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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目氣兒都沒喘勻,宋老太的體力可比他一個赤腳大夫要好的多。 郎中沒來的時候,也沒人敢亂動宋景文, 謝超雄一手拖著宋景文的后腦勺,摸到了滿手粘膩的液體。 謝超雄大駭,再出口的聲音都飆高了好幾個調(diào),他驚恐著抽出手,微不可察地顫了顫,“出血了!” 傷到腦袋了?這可不得了!陳目趕緊放下藥箱掀開宋景文的眼皮看了看,望聞切都來了個遍。 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能把宋景文扒光了看,只能瞧瞧瞳孔有沒有聚焦。陳目背過人仔細(xì)看了眼他身上的傷,被砸出了淤痕是在所難免的。 陳目又小心翼翼地捧過宋景文的頭顱,“頭皮磕破了,沒傷到骨頭。看著血多而已,傷口不大?!?/br> 磚頭傾斜而下的時候,宋景文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減輕了外力對于頭顱的傷害。 謝風(fēng)的衣袖高高挽起,一看就是從家里才趕過來,他先是看了眼謝超雄。 父親沒事,那躺著的人自然是宋景文了。他心頭猛顫,募地頓住了腳步,吵吵嚷嚷的人群中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了宋景文的身上。 許久未感受過的恐懼攥緊了他的心臟,謝風(fēng)撐著穩(wěn)健的步子朝宋景文走過去,一滴眼淚也沒有掉,反而冷靜的有些過頭。 謝風(fēng)一言不發(fā)地立在陳目的身邊,咬著牙掐自己的手心。 “身上沒有大礙,還好是砸偏了,要是被石堆埋在下面了,那就不是這么回事了?!标惸繌乃幭淅锓艺业拿鲆话幏?,“這是三七,給他先吃著。再去鎮(zhèn)上開些補(bǔ)藥,好好養(yǎng)一養(yǎng)就沒事了。” 謝風(fēng)吸了口氣兒,半蹲下來將宋景文挪到自己懷里,指尖蒼白得毫無血色,問道,“那他怎么還沒醒?” 陳目擺擺手,將宋景文磕破的腦袋上了藥纏緊了繃帶,“被石頭砸暈了,緩一會兒就好了。” 擱在現(xiàn)代,至少得是個輕微腦震蕩。 謝風(fēng)點頭,專注地抱著宋景文,誰也不讓碰,像個護(hù)食的狼崽子。 宋景文滾動著喉結(jié),生生被黑乎乎的藥給苦醒了,他費勁地睜開眼睛,渾身一陣酸疼,還有閑心胡扯八扯,調(diào)笑道,“給我喝的啥啊,你……謀害親夫吶?” 謝風(fēng)喂藥的動作突然頓住了,他轉(zhuǎn)身抬手壓了下眼睛,眼尾卻紅了一片兒。 宋景文心疼得不行,從被子里鉆出來,不老實地去蹭謝風(fēng)的腿,“小祖宗哎,咋了嘛。你看我都躺床上了,你怎么還撅個嘴呢。我都傷到腦袋了,你就不能親親我嗎?” 謝風(fēng)一把撲進(jìn)了宋景文的懷里,交疊在對方背上的手越箍越緊,細(xì)碎的嗚咽聲從胸前傳出。 宋景文不省人事的時候他沒有落淚,如今見人醒過來了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像是委屈又像是害怕。 謝風(fēng)咬著宋景文的衣襟,含糊不清地埋怨,“你不是厲害嗎,還把自己搞成這樣!” “你嚇?biāo)牢伊恕敝x風(fēng)xiele氣,小聲地抽泣著,埋著腦袋不讓他看。 宋景文瞟了眼他泛紅的眼角,輕輕抹去討人疼惜的淚珠,“就是恰巧砸到了腦袋而已,又沒什么大不了。我的身體素質(zhì)你還不知道啊,瞎擔(dān)心啥呢。” 宋景文堵住謝風(fēng)的嘴,舔上他的唇瓣,細(xì)細(xì)地吻著,敲開對方的齒縫。謝風(fēng)縱容著他入侵自己的口腔深處,軟舌勾著對方的舌,搶過了主動權(quán)。 兩人忘情地?fù)е舜?,不分你我的交換著唾液。宋景文的舌尖一痛,“嘶”地抽了口氣,反射性地要把舌頭往回收。 謝風(fēng)不讓他如愿,緊緊咬住宋景文鮮紅的舌頭,還狠狠地磨了磨牙,瞪他,“你從白天睡到了黑夜?!?/br> 宋景文點著他的鼻尖,嬉笑道,“我敢打賭最多一個半時辰。” 謝風(fēng)哼唧一聲,沒有安全感似的窩在宋景文的懷里。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宋老太咳了一聲,大抵是聽到了房內(nèi)的動靜,又生怕兩人沒分寸地做些什么事,讓她這個老太婆撞見了不得難堪死啊。 謝風(fēng)心頭狂跳,從宋景文的懷里掙了出來,將人又裹進(jìn)了被子里,壓嚴(yán)被角,“我明日來接你去鎮(zhèn)上。” 謝風(fēng)微紅著臉打開門,宋老太直奔著宋景文而去,“乖孫,頭還暈不暈了?” 房內(nèi)縈繞著一股苦味,顯然是熬好的中藥,宋老太趕忙要去揭宋景文的被褥,“身上的藥涂了沒有,快讓奶奶瞧瞧,淤血得揉開了才成?!?/br> 宋景文臉皮一緊,直往被子里鉆,他這么大的人了那好意思光著身子給女人看,他猛的搖頭,“別別別,阿奶,我現(xiàn)在就能給你跳一段。幾塊轉(zhuǎn)頭砸暈了而已,真沒事。上過藥了,您別動我,一動就疼?!?/br> 宋景文的身上只穿著褻衣褻褲,臊得不行。 宋老太立時停住了手不敢再動作,狐疑地瞥了眼謝風(fēng),問道,“真的上過藥了?” 謝風(fēng)半闔著眼覷宋景文,“噗”地一下笑了起來,“嗯?!?/br> 宋老太這才罷休,臨了又審視地看了兩人幾眼,繃著一張老臉也感覺到了不自在,“廠房蓋好了,就給你倆蓋新房???,景文,尤其是你,注意點兒分寸,人家謝風(fēng)還是個未出門的,有點規(guī)矩,別讓那群嘴碎的亂嚼?!?/br> 宋老太這一番話是徹徹底底地認(rèn)下了謝風(fēng),愛屋及烏似的為對方考慮起來。 翌日,宋景文已經(jīng)活蹦亂跳地在院子里做起了引體向上,肌rou線條繃得緊實而又富有美感。這點兒傷與他而言真的是小兒科,偏生其他人比他還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