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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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回進(jìn)教坊的時候,不知為何,旃檀并未同舊家的仆婦庶妹在一處,也沒見過其他被抄沒的罪女,現(xiàn)在想來大約是元裨的緣故。她那時被關(guān)在一個單人的獨(dú)間里,兩只手都被擰著,用粗布條反綁了到身后去拴在床頭上。每日里有人往來,送水食、說些規(guī)勸的話,偶爾也有些嬤嬤婆子很不尊重地對她動手動腳。她雖然落魄,卻依然有著舊日的高傲,每每對來人踢罵不止,飯菜也都橫掃了一地。果然,因她腳總是不規(guī)矩,又被用繩子捆了腿。約這么僵持了有四五日,便是這位虔嬤嬤乍到,命了人按住她后就只在一旁冷眼觀著,生灌下去糖鹽水嗆進(jìn)喉嚨、鼻腔內(nèi)刺辣不堪。見旃檀聲勢稍有些減弱,她才利落地上前,抬手即是一記迅猛的耳刮子,直扇得幾日沒進(jìn)水食的旃檀眼冒金星,虛伏在床側(cè)。 那嬤嬤見她這幅樣子,更覺得造作,厲聲嘲弄道:“喲,到這裝什么烈女???郁府?郁府算個屁!就算逆王府里頭舊日的郡主進(jìn)來了,也是撅著屁股被入的命。倒是你,聽說你們郁家的狼子狼孫們都血性得很,怎么生了你們這些個軟蛋賤逼做女兒?你那個沒有羞臊的meimei,一進(jìn)來就乖乖服管了,連別家的姑娘那樣假模假樣地掙扎都沒有,再過兩天,怕是屁眼都被調(diào)教熟了,年不足十六,就愛那物愛得跟什么似的,真是天生的yin浪下賤坯。你又能算什么清貴種?真替你爹心寒,偏是那樣要強(qiáng)的家里頭,偏是生出軟骨頭,不敢撞死在刑部禁衛(wèi)的槍尖上,賴著一條賤命進(jìn)了這教坊辱沒祖宗,竟還恬不知恥地扮清純相!怕是早在閣里的時候就饞今日這一遭了罷?” 接下來的些許日子里,這位嬤嬤對她稍有什么就多加打罵,言語侮辱、掌摑、鞭笞都是家常便飯,旃檀頗有點(diǎn)倦了,知曉她不過是刻意尋著理由虐待自己,也不再反抗或理會,只是硬扛下來就是了。后來應(yīng)是元裨找人廢她的腳,也是這位嬤嬤殷勤挑了那yin藥“醉骨”和金鈴踝刺。 旃檀從小就不太喜歡吟詩弄詞,雖然也讀書典、通曉文墨,但還是更喜歡同她兄長一起信馬游疆。她騎射具佳,能百步穿楊,不遜男兒,經(jīng)常在圍場里縱快馬追逐飛奔的田鼠、野兔,待到他們化為地平線上一個渺小的黑點(diǎn)時箭才離弦,百發(fā)百中,連先帝都大為贊賞。要廢了這雙腿,她自然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虔嬤嬤便伙了四五個膀大腰圓的仆婦把她制住,親自壓著她的雙腿按進(jìn)藥浴桶內(nèi)。旃檀向來要強(qiáng),寧可忍著不適也不許自己哀叫一聲、露出一點(diǎn)異樣。虔嬤嬤見她無甚反應(yīng),不知道是以為效力不足,還是不見她繃不住就決不肯罷休,又如此反復(fù)炮制,折磨了她叁回,方才令她真真切切地明白了那藥的名字:別說踏實腳蹬、夾緊馬腹,連如常人般行走都做不到——每一步都如在刀刃上一樣疼痛,腿腳內(nèi)每一處骨頭酥軟無力,綿軟不能自持,走起路來像是喝醉了一樣跌跌撞撞。也是如此,才配得上醉骨這二字。如此這般,這副腿腳也算廢了。 如今虔嬤嬤怕是對她更加看不順眼。 “喲,sao蹄子還知道起。”果不其然,對方上下打量了旃檀幾下,便狠狠啐了一口,“還怕你要死在這兒,真是晦氣。有的一門心思想攀高枝兒的賤人,頭等的不要臉,以為自己抱住了什么大腿,就能重回往日的光景,我呸!還不是叫人臠夠了就送回來的賠錢貨,我最是瞧不上。這教坊司內(nèi)的sao貨,全是從前的世族小姐,沒有一個能飛上枝頭的,告訴你,不要昏了頭,效仿那做春秋夢的賠錢貨!” 旃檀知她是在指桑罵槐,強(qiáng)扯出個笑臉道:“多謝嬤嬤提點(diǎn)……敢問嬤嬤,不知罪奴在此處躺了多久?” “哼?!彬瘚邒邼M意地哼了一聲,答道,“足足五日呢。蠢笨的sao貨,要挺死尸也不會撿個地方,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教坊司是供人享清福的菩薩廟呢?!?/br> 她乖順地低下頭:“嬤嬤贖罪,罪奴知錯了。” “知道錯就好?!彬瘚邒咭娝贿`抗,無趣地拍了兩下手,一行女奴魚貫而入,各個低眉垂首,為首的舉著個托盤,上盛一帖,后面幾位托著竹鹽、棉巾、水盆、熱水等盥洗用物,余下的都是一些衣物。 