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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目沉思的他拿出手機打算翻翻相冊,卻在枕頭下摸到一張紙,他立刻坐起來,從枕頭下把紙拿了出來,展開竟然是他舅舅留給他的一封信。 “之之,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心里還有疑問嗎?” 白憲之眨了眨眼,繼續(xù)往下看—— “小子,就知道你聽不明白,罷了,我勉為其難好好給你解釋解釋吧?!?/br> 本來還在傷感的白憲之看到這句話,腦海中立刻出現(xiàn)了自己舅舅一邊喝酒一邊不屑看著自己的樣子,他的嘴角條件反射抽了抽,心里想到:就你那番話,幾個人看得明白? 心里的傷感淡去了一些,他低頭繼續(xù)看—— “故事里消亡世界的意識一分為二,他們有著不同的追求,想過不一樣的生活,于是二者分道揚鑣,一道意志進入一個大世界,他扎根在這個大世界里,韜光養(yǎng)晦,培養(yǎng)屬于自己的力量,以求將這個世界的所有生靈抹去,然后在這個世界的底子上讓他的世界重現(xiàn)。” “而另一道意志卻來到了另一個大世界,他在這里撿到了一個小孩兒,沒找到小孩兒的父母,于是他打算把這個小孩兒養(yǎng)大成人。 后來小孩兒漸漸長大,另一道意志的力量開始變強,強烈的呼喚著這個世界的這道意志,滿足的意志抵抗不了這股強大的呼喚,世界之間的屏障讓他坐立難安,于是他在兩個世界中打開了一個通道。 有了這個通道,不甘的意志在同一個大世界感應到了他,于是不再糾纏,而滿足的意志要養(yǎng)孩子啊,所以索性開了個小飯店,開始做菜?!?/br> “……連接了兩個大世界的他沒有幫助另一道意志,也沒有阻止他,他只是靜靜看著,直到小孩兒長大成人,另一道意志的力量過強,甚至已經(jīng)開始在吸收滿足意志的力量,滿足的意志不得不選擇沉睡。 他就棲身于小小的飯店之中,清醒的時候看看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這樣也不錯。 直到有一天不甘的意志控制他具象化的力量來到了長大成人的孩子身邊,滿足的意志醒了過來,他知道徹底消亡的時候到了,只有他自我消亡之后,不甘的意志才能徹底的消失。 而且他的孩子也長大了,他也不再有任何牽掛,這時候離開對他而言沒有任何遺憾,所以他離開了,故事到此結束?!?/br> “好了,小子,看完就把信燒了,現(xiàn)在立刻馬上燒信,不準偷偷摸摸把信藏起來,你小子從小就愛藏東西!” 白憲之擦了擦眼淚,又把信翻來覆去讀了幾遍,最后一句話的情緒實在是太過強烈,他撇了撇嘴,不得不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信紙,跳躍的火舌將信紙一點點吞沒,黑色的字跡在火光中扭曲吞滅,當最后一絲火光在他眼中消失,屋子里只剩下昏黃的臺燈。 啪嗒—— 臺燈光滅,白憲之靜靜的靠在床邊,漆黑的房間中突然開始出現(xiàn)幽藍的光,他立刻看去,幽藍的光點從灰燼中輕逸的飄出,一點一點匯成光束融入了三千食舍的墻面和他的體內(nèi),白憲之驚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正想抬手去抓,卻在下一秒失去意識昏睡了過去。 等他第二天早上被兩小只叫醒的時候,地上的灰燼已經(jīng)不見,枕頭下也沒有了信紙,一切好像恢復了往常。他帶這兩小只來到樓下,一把拉開卷簾門,‘嘩啦嘩啦’的聲音中清脆的鳥鳴和刺眼的天光涌入門內(nèi),門外是安寧祥和的梧桐巷。 “阿爸,阿爸,這些神族叔叔還在做什么???” 小龍小綠拉著他的褲腿,白憲之回頭對著他們溫和一笑,心道你阿爸我可看不到咯,然而在他轉(zhuǎn)過頭的剎那,門前的景象如同逐漸淡去的圖畫,鳥鳴天光被黑暗、火光、以及看不到頭的長長沙帶所替代。 自那天之后,白憲之就發(fā)現(xiàn)自己能自由的進入兩個世界了,心念一動,門口的景色自然就會發(fā)生變化。 回到現(xiàn)在,白憲之看著封燁頗有些不自在,那天的奇奇怪怪的渡氣現(xiàn)在想起來他都還覺得嘴巴有些異樣。 “咳咳,那個有什么事嗎?”白憲之清了清嗓子,不自然的左看右看。 “我記得我在三千食舍沖的錢還沒用完?!?/br> “啊,對!還剩了八千時空幣,”一聽到生意,白憲之反應了過來,“那個你是要繼續(xù)用餐嗎?” “當然,”封燁銀色的眸子緊跟著白憲之的視線。 白憲之側(cè)頭,手上的筆啪嗒一聲被他扳斷,趕緊把筆扔開,他干笑兩聲:“哈哈,哈哈,這個筆的質(zhì)量太差了,我去給你拿菜單,你先等等?!?/br> “不用了,”在白憲之即將踏出門的瞬間,封燁突然道,“不用菜單我也知道我要什么?!?/br> 白憲之轉(zhuǎn)身看見封燁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冊子,他疑惑道:“這是什么?” 封燁看著他:“我要的東西很貴重,八千時空幣帶不走,所以我拿來了這個東西——我的身份證明?!?/br> “所以,”白憲之的心開始在胸腔里亂跳,“你要的是什么?” 封燁兩三步走到他面前,把手上的冊子塞到了他手中,抬眼看著門,一本正經(jīng)道:“我要……這家店的老板?!?/br> 咚咚咚—— 白憲之覺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了,這個封燁怎么突然說些這種話,而且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難道他就不,不覺得—— 余光中緋紅一閃而過,白憲之定睛看去,某個抬頭一本正經(jīng)的人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原來不是不覺得羞,只是因為面癱太會偽裝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