑郁而終了,變成了一只鬼。這個哥兒就飄啊飄,一路飄到了京都,尋到了漢子。漢子卻沒發(fā)現(xiàn)他是個鬼,滿心歡喜地和他過上了小日子?!?/br> 謝風(fēng)心下駭然,死后化成了鬼,難不成自己也是一只鬼? 謝風(fēng)的語氣中有著輕微的顫抖,他瞪著眼睛不敢相信,“鬼怎么能跟人生活在一起,都是瞎編的?!?/br> 白錦榮沒那么較真,話本有意思就行,這本就是一紙荒唐言,“那個哥兒后來還魂了,漢子跟著回到了哥兒的家鄉(xiāng)。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你說這個哥兒多幸運,能活兩次?!?/br> 謝風(fēng)放開話本,感同身受地應(yīng)和道,“是啊,能活兩次,真幸運?!?/br> 白錦榮又從木匣子里拿出了一堆漂亮華美的物件,就連形狀奇怪的小石頭也在他的收藏之列。 宋景文和車金吾談完正事后踱步至兩人身后,靜默地聽著兩個小哥兒分享彼此不同的人生閱歷。 謝風(fēng)察覺到視線,猛地一回頭,見背后的不是外人,遂笑著伸出手指輕戳宋景文的胳膊,問道,“景文,你們都談完了?” 宋景文點頭,像是累極了一般,沉重的腦袋擱在謝風(fēng)的肩上,“去買鋪子,然后開始裝修,過兩天就能開業(yè)了?!?/br> 宋景文轉(zhuǎn)動著腦袋,下巴一顛一顛的,沖著車金吾的方向說道,“還要謝謝車大少爺啊,直接給咱找了個好位置的鋪子開酒樓?!?/br> 車金吾瞇著眼睛笑,狹長的眸子落在宋景文的身上,“用你說的話,這是互利共贏。” 車金吾讓車楊跟著走了一趟,借著車府的面子,宋景文得以一百六十兩的銀子買了一個兩層的鋪子。 “你要開酒樓?不是說開雜貨鋪賣車嗎?”謝風(fēng)疑惑道,“車府不就有酒樓嗎,你和他搶生意,他怎么還那么開心?” 宋景文手里轉(zhuǎn)著鋪子的鑰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這個鋪子,得意地敲著樓梯扶手,“他走的高端路線,賣給特別有錢的人。咱們走平民路線,賣的東西便宜,而且我們酒樓里賣的東西他那里不一定有。兩個酒樓不沖突,你看他選的這個位置就知道了?!?/br> 謝風(fēng)這才發(fā)現(xiàn),仙玉酒樓在這條街的東頭,宋景文買下來的這個酒樓在西頭,兩間鋪子隔得特別遠(yuǎn)。 宋景文嗤道,“你真以為他傻啊,我這么聰明的頭腦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打著把我們支得遠(yuǎn)遠(yuǎn)的心思呢,不然我開在他旁邊他不得哭死啊?!?/br> 謝風(fēng)搖搖頭嘆了口氣,順著他說,“你最聰明行了吧?!?/br> “你和你爺爺奶奶說過了嗎?這么大的一件事兒。”謝風(fēng)又有些擔(dān)憂,嘟囔著,“一百多兩銀子呢,你說買就買了?!?/br> 小家伙心疼錢呢。 宋景文好笑地環(huán)住謝風(fēng)的窄腰,嘴里不正經(jīng)道,“那有啥,我就說是給孫媳婦的彩禮,有房有車,配得上石坡村一枝花了吧。” 謝風(fēng)惱羞成怒地撅了他一屁股,笑罵道,“誰家彩禮送酒樓啊,你是想要我爹娘被村里人戳著脊梁骨罵吧,還有一枝花難聽死了?!?/br> 宋景文訕訕地笑,牽著人出了酒樓將門鎖了起來。鑰匙往懷里一收,說送給謝風(fēng)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這酒樓是留給宋興平過大廚癮的。 他將謝風(fēng)騎的自行車也往三輪車后面一放,拍拍后座,“你也坐在上面,我載著你?!?/br> 宋景文騎著三輪車,謝風(fēng)端坐在車后,有些手忙腳亂地扶住剩下的三輛自行車,“一輛給宋世林送去,還有兩輛給誰?” 寧昌鎮(zhèn)與宋景文交好的除了車白二人就只剩下王滿和馮武了,不過宋景文沒打算給馮武送自行車。他一個常年出海的人要自行車干什么,難不成在甲板上表演雜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