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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慶淡淡地朝人群里瞥了一眼,立時噤聲了。 祝爾大刀闊斧地往椅子上一跨,“宋老板,別站著了,趕緊入座吧。還有你那寶貝小夫郎,也別累著了?!?/br> 宋景文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這群人有備而來啊,竟是打聽得如此細致。 既然被看出來了,宋景文也不藏著掖著了,大大方方地坐了,手上習(xí)慣性地捏著謝風的手指把玩。 祝爾這人糙得很,在軍營里浸yin久了,身上有股子匪氣,毫不見外地將主人家攆了出去。 說完話就自顧自地啃起了鹵雞腳,這東西一看就是從村長家搜刮來的,他吃的一點兒沒有不好意思, 現(xiàn)在堂屋內(nèi)只剩下宋景文夫夫倆和十幾個當兵的,公孫慶無奈地敲了敲額頭,淡漠道,“聽聞你手里有貨,我們要了。” 那些貨是宋景文存著留回程的路上吃的,如果現(xiàn)在賣給軍營肯價格肯定被壓得很低,不然就是坐實了jian商的罪名,當然舍不得也不能現(xiàn)在拿出來。 宋景文裝傻,鬼話連篇地笑道,“我手里的貨早就賣給了高水村的村民,哪里還有剩的,你們來遲了,況且我們后天就回去了。” 公孫慶不信這話,搖了搖頭,“也是,今天我來主要也不是談的那批貨?!?/br> 他頓了頓,不緊不慢地摩挲著茶碗的碗沿,“咱們不如談?wù)剟e國的jian細去了何處,橫空出現(xiàn)的新型殺器在誰之手,滑輪又是出自何人之手?!?/br> 謝風反手扣住宋景文的手掌,惡狠狠地盯住了公孫慶。 從第一個問題拋出來的時候,宋景文就知道這事沒那么容易了了,就算他把貨交出去,山民也不一定能被保住。 哪有軍侯真的只為了改善軍營的伙食就尋到此處,再一看祝爾面色不變,顯然也是知曉的。想要宋景文帶來的貨只不過是幌子,山上那群人里有為軍隊賣命的! 宋景文面上不顯,當著其他人的面還有工夫給謝風順了順謝背,附耳道,“沒事,他們不會動我?!?/br> 他的這幅做派看得祝爾心里打鼓,揣測道,難不成這人背后還有什么了不得的勢力嗎? 謝風依舊不放心,順帶著看這群人都不順眼了。本身因為哥哥謝哲參軍去了,遇到士兵時也會觸景傷情,對著他們還算客氣。 但是,這些人意欲對宋景文圖謀不軌,他就忍不了了。謝風緊盯住上位的公孫慶,兩人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撞在了一起。 公孫慶晃了晃神,還真是有點像,就是可惜了。他們校尉可是地地道道的賈國人,面前這位最多算得上是贗品。 宋景文直勾勾地看向公孫慶,擋住了他的視線,“您說話可得講證據(jù)啊,太平盛世哪有jian細呢。莫不是想仗著身份強取豪奪吧,欺壓我們這群平頭老百姓。至于您說的滑輪,這倒是有,用來捕魚的?!?/br> “這兵器嘛,想必是您記差了?!?/br> 公孫慶拍案而起,本就有條裂縫的茶碗登時碎成兩半,佯怒道,“牙尖嘴利,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是我將你就地正法了,也沒人敢說什么!” 硬碰硬是為下策,宋景文抬抬手,故作慌張地站起身,哭窮道,“不敢不敢,滑輪我可以獻上去,但是茲事體大,我得見你們長官。窮啊,我這月余過得比乞丐還要落魄。日日吃那渾身帶刺的魚,卡嗓子?!?/br> 被宋景文這么插科打諢,堂屋內(nèi)的氛圍倒不那么緊繃了。 公孫慶危險地瞇起眼睛,嗤笑道,“我們長官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說話得掂量著講,別閃了舌頭?!?/br> 校尉壓根不在軍營,這種事哪能說出去,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了就是泄露機密的重罪。 公孫慶一揮手,士兵們一窩蜂地撲了上去,將謝風擒住了,“你的小夫郎想必也是愿意替你去死的。你可以造弓|弩,用處確實大,但是他的命可就沒那么值錢了。” 眼看著兩方僵持起來,祝爾趕緊打圓場,拍了拍手,喝斥道,“把你們那刀都收起來,想干啥啊,我們是正規(guī)部隊,不是土匪?!?/br> 祝爾哥倆好地攬著宋景文的肩,嬉笑道,“我們長官暫時沒空,我們給錢買,你甭聽他嚇你?!?/br> 他平生最討厭被人拿捏,宋景文擰著眉頭,目光不善地刺向公孫慶,嘴上爽快地應(yīng)道,“好啊?!?/br> 弓|弩一旦現(xiàn)世他就沒打算藏多久,最后肯定是會被上面收走的。 “嘿嘿嘿,不過軍隊窮啊,只付得起采買貨物的錢?!弊栒f到重點了,這也是為什么公孫慶非要來硬的原因,買不起啊。他們要的是圖紙,可不是實物。 祝爾又道,“兩船的海貨,你沒那么容易從這兒出去,過路費至少也得幾百兩銀子。有公孫慶給你寫一個路引,不但不用破財還能免去一堆的麻煩,你說值不值錢?!?/br> 說話能不大喘氣嗎?宋景文翻了個白眼,仔細地查看了謝風的脖子和手腕,沒看到傷痕這才態(tài)度好點兒,不滿道,“就一張路引?多來幾張啊,我這以后肯定還得來啊?!?/br> 他朝公孫慶豎中指,“我們以后多走動走動,要啥跟我說我給你帶?!?/br> 個錘錘。 公孫慶笑了,就知道這人狡猾得很。在他這兒,不是現(xiàn)錢都不金貴,只花幾張路引就能將寶貝拿下,賺大了! 宋景文突然那么好說話,可不就是肚子里憋著壞呢,留了他們幾天就下了幾天的瀉藥,還硬是說這些當兵的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