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蕉戲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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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哼?!崩钜饪谥邪l(fā)出一聲低沉的嗤笑,雙手一松,旃檀的身子便砸回榻上,衣服散亂,驚怒之余臉上還帶著未消的媚態(tài)。他附身壓倒她耳旁,扯過張絲帕,將自己的手指仔仔細(xì)細(xì)擦拭干凈,然后隨手一丟道:“你?” 他的手輕輕地扇拍著旃檀的臉頰:“你想讓我?guī)愠鋈??的確,這張臉長得甚是我中意的模樣……但可惜我只喜歡有主的女人,也許等你被在教坊司里被人玩爛了,我才考慮來上你一上?!?/br> 聽了他的羞辱,她強(qiáng)抑制住心頭的怒火,柔聲羞道:“大、大人!” “唷——檀姑娘,長安里有幾人不知你到底是怎樣的性子?我們殿下從前被情所迷,肯任你擺布,那是叫不醒裝睡的人??赡氵@張嘴臉……”李意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流露出的只有直白的輕蔑和男女之欲,“嘴上越乖,心里越壞。你打什么鬼主意,我李意最是清楚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不如好好說話,何必裝出副這幅模樣,看了叫人惡心?!?/br> 旃檀一巴掌拍開他鉗著自己下巴的手,緊接著照著他的臉側(cè)就是一巴掌。 只是還未等落下就被他狠狠地擒住了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粉碎她的骨頭:“你以為我是殿下?能縱你巴掌扇到臉上來?” “……” 李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一片慘白,終于敗下陣來:“……罪奴知錯(cuò)了,罪奴再不敢放肆。還請李大人饒了我。” “哼,這模樣還算有點(diǎn)瞧頭?!崩钜夥砰_他的手,懶洋洋地直起身子,邊整理著袖口,漫不經(jīng)心道,“玉檀珠姑娘,你在教坊里頭最好老實(shí)些,今時(shí)不如往日了,你和其他春奴無異,若是聽話點(diǎn),還能少受些苦。我可不希望下次再見美人兒,是在勞軍的營房里?!?/br> 旃檀望著李意向外頭去的背影問:“怎么,大人是不肯帶我回府,還是不敢?guī)一馗???/br> “哈哈,想激我?告訴你無妨,皇太弟如今正著手于修筑佛窟之事,雖不是什么要差,可也比一介罪奴緊要得多。cao也cao過了,誰還在她身上花心思呢,姑娘你說是不是?更何況,太弟大人覺得,沒有你的煩擾,他的日子要比從前舒心許多?!?/br> “你胡說!元禆他不可能——”話還未說完,旃檀突然伏到榻邊,口中猛地噴出一股鮮血。 李意聞聲回頭,見她正抬著頭恨恨地望向自己,蒼白的下頜上還掛著猩紅的血液。 心中還在思索,腳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向她的方向走出一步。 興許又是在演戲。 “姑娘還是自己多保重身體?!崩钜馐栈剡~出的腿,忍住過去將她扶起的沖動(dòng),帶上門,便飄飄然地走了。 翌日,虔嬤嬤來了。果然她昨日見著了詹知事,依旃檀的吩咐一一應(yīng)答了上頭的問話后,詹大人面上甚是不耐,只說先在青囊司給玉檀珠找個(gè)醫(yī)女看看,其余的要虔嬤嬤兩日后再去他那聽候答復(fù)。 見虔嬤嬤面上隱有難色,旃檀也深知自己需給她吃個(gè)定心丸:“嬤嬤不急,我心里有數(shù),只是還得勞煩您過些日子再跑幾趟。” “那老身要如何應(yīng)答?” “還是那般說辭便好,”旃檀皺眉,昨日舌尖的傷口還未愈合,此時(shí)正在口內(nèi)隱隱鈍痛,是否真的有把握,在李意的拜訪之后也變得模糊起來,“請嬤嬤千萬說得夸大些、古怪些,要詹大人聽了無法決斷才行。” “老身知道了?!?