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元祀篇1(孕期H,欲求不滿隔著褲子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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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從宮里頭出來,元祀便誰也不理,翻上馬急匆匆策回府中。 從寅時起作,收拾妥帖進了宮里,朝堂上那群老頑固就開始罵戰(zhàn)連天,連下了朝也不饒他清閑,用罷朝飯愣是又把他抓去小廳,接著再議軍要,如此這般,被放出來時已然是未時末,竟然一刻也沒得休息的機會。他堂堂王爺至尊,被那班子來了脾氣就不管不顧的老頭兒們罵了個狗血淋頭不說,竟然還不能在面子上露出氣惱神色,真是氣煞他也。 元祀一到府里就直奔王妃的居所,誰知道剛到門口就被攔下了。 “海嬤嬤……”元祀一僵,雖然心中不悅,但因她年紀頗大,又是旃檀的乳娘,還是壓下火氣,強露出個和善的臉,做出十分恭敬的樣子。 “王妃昨兒夜里沒休息好,今日卯時就起了,說是頭痛睡不著。老身哄她起來用了半碗雞蓉粥,又喂了點安神的藥,王妃睡了個回籠覺,正午方才打起點精神。誰知中午才進了碗蓮蓬清露,就不吃飯了。勸了半晌,下人用腌梅蜜做了碗很爛的火腿燉肘子,好不容易才勉強勸進一點。這會兒剛睡下不到小半個時辰,王爺且輕些,別勞動了王妃?!?/br> “誒,知道了。多謝嬤嬤提醒,”元祀一聽十分擔憂,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兒,“我只去瞧瞧她。要總這般可如何行?” 海嬤嬤點了點頭:“可不是嘛!王爺還得幫老身多勸著王妃,身子要緊啊!” 里頭四下的帳子都半放了下來,殿內(nèi)有些昏暗。元祀屏退丫鬟仆從,慢慢走到床前,撩起床幔,果見他的仙子正面朝里,側(cè)臥在塌上,昨夜大概實在是缺覺,此時正睡得臉頰嫣紅,一副香夢沉酣的樣子,身上薄薄中衣的帶子開了,在床上蹭得散亂,露出其中rou粉色的肚兜來,下半截被微微隆起的小腹頂起。她睡得迷蒙,身子微微扭動,一只手剛好擱在胸口處,壓住肚兜露出一抹雪白的rufang,另一只手則下意識地撫向自己小腹,像是在護著圓滾的腹球——那里正孕育著他們的孩子。 元祀的心立刻軟了下來,剛才從在朝堂上積壓的不滿情緒一瞬間一掃而光,嬌妻如此,又復(fù)何求? 他躡手躡腳地爬上床,靠在她身后,大半個身子都懸在外頭,輕輕抬起她的頭,墊進一條手臂,讓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微微半欠起身替她將衣服攏好,把被她踢到腳邊的薄毯拉起來蓋住兩人,以免她嬌弱的腹部著涼。一切打點妥當,這才也靠著床頭,聞著她身上陣陣體香闔了會兒眼。 旃檀一向怯熱,尤其孕后,身上總是一陣陣潮熱心慌,被元祀摟進懷中雖然又舒服又安心,可不一會兒又開始熱得渾身不適,迷迷糊糊地發(fā)出了許多難耐的喘息,頭在他懷中輾轉(zhuǎn)磨蹭。元祀察覺到胸口的動靜,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貝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悠悠轉(zhuǎn)醒,靠在自己胸口有些氣呼呼地撅著嘴。 “乖寶……醒了?” 旃檀沒有理他,只是在他懷里發(fā)出了一聲長長鼻息以示不滿。 元祀輕笑一聲,把她摟得更緊了些,鼻唇貼著她的脖頸輕輕吮吻,一只大手滑到她的腹部,覆著她的手,十指相扣,來回在肚子上溫柔地撫摸:“肚子里的小鬧鬼兒又折騰他娘娘了?” “哼!