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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金吾拿出手帕擦拭干凈雙手和嘴上的rou松屑, 繼續(xù)和宋景文商量,“你之前不是提了入股的事兒,挺新鮮,我覺得可行?!?/br> 宋景文正逗弄著謝風了,將人惹得羞紅了臉, 死乞白賴地攥著謝風的手腕, 不正經道,“妞好大的手勁啊,給爺都掐疼了。這勁用錯地方了,咱回家慢慢使。” 謝風臊得在老地方又咬了一口,像只炸毛的小奶貓, 然而輕得連個牙印都沒留下來,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回去就不給你掐了?!?/br> 幸好宋景文沒有選擇投入車金吾的門下, 不然他得好一陣擔驚受怕的。 宋景文聽了車金吾的話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自然說好。寧昌鎮(zhèn)以外的“相歡”生意得了車金吾的支持也是多了一張通行證。 說話間,縣太爺從外面進來了, 臉上掛著諂媚的笑,“車大少爺,您近來安康?” 車金吾面上功夫了得, 也笑著端起茶杯和縣太爺喝了幾杯,偏偏不順著縣太爺?shù)囊?,愣是沒被套出一句有用的話。 樓上樓下簡直是天壤之別,樓上的包廂傳出的都是矜持克制的笑聲,樓下卻是放肆而又震耳的叫喊聲。 說書先生的手鼓一拍,又是一段起伏跌宕的愛情故事。 “史舉人得了怪病,而那解藥,卻是那成年男子的胸|rou。巧的是,史舉人有一女名為連城,他就想出一主意,誰要是救了他,他就將貌美的女兒嫁作對方妻。”說書先生是個留著八字小胡的中年人,周文蓸咕嚕地灌了口果汁。 這次這個東家不僅給自己的工錢高,還提供這么有趣的話本給自己。 他烏黑的小眼睛在這張國字臉上顯得格外喜感,情節(jié)到了激動人心的時候就嚴肅地板著臉,講到開心的地方就攤開了臉笑,表情比一般的說書先生要生動不少。 李曉東并未去二樓,他牢牢地守著半圓形平臺前的位置,此時也就是他嚎得最大聲,“下面呢,誰去救了?是不是真要嫁啊。” 周文蓸高深地笑了下,中氣十足道,“喬生為人義氣,斷然割rou救人??煞讲盼覀冋f過,那史舉人可是早就將連城許給了鹽商之子啊。哎呀呀,這如何是好呀?” 周文蓸講的故事拿住了不少人的眼球,這話本是宋景文自己照著若基手機抄下來的,經久不衰的作品怎么可能掀不起一點兒波瀾。 謝風也被這種故事迷住了耳朵,專心致志地看著周文蓸的一舉一動。 宋景文得意地尾巴都要露出來了,眉目間都帶著一種傲氣,瞥著謝風的神色笑道,“我知道結局,你要不要來問我?” 謝風茫然地“啊”了一下,回神后緊緊地抱著宋景文的胳膊追問道,“是什么啊?這話本不會是你寫的吧?” 宋景文哪能厚著臉皮認,點著謝風的鼻尖喂了他一口綠豆餅,氣定神閑地瞎扯,“這是我做夢夢到的,《聊齋志異》是夢中的那位仙人交付給我的,我自然不敢認這份功。” 謝風眼眸中閃過崇拜的光芒,他的手順著宋景文的胳膊挪到了對方的手腕上,反手握住了宋景文的掌心,嬌艷動人地仰視著他。 “連城與喬生雙雙做了鬼,又一齊還陽,兩人終是成了眷屬?!敝芪纳樢慌氖止?,宋景文率先拍起了手,隨之而來的是嘩啦啦的掌聲。 眾人意猶未盡地嚷嚷道,“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好聽!” 周文蓸從桌案上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地謝幕,“今日是連城的故事,明日則是狐貍精聶小倩和書生寧采臣的坎坷情路,明兒個趕早吧各位!預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人群中發(fā)出了惋惜的哀嘆聲,一聲蓋過一聲,恨不得將說書先生的腦袋拆開看看接下來的故事長什么樣。 周文蓸面不改色地從平臺上走了下來,偷偷抹了把汗,難得有那么多的聽眾,很是體會到了高興與緊張相摻雜的心情。 謝風的眼神戀戀不舍地追隨著周文蓸走出“相歡”酒樓,郁郁寡歡地捏著桌上的花生粒,“又要明天才能聽了?!?/br> 這話說得可憐巴巴的,宋景文哭笑不得地按住謝風,將下巴擱在謝風的頸窩上,絮絮叨叨的小絨毛刮在自己臉上。 酒樓最熱鬧的時間點過去了,宋興平終于能喘口氣了,老頭兒的面色竟比以前還要紅潤。 他倚在酒樓的門框上,大口地吸著旱煙。身上早就不是那一套老土而又破舊的衣衫,取而代之的是棉布材質的新衣。 他半闔著眼,忍不住又看了看酒樓的牌匾。這么大的酒樓真的是自家的了,論財力,他們家算得上是石坡村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 一只褐色的鞋面突兀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緊接著是第二只。宋興平疑惑地由下到上將來人審視了一遍,待看到那張臉時竟是沒敢貿然相認。 可能是因為田秋霞比印象要老了很多,也可能是自田秋霞的兒子娶了宋家的長孫女后兩家鮮有聯(lián)系的緣故。 老婦人激動地上前一步,凌亂而又干枯的發(fā)絲在頭頂炸了開來,她布滿褶皺的雙手先碰上了宋興平的新衣,“親家啊,還真是你?!?/br> 宋興平臉上堆著笑,朝田秋霞的身后張望,沒能見到宋世佳,還怪可惜的。 田秋霞羨慕地看著酒樓的規(guī)模,她擦了把臉,又理了理衣角,似乎如此自己周身的氣質就能貼合酒樓的風格了,“我先前聽村里人說你家在寧昌鎮(zhèn)開了個酒樓,我還不相信來著。要不看到你站在門口我還不能相信呢,真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