/br> 虔嬤嬤沉默半響又道:“姑娘,老身還有一事相求……” “我現(xiàn)如今處處要倚仗嬤嬤,有什么能幫的上您的?還請但說無妨?!?/br> “老身……”虔嬤嬤扭頭喚了一聲,“南枚,進(jìn)來?!?/br> 一位身材高挑、婢女打扮的女娘走了進(jìn)來,站在旃檀身側(cè)的瑞香瞬間打了個(gè)小小的寒顫。那女娘抬起頭,長得倒算端正,膚色康健嘴唇飽滿,約有十七八歲,只是耳側(cè)到面頰處一條初愈的疤痕,新rou還泛著淺淺的粉色。 她抬起一雙丹鳳眼,四下里瞟看數(shù)下,才不情不愿地行了個(gè)禮:“見過姑娘?!?/br> “姑娘,我把南枚帶過來了。還望姑娘能把她暫且留在身邊,她會好好伺候的?!?/br> 旃檀感到身邊一動(dòng),垂眼一瞥,果然見瑞香的小手正偷偷拉著她的衣角。她和氣地笑道:“那有什么,這些事素日來就全憑嬤嬤做主的。嬤嬤放心,我也并非那等毒婦,向來沒有虐待下人的習(xí)慣,但……” 虔嬤嬤有些緊張地盯向她。 “我習(xí)慣了小香服侍,以我如今這般,能否有兩個(gè)貼身侍婢?” “唉!老身還以為姑娘為難什么,原是這種小事。小香當(dāng)然可以留下!”虔嬤嬤和小香二人頓時(shí)都松了一口氣。 “嬤嬤這般私下調(diào)動(dòng),會不會引人猜疑?” “不會不會!前些日子幼蓉一場大鬧,實(shí)在沒有規(guī)矩,只是念她現(xiàn)在得寵,不能施以懲戒。我與其他嬤嬤早已商議決斷,要裁撤她身邊所有的侍女丫鬟。姑娘近日身子不好,這詹大人也已知道了,所以老身早已回明,要再給姑娘添一位貼身的侍婢。畢竟小香年幼,難免有不全之處,南枚做事爽利,定能好好服侍姑娘。” “難為嬤嬤您替我想得這般周到,我…定會好好待南枚?!膘固凑姓惺职涯厦秵玖诉^去,抬起她的臉瞧了瞧,“好在疤痕不深,敷些粉就能遮掩下去了。行了,你下去吧?!?/br> 南枚垂著臉,行了個(gè)禮,扭頭便告退了。 虔嬤嬤面露窘色,訕訕道:“唉……這女子如今大了,也不服我這個(gè)……的管教?!?/br> “無事。等她出了教坊司,日后自會明白嬤嬤您的苦心?!膘固葱χf道,見虔嬤嬤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又繼續(xù)道,“她雖來了我這邊,但也不是從此就再也見不著李意。如今出教坊是頭等要事,可不能有差錯(cuò)。李意是行禁處的,行事自然無比詭詐,南枚不甚曉事,騙她易如反掌。我只擔(dān)心她被哄得跟他掏心掏肺,叁兩句話間就稀里糊涂地把我們的盤算全都交代。畢竟試問都有誰不想我回到太弟身側(cè),他李大人可算是一號……” “……老身明白。老身也知南枚這丫頭天生得有些癡處,所以從未與南枚說過姑娘這里頭的事兒,故此她才怨我…把她從幼蓉身邊帶走?!?/br> “也是難為嬤嬤與南枚了。李意那廝一貫如此,口甜心苦,若不是會哄女人,又何來家中十余房妾室?”也不知李意會什么蠱術(shù)……那南枚被如此虐待,竟還為了能與他常常相會,愿意留在幼蓉身邊。南枚一來,身邊又多一處隱患,可見從此要更加小心,得事事避諱著她,免得壞了自己好事。 暖風(fēng)綠岸,日子匆匆,不知不覺間叁月已逝,只是教坊此地與別處不同,即便入了夏日七月,除卻更盛的蔥蘢翠蔭,這里頭的光景也是絲毫未變。飄渺樂聲忽遠(yuǎn)忽近,妓子春奴依舊穿著輕薄飄逸的紗衣,云鬢微散香腮薄汗,打扮得如浮在云團(tuán)間的花仙精怪,日夜不休地歌舞取悅著晉朝的官員。 在此期間,旃檀每日跟著虔嬤嬤學(xué)習(xí)種種服侍男子的奇技yin巧,不但要依樣將《春宵秘戲圖》、《陰陽和合譜》一等圖冊畫集中的各種姿勢演習(xí)透徹,還要忍受虔嬤嬤的指導(dǎo),如坐蓮時(shí)腰要如何轉(zhuǎn),臀要如何碾,都有說法。所做稍有些不到位的地方,虔嬤嬤便會乘機(jī)懲戒她一番,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但旃檀知道她其實(shí)只是想再自己身上施虐,礙于如今尚有求她之處,只得忍著裝不知道。 每日清晨洗漱過后,必要按規(guī)矩進(jìn)一根蕉,不得用齒,只能用唇舌一點(diǎn)點(diǎn)享用。