虔嬤嬤從托盤中取下帖子,打開一看,心情大好:“你的春名已批下,往后就叫玉檀珠。從前那個名字再不作數(shù),就算以后下了地府、見了閻王,你也得叫這個賤名,知道了沒有?” 玉檀珠……難怪虔嬤嬤這個老貨看了得意。尋常罪籍的官妓更名可沒有哪個帶本名里頭的字的,想必定是虔嬤嬤同教坊司的那起子小人串通好了作弄的,不但帶了檀字,還帶了珠字,分明是知道她母家出身鮮卑,族里的女名多帶珠字,便也不管有無什么意思強(qiáng)要加上,刻意羞辱她。如此胡不胡漢不漢的春名一放出去,擺明了是告訴遍長安的達(dá)官貴人,她旃檀在教坊司掛牌了。 “離魂吶?發(fā)什么呆!趕緊收拾好了滾起來跟上,可沒功夫容你在這耗著!”虔嬤嬤見她表情不霽、卻須強(qiáng)隱著不能發(fā)作,心中更加痛快。 旃檀先是凈面潔牙,漱過口后,緩緩脫下身上的衣服,胸口處還斜纏著裹傷口的白棉布,隨著自己的牽動隱隱作痛。她抖開那團(tuán)白色布料,不過是一些輕薄的細(xì)絲素紗,上身后才發(fā)現(xiàn)那竟是像肚兜一樣的衣裳,布料剪裁得極小,平領(lǐng)口上吊著兩根細(xì)帶,順著后背系到背前面兩側(cè)綁到后頭來的衣帶上,正片無暇的后背完露出,只有幾條細(xì)繩遮擋而已。前面胸口處并沒有開很深的領(lǐng)口,多余的面料被一雙大奶頂?shù)枚训谥虚g,薄紗微貼肌膚,并不能完全包住兩團(tuán)乳rou,乳暈和乳尖色情地頂在布料上,從外看能見兩團(tuán)明顯的深色圓印和紗布的淺色陰影。兩側(cè)一覽無余,可以清晰地看見rufang的輪廓和乳根圓潤的弧線。旃檀故作羞赧地別過頭去,一面用余光偷瞄,細(xì)細(xì)地觀察著對方臉上的神色。 虔嬤嬤正呷著茶,見她那樣果然吭嗤了聲,用盞蓋撥弄著茶葉,悠悠問道:“sao貨,一晚上被干丟了幾回?” “承、承大人憐惜,只、只一回……” “一回?怪道大人把你丟了回來,真是敗人興致。吹春潮了?”看來虔嬤嬤并不知道那一夜發(fā)生了什么。五日間,非是來不及,想定是元裨不想聲張他受傷的事兒,還沒要治自己的罪。 “嗯……” “一回就潮吹,果然天生下賤?!彬瘚邒邼M意地扣上茶盞,過了一會才慢悠悠地道,“不錯,sao蹄子沒有扯謊。老身在這坊中幾十余年,沒有什么能瞞得過這雙眼睛。你回來的那天我便看了,你的逼xue雖然紅腫外翻,逼rou痙縮泌水,但顏色卻并不甚深,定是被先弄了陰蒂,舌jian后干入的,潮吹一次。雖然昏迷,玉棒驗身的時候saorou還饑渴地纏上來,應(yīng)是sao逼沒有滿足,還想要再來一回,是不是?說話!” “是、是……” “真是yin賤,剛開苞就要個沒完,合該被cao死。不想你倒是變老實了?剛才若是鬼扯一句,就讓你嘗嘗洗嘴的滋味兒。我告訴你,你一回來,那逼就被紅花湯灌了叁遍,早洗了個透,不要妄想能懷上個一兒半女、母憑子貴。沒有哪家大人會容你的下賤肚腸生下流著他們血的龜子龜孫!還不痛快穿上你的裙子,跟我來!” 虔嬤嬤果然最愛見人難受,應(yīng)答時又要順從、又要裝作被逼迫的模樣,旃檀投其所好,不出所料地把她應(yīng)付了。 旃檀相看下半身的衣物,有里外兩件。其一是條里褲,其實根本不作數(shù),只是一條小小叁角形布料,兩側(cè)的系帶系到腰后,下頭一根細(xì)繩,面料比其他部位都要粗糙些,要夾在兩腿間,最后系到腰上的帶子上。系帶子時,虔嬤嬤甚至親自動手,猛地用力一提腰側(cè),確保那細(xì)繩死死地勒進(jìn)她臀縫里,分開陰阜yinchun,粗糲地磨著嫩逼和菊xue。另一件是條外裙,長及腳踝,竟只有前后兩片,寬不過一拃,將將擋住中間部位。質(zhì)地極為垂墜,若是彎腰,兩瓣屁股的外側(cè)都要露出來,走路的姿勢若是稍不注意,那裙擺便會隨著腳步被吃進(jìn)臀縫里,更加完整地展現(xiàn)出白花花的屁股。最后套上棉襪,這才算是換好了衣服。 虔嬤嬤上下打量了一番,取來絲帶,像是對待押赴刑場的死囚一樣系住她的脖子,然后又用同一根絲帶捆住她的雙手,如同牽一條狗般拉住了絲帶的另一頭,冷哼一聲推開房門,示意她跟上。旁邊一群女奴全部低頭垂首、死人模樣,無一有上前攙扶的意思。 旃檀明了,這死婆子的下馬威怕是還沒完,分明是要她自己走路的意思。整個身子的重量全部壓在一雙脆弱的足上,還不知道那會是什么難熬的滋味兒。自己哼上一聲對方都要笑出來,只是這事兒她絕不要順虔嬤嬤的意,自己越是難過,對方怕是要越快慰,就這樣閉緊嘴巴強(qiáng)起了身跟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