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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掌握這間小店生殺予奪大權(quán)的房東,白憲之把面往前推了推:“劉先生,這盤面我還沒動過,給你嘗嘗味道吧?!?/br> 劉青山擺了擺手:“這怎么好意思,這是你的晚飯吧,不用不用!”這樣說著,他的眼睛卻違背主人話緊緊黏在面上。 白憲之:“沒關(guān)系的,材料還有,我再做一盤就是了,劉先生不介意的話就嘗嘗吧,以后三千食舍就由我掌勺了,劉先生吃完可以給我提一些改進的意見?!?/br> 劉青山:“那怎么好意思呢,不過既然你堅持,我就嘗嘗。” 說完他迫不及待的端著面到了外間,還沒坐下,他就已經(jīng)挑了一筷子面到嘴里,嘴里含糊不清到:“唔,好吃!好吃??!” 聽到這聲音白憲之淡淡一笑,如果房東能認(rèn)同這家店就太好了,他再次拿出rou來準(zhǔn)備在做一碗面。 外間的劉青山簡直是暴風(fēng)吸入,面前的這盤小炒rou拌面聞起來香的不行,吃起來更讓人驚艷,麻辣鮮香樣樣占齊,包裹著油汁的面在嘴里咀嚼、散開,麻辣味在舌尖上擴散開來,在咸味的加持下,一路勢如破竹的直擊大腦深處。 好吃!好吃??!太好吃?。?! 劉青山的腦子里只能想到這樣的形容,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前面二十多年吃的面都不是面,面前的這盤面才能稱之為面,這盤小炒rou拌面實在是太美味了!! 夾了一塊rou片到嘴里,那一瞬間劉青山差點留下了眼淚,mama啊,這是豬rou嗎?這真的是豬rou嗎?一點也不柴,滑滑的、嫩嫩的,實在是太好吃了!嗚嗚嗚嗚~ 吃了一口就想吃第二口,劉青山的速度簡直像是開啟了兩倍速,不過兩三分鐘,一盤拌面就被他吃了個干干凈凈,就連盤里剩下的花椒、姜蒜他都想夾起來吃掉,白憲之趕緊阻止了他的動作,把盤子拿開,放了杯水在他面前。 “面有點辣,喝點水吧?!?/br> 聽到白憲之這么說,劉青山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被又麻又辣的感覺包裹,有點難受,但是……非常爽! 不過……還是喝水吧。 端起面前的水咕咚咕咚喝下,麻辣感稍緩,擦了擦嘴,劉青山看著白憲之贊道:“好吃!太好吃了!老板你什么時候開始營業(yè)?到時候我一定來捧場!” 是的剛剛才吃了一盤面的劉青山又想吃了。 白憲之微笑:“明天開始正式營業(yè)?!?/br> 劉青山激動的拍掌:“好,明天我一定來支持!” 白憲之:“謝謝。” “呃,”吃過拌面之后,劉青山終于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這個月快結(jié)束了,我來提醒一聲,下個月二號交房租。” 白憲之毫不意外,在知道對方身份的時候他就猜到了對方的來意,不過—— “請問房租是多少呢?是按月繳納還是按季度?” 劉青山詫異的看著他:“你舅舅這些都沒告訴你嗎?” 白憲之垂下眸子:“我舅舅離開得很急,沒來得及告訴我這些?!?/br> 這得有多急?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再說不能打電話嗎? 劉青山并不知道白頌去世的消息,在心里腹誹,不過面上還是耐心道:“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是按月按季度都行,一個月一萬,三個月三萬。” 送走了劉青山,白憲之重新下了碗面,心里有些苦澀,他現(xiàn)在直播一個月才六七千呢,這里的房租一個月就要一萬,如果三千食舍生意太差,說不定還要虧本,這一萬的租金從哪兒來啊? 第4章 (捉蟲) 第二天開始營業(yè),將送來的豬rou和白菜放入小房間保存,白憲之就坐在外間等待,臨近中午還沒有一個人踏進三千食舍,白憲之微微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舅舅的飯店生意可能不好,但沒想到竟然差到了這個程度,難道連一個熟客都沒有嗎? 想到那天進來就熟練點單的兔耳青年,白憲之扶額,如果熟客都是這種的話,那還是少來吧。 又等了一會兒,昨天說好要來捧場的劉青山趿拉著夾腳拖鞋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外間的白憲之他眼前一亮,趕緊問道:“兄弟,昨天的小炒rou拌面還有嗎?” 白憲之立刻起身,笑道:“有,劉哥你是要大份還是小份?” 被人叫哥也不是第一次,但這次劉青山不知道怎么覺得有些別扭,他笑道:“嗨,叫什么哥,我不過才二十四歲,叫我青山就好?!?/br> 他今年剛好是二十四,劉青山跟他同齡,叫哥的確不合適,白憲之從善如流:“那好,青山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br> 短暫的寒暄,劉青山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他趕緊把話題轉(zhuǎn)上正軌:“憲之,這大份有多大,小份又是多少?” 白憲之介紹到:“大份是三兩面,小份是二兩面?!?/br> 劉青山想了想:“給我來兩份大份?!?/br> 白憲之點頭,轉(zhuǎn)身進廚房做拌面,劉青山在外間坐下掏出手機準(zhǔn)備打一盤游戲等待,結(jié)果打到一半,一股辛辣鮮香的味道從廚房里飄了出來。 劉青山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鼻子不停聳動,口腔里似乎回憶起了昨天的美味,唾液不停分泌,手上的游戲瞬間就不香了。 屏幕上那頭的隊友在瘋狂呼喚劉青山: [臥槽,劉青山你傻站著干嘛呢?對面有人!趕快趴下?。 [劉青山你被你媽打了?你倒是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