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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是遺傳了宋景文的能言善道。 關(guān)劍氣笑了,在奶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奶糖一揮袖子,就要把他那把隨身的小匕.首滑出來。 可惜,這招用了太多遍。關(guān)劍動動手指就把他按住了,“乖,別鬧了。” 周圍看熱的趁機上來把兩人拉開,極盡所能地把奶糖哄回了家。 “喲,咱家寶貝兒子回來了?!彼尉拔膹囊欢涯绢^中探出頭。 奶糖嘟了嘟嘴巴,興沖沖地跑過去幫忙,“爹爹,你做什么呢?不會是給弟弟做的玩具吧!” 他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姆爹正在木頭上畫著什么東西,嘀咕道,“姆爹沒去店鋪呀?!?/br> 奈何他的這兩位爹爹耳力好聽見了,謝風笑著理了理他的頭發(fā),說道,“店里又不是沒有人,我去作甚?!?/br> 奶糖噎住了,他轉(zhuǎn)動著小腦袋心想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恨不得住在店里。 宋景文老神在在地敲著木頭,“你個小屁孩不懂,自己去把小包袱收拾好,等你爹忙完了咱們就出發(fā)去狄竺國?!?/br> 奶糖顛顛地跑了,還把兩個弟弟一起拎到了房里,一人送了一把木頭小匕.首。 謝風喝了口汽水又埋首干了起來,他得先把腳踏游樂船的模型做出來,廠里才能照著樣子生產(chǎn)。 自從聽宋景文說了這船的便利后,他不禁對這種能在水上腳踏的船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還需要往島上運嗎?” 宋景文的手腳不自覺地爬上了謝風的腰側(cè),趴在對方的后背上悶聲笑道,“島上的得做成大的,塑料的或者鐵的,要比木頭的耐用。” 謝風毫不留情地推開宋景文,心無旁騖地撲在創(chuàng)作上。 “媳婦,你看看我嘛~”宋景文不滿地撒嬌。 謝風抖了抖耳朵,只當沒聽見。 宋景文氣呼呼地把人扛了起來,溫聲道,“我在房里裝的水床還沒試試呢,這個保管結(jié)實耐.cao。” 紅暈在臉頰上擴散開來,謝風羞怯地踢了他一腳,意有所指地辯駁,“我不耐?!?/br> 甭管耐不耐,宋景文權(quán)當他答應了,興高采烈地抱著人去實踐了。 謝風哭唧唧地咬他,攀附在對方身上,脆弱得只剩那個物什連接著彼此。 宋景文的嘴,騙人的鬼。 謝風暈過去之前腦中一片兒空白,哪還記得模型沒做成。 待到宋景文從浴桶中將他抱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睡著了。 宋景文是神清氣爽,任勞任怨地把模型收工了,又去看了看宋子琛的小炸.彈做的如何了。 微型炸.彈難就難在保存方面,宋景文既不需要過大的威力,也不需要太大的體積。 宋子琛幾班加點地把這玩意造了出來,整齊地馬了一木匣。 這下,宋景文才安心地帶著媳婦孩子去探親。 然而,還未出得了京都,他們就被緊急召回了。 李公公急三火四地催著宋景文,“宋老板,您快些著吧,奴家這顆腦袋可就靠您了,千萬得治好咱們陛下?。 ?/br> 大抵是他給泰寧送的那幾服藥的藥效被吹捧得過了,又沒人找到具體是什么草藥。他只認識一些熟知的藥,明明是個半吊子,卻打出了名聲。 宋景文還有些懵,他面上卻是不顯,“太醫(yī)們也沒有對策嗎?” 李多愁容滿面,半真半假道,“太醫(yī)們說棘手,這不聽說您要走了,趕緊把您請來了?!?/br> 宋景文心中了然,巧合果真是人為的。 李多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不放心地叮囑,“像是天花呢,這消息可得保密啊。奴家這是怕您給傳染了,元公子也在里面呢?!?/br> 宋景文為防萬一任由婢女將自己裹嚴實了再送進去,他心里沒底,要真是天花,他多半也沒法治愈對方。 第145章 源 龍涎香的味道浸染了整個大殿, 這還是宋景文第一次踏進皇帝的寢宮,他吸了吸鼻子,覺得鼻尖縈繞的大抵是一種甜甜的琥珀香, 還融合著芳潤的木質(zhì)香。 與賀千恒上次沾染的類屬同一種香氣。 太醫(yī)們不敢篤定賀千恒得的是天花,天花可是要命的重病, 這話說了要負責任的,亂說話的后果是幾個腦袋都擔不起的。 一眾太醫(yī)同樣是蒙著面,還戴上了橡膠手套, 見著宋景文進來立馬圍了過去,將他們診斷的結(jié)果透露給對方。 “陛下這病來得急, 高熱不退, 腰背酸痛, 四肢無力?!碧t(yī)院的首席醫(yī)師簡陽愁容滿面地嘆氣, 收著聲道, “原先還是皮疹, 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成丘疹了。而且, 這病會傳染的!” 簡陽和余下的太醫(yī)們面面相覷, 心里跟明鏡似的,已經(jīng)有兩個婢女感染了。但是這消息卻是被封鎖了,人也被偷偷解決了。 這癥狀八成是天花了, 但是這些個太醫(yī)被賀千恒整怕了,對這病也是支支吾吾的。 畢竟新皇登基就得了這病,假使有人借機生事,來一番天罰論, 罪過可就大了。 再者,做醫(yī)師的自然是知道病人的心態(tài)對戰(zhàn)勝疾病有很大的影響,倘若坦白得的是天花這種絕癥, 陛下該當如何。 一群老狐貍,可不就等著他開這個口呢! 宋景文心知這群太醫(yī)不是沒診斷出來,而是不敢說罷了,他無意識地蹙了下眉,語氣冷淡道,“你們就不能直說嗎,甭管是不是天花,就這情況還不把人都撤出去干嘛,留著一起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