是小鬧鬼兒的阿爹……”旃檀掙扎著扯開身上的毯子,不顧元祀的阻攔踢到腳底,背對著他含著nongnong的鼻音道,“你怎么跑這兒來了……朝堂上又讓你不順心了?” 元祀把臉埋進旃檀的頸窩里,過了好久才點了點頭,拱得她脖子癢癢的,悶悶地“嗯”了聲:“那群御諫臺的老頑固也忒不像話……吵著吵著不知怎么,沒的把本王也扯進去了!一點面子也不給留,兩邊一齊給我當眾一通臭罵!圣人在上頭猛使眼色叫我憋著……下朝之后房之年那老東西又不由分說把我抓了去,說要商量很是要緊的軍機大事,結(jié)果沒說出個五六,反倒成兩隊吵嚷起來!鬧得我頭都大了幾分!” 旃檀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握住他的手,安慰地用拇指蹭了蹭他的虎口:“王爺辛苦了……這些諫臣不畏你的權(quán)貴,年紀一把,還肯在朝堂上為你們元家吹胡子瞪眼,盡是些忠君愛國的剛正明臣。你呀且為了圣人忍上一忍,萬不要縱著自己性子亂發(fā)脾氣,家中自有我聽你傾訴……” “這我自然明白……”元祀的臉在她的頸項后背蹭來蹭去,“既見你,我也就安心了……” “那自然了,你這鬼回回在外頭受了氣都家來折騰我?!?/br> “你是我娘子嘛。本王等了許久,千難萬難才把你娶到手,當然要勞娘子您時時寬慰?!?/br> 旃檀發(fā)出一聲輕笑:“油嘴滑舌!怎么,阿兄在朝上就沒幫幫你嗎?” “還說呢!他和我平時向來穿一條褲子。今日可好!毗濕奴那廝一見我被罵,竟就避嫌似的,立時縮得跟只雞崽子,不聲不響地站在旁邊看干戲!他媽的!我看他那模樣是恨不得原地飛升,把跟我的關(guān)系撇得一干二凈?!?/br> “什么他媽我媽的!”旃檀打了他一下,笑道,“哈哈哈,阿兄可算是學聰明了些!以往王爺自己捅的簍子都要害得他平白無故挨罵,一天到晚被那些老頭子們上折子,都叫參怕了?!?/br> “哼!他這個為兄長的不管就罷了,反正我還有他的小妹子在懷里!” “好好……”這一會兒旃檀的起床氣也消了,任由元祀把她抱在懷中,把她的后背烘得暖熏熏的。 元祀雙手環(huán)著她的小腹,額頭抵在她的后脖頸,鼻尖噴出的熱氣搔得她耳朵癢癢得。 “王爺……”她小聲輕喚,聲音有點委屈,又像是在撒嬌。這會兒醒了,身子下頭就酸酸脹脹的,想要被又粗又大的東西干進來捅一捅,尤其聞著熟悉的男子氣味,根本受不了。 “……乖,別亂動,讓相公好好抱一會兒……”元祀的聲音含含糊糊,好像快要睡著了。 靜默半晌,她清楚的感到身后頂起一團guntang的鼓包,那熟悉的感覺,隔著他板整的朝服yingying地戳在她的腿間,胸口中又是一陣悸動,接踵而至的熱潮隨即涌入她的血脈,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她閉著眼待身子里的反應(yīng)緩和了些,手伸到背后向他胯下摸索著,口中吐出斷續(xù)的氣音:“想要嗎?” 旃檀從前在閣中的時候性情就頗為像男孩,后來嫁作人婦,在欲望方面也不甚扭捏,也時常直白地表達對歡愛的渴求,房事中更是sao媚非常,這一向讓元祀十分喜歡。 自成婚以來,兩人日日纏在一處,蜜里調(diào)油,無有厭時,她的身子已被他cao熟了。每日早晚至少兩次性交,前后都被顧到,早就習慣了屁股里時時都有東西撫慰的感覺。晚上肚子被白精灌得突起,被日到昏過去,小逼又紅又腫,仍被他用jiba插著,時常就那么含著睡,到了清晨又被他晨勃的陽物干醒。 只是每次有孕的時候都是最難熬的——她早就離不了他的jiba,xue里空得讓她根本受不了不說,孕期的身子又一向更加重欲,驟減的頻率實在是讓她渾身不舒坦。入了夜,屁股里搔麻得不行,兩xue收蹙蠕動不止,時常連夜做夢,夢中被干得汁水橫飛、糊滿屁股,第二日起來精神不大好,脾氣更是壞。 “嗯……”他按住了她亂摸的手,點了點頭,“但沒關(guān)系,且由我抱你一會兒就好了。” 