此時(shí)還不到香蕉成熟之季,果rou堅(jiān)硬,還有些酸澀,時(shí)常須得半個(gè)時(shí)辰才能含得微微軟爛,如此調(diào)教的確算得上一種折磨。 撥開果皮后,旃檀熟練地吐出一點(diǎn)小舌,繞著潔白的果rou緩緩滑過一圈,然后輕輕地對著頂端一舔。舌頭收回后,又對著香蕉頭兒輕吐蘭芳,瞇著的雙眸抬起望向舉著香蕉的瑞香,瞳孔迷散得像醉了酒,眼波里流轉(zhuǎn)著粼粼秋水,繞是每日一遭,還是盯得瑞香漲紅了臉,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她又吐出舌頭,這回紅嫩的舌rou繞著香蕉上上下下打轉(zhuǎn)摩挲,留下一片水光,緊接著飽滿的雙唇便裹住了香蕉頂端吸咂得嘖嘖有聲,舌尖還在口腔內(nèi)彈動(dòng)不住,用舌根使巧勁兒輕輕在頂上拍打研磨,時(shí)而又吐出來接著用舌頭撫摸舔舐,露出口內(nèi)紅嫩的軟rou和潔白的牙齒,雙唇也被津液浸得瑩潤瀲滟,不一會兒那頂兒便被磨得平了一節(jié)。 她的舌頭纏著香蕉柱身吮了一圈,不知如何做到,竟瞬間折了一節(jié)在口中,舌頭卷著果rou在口腔內(nèi)滑動(dòng),一會色情地頂起左腮,一會又游到右邊,叁倆下后又瞇縫起眼睛,顫顫地吐出紅舌,上面還留著一點(diǎn)果rou的殘留,混著唾液變成一種粘稠的奇異乳白色。若是哪個(gè)男子見了,此時(shí)恐怕都要胯下一緊,遐想著她從自己腿間伏起的樣子,眼中氤氳的水汽把眼尾熏得嫣紅,滿滿的濃精糊滿她潔白的列牙與殷紅的咽喉,就連口中半吐的滑膩小舌上都還呈著一泡來不及咽下的白濁。 展示完畢,她又將那粗且長的蕉身含進(jìn)口中,忍住胸中傳來的陣陣惡心,任它層層破開口腔內(nèi)嫩rou的束縛,壓過蠕動(dòng)的軟舌,幾乎整根完全吞進(jìn),深入喉口,那柔媚乖順的模樣足以引起每一個(gè)男人施虐的欲望。 她知瑞香不忍下手,便把著瑞香的手腕前后上下的聳動(dòng)起來,帶著口中的香蕉直搗自己的喉頭。其間旃檀還不忘記發(fā)出幾聲嬌柔嗚咽綿軟哼唧,聲音在喉頭口腔內(nèi)回蕩震動(dòng),如軟針綿刺,柔羽搔刮,引發(fā)出陣陣微小的酥麻,guntang的喉腔服侍軟化堅(jiān)硬的果rou,嫩rou一擁而上,熱情糾纏,靈舌軟喉極盡配合,一吸一夾地rourou吞吐,直磨得那處黏膜紅腫酸脹,攪弄得咕吱作響,從嘴角處帶出縷縷津液,順著腮邊滑下。 如此折騰半晌,才能堪堪吃完一根香蕉,只是這也僅僅是一天伊始罷了。 過后還要進(jìn)行各樣課業(yè),琵琶琴箏、品簫唱曲,都要涉獵;待人接物、梳妝打扮,更要講究。 除此之外,虔嬤嬤還常領(lǐng)些蒙了眼的春奴來此,命旃檀與她們一同演習(xí),時(shí)而是雙人輪侍玉勢,又或是互相取悅——不但要通曉如何直接服侍男子,還要學(xué)習(xí)如何撫慰自己,指胸摸乳、對鏡自憐都是常事,虔嬤嬤在旁督導(dǎo),連如何氣喘呻吟、何時(shí)氣喘呻吟都極盡挑剔。畢竟與尋常的女子自悅不同,此地乃是教坊司,萬事只講究一個(gè)“美”字,女子自身的歡愉永非首要,重要的是看官的滿足。 這些晉朝的官員只當(dāng)女子軟弱可欺,把她們?nèi)υ谇艋\之中沖作泄欲的奴隸,可他們似乎忘了,教坊司向來都是皇權(quán)機(jī)構(gòu),是監(jiān)聽百官的場所,倚仗得正是這份他們輕視的軟弱。男子素來在床上是管不住嘴的,服侍得好了,他們便飄飄然地什么都認(rèn)、什么都說,春宵帳暖,讓她們也有了一博之力。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她不信元禆會是這個(gè)例外,若真有將來那天,在這yin窟中的每一日都不過只是微薄的皮rou之苦而已。雖然屈辱,可旃檀卻深知這是她必得付出的代價(jià)。 ----------------------- 過渡章。。。寫得俺好煩_〆(′Д` ) 最近考慮搞一個(gè)微博,也許可以作為一個(gè)互動(dòng)平臺 what do you guys think? 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