雖然表面并不應(yīng)她,但是大手卻一直從上到下愛撫著旃檀的身子,深深地呼吸著她身上的氣味。 他很想要,非常想要。 他實在是太想她了。想她這個人,想她的身子,想她香軟的唇舌,想她豐滿挺翹的奶子,想她濕潤緊致的xiaoxue。 平日里頭要起床上朝,他就已經(jīng)和她難舍難分,更別說這次懷孕。自有喜以來,旃檀的身子一直不適,可偏他一見她就渾身起火,jiba翹得老高,睡在一處貼貼挨挨,把她也勾得不得安穩(wěn),兩人都忍得十分辛苦。二又因他的作息,朝參日要寅時準備進宮,害怕驚擾了她休息,二人已經(jīng)分房而臥四月有余。 上一次交歡還是月前,她孕期一滿叁月,胎相剛穩(wěn),兩人就已亟不可待做上了一回。 旃檀孕期向來不太容易滿足,加上jiba不能磨宮口、摜透她的胞宮,總覺得高潮透不到底兒似的難受。元祀也不敢狠cao,把她的兩條腿掰得比一字還開,抻開了rouxue,只把心思都花在先撫慰她上,九淺一深地徐徐cao弄快一個時辰,自己也沒怎么盡興。勉強逼自己出了兩回精,低頭一看,旃檀已經(jīng)沉沉睡去,一臉饜足,眼角噙著滴晶瑩可愛的淚珠,雙手卻還下意識地掰著自己屁股,艱難地分開兩瓣肥潤臀rou,露出深粉色的屁眼和紅腫的花xue,任由一股股白色濃精混著春水流淌得到處都是。 正當他還在重溫那一夜溫存時,旃檀翻了個身,面朝他,整個香軟的身子貼了上來,伏在他的胸口,像只磨人的小貓,臉頰蹭著他的耳鬢。紅潤芳唇微啟,若即若離地輕吮著他的嘴唇,糯白貝齒間隱約露出一點小舌,時不時舔弄他閉合的唇逢,勾描著他薄唇的輪廓,輕促的鼻息撲在他臉上,惹得他腦子一陣陣發(fā)昏,就要犯蠻狠的混勁兒。 “要親親……” 他愛憐地揉了揉她的臉蛋,輕輕在翹翹的朱唇上啄了一口。 沒想到卻被她反照著唇珠輕啃了一口,微弱的刺痛倏地讓他想起她的身子,頓時清醒許多:“唔……海嬤嬤說你今兒不能——嘶——”她原本包住他胯下炙熱鼓包的手只是五指微微用力,隔著衣袍循著他粗壯的形狀抓揉搓弄,見他磨磨蹭蹭一副欲迎還拒模樣,心中立時生出許多委屈不耐來,摸到他粗如熟李的guitou,猛地發(fā)狠擼了一把,又痛又爽,激得他咬緊槽牙直吸涼氣。 元祀礙著她身重嬌貴,也不太敢反抗,只得任由她擺布,見她似要起身爬起來跪坐在榻上,兩只手臂趕忙環(huán)在她腰身兩側(cè),生怕她不小心摔到,卻冷不防被她玉手照著胸口一推,整個人仰外八叉,向后倒在床頭上,頓時啞然失笑道:“我的好娘子!你是想把相公我jian了不成?” 旃檀并不理他,像是著了魔似的分開他的腿,把臉埋在他胯下,一邊重重地呼吸著那處濃重的雄性麝香,一邊吐著紅舌隔著褲子對著那處又舔又吸,直把那塊布料潤得又濕又透,變成一團深深的暗金色。元祀眼色一暗,這副浪媚模樣他一向是招架不住,只是她如今……成婚這么多年他都罕少讓她做這樣的事兒,更別提她現(xiàn)在還是孕中,身體諸般不適,如何能委屈她為自己品蕭? 他輕輕推了推她的頭,胯下jiba更漲得老高,啞了嗓子哄喚她:“乖,乾踏縛起來。相公不愿你做到這般地步?!彼麑λ侔愫亲o,未成婚前那么多年,連一根手指頭都不舍得擱到她身上,他只是要她一輩子被人寵著、被捧在心尖兒上,最看不得她做小伏低的樣子,哪怕那個對象是他自己。 她的動作滯了一下,似是聽出他聲音中的隱忍和不悅,微微抬起頭,口中還叼著一點他褲子的布料,滿是無辜地望向他,雙眸含霧、春情無邊,一瞬間像是惑人心魄的妖狐,委委屈屈地小聲囁嚅,撒起嬌來:“…可是我想要嘛……相公磨一磨人家的喉口……” -------------------------------------- 本篇番外是元禆兄弟沒有逼宮造反的平行世界,不影響主線劇情! 先帝駕崩,端和太子登基,旃檀順理成章嫁給青梅竹馬的八王元祀,郁家沒有被抄沒,哥哥也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