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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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也知道,我們應該能夠稍微得到一陣子的安寧了,因為二樓和一樓是連通的,如今各色毒霧蔓延,除非說那些人不想要命了,否則這種時候他們絕對不會再沖上來。 此時,迷彩服男已經(jīng)大力撕下了一塊衣服,幫陸蕊將傷口包扎了一下,當然,疼痛仍然會在,不過至少來上一個眼不見為凈。 陸蕊搖了搖頭,“這便是我哥哥想要抓我的原因。” “我是一個有意培養(yǎng)出來的毒草。”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惜一切代價! 一個毒草?一根毒草?還有就是,明明我面前這個陸蕊是個活生生的人,怎么會是什么毒草?而且,毒草是什么玩意? 一瞬間,各種各樣的疑惑涌現(xiàn)到我的腦袋里,我只感覺,陸蕊這姑娘身上必然有著無比匪夷所思,且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完的故事。 理所當然,我問了,不過陸蕊卻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再說話。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各種裝載了瓶瓶罐罐的毒藥就不再往上扔來,也許是用完了也說不定。 扔完了各種霧狀毒藥,再等上一會兒以便毒藥揮發(fā)完全,到時候他們的人也應該會再次沖上來。 所以問題在于,“他們會不會知道我們有可能并沒有中毒?” 靠在墻上的陸蕊輕輕點了點頭,“他不傻,應該能猜到這種可能。” ‘也罷’話聲入耳,我只能想著,‘反正該來的終歸會來,多擔心也沒多大用。’ 果不其然,差不多半個小時后,那伙人就又展開了攻擊。槍聲再度響起,我和杜鵬兩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對著那邊就是一陣瘋狂掃射。 我有些厭倦了,這個破事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還有完沒完。而且,怎么過了這么長時間,胖子的支援都沒能趕來? 不曾想,說曹cao,曹cao到! 我的這個想法冒出來還沒個兩分鐘,我便就聽見夜色濃重的高空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簡直連綿不絕般的螺旋槳轉(zhuǎn)動的聲音。 這一刻,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想我是應該笑了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聽這聲音,我敢肯定,這一波來的絕對不止一架鐵鳥。 聽聲音,至少得有三四架! 聲音由遠及近,甫一靠近,槍聲便就再度響起,密密麻麻,右上向下! 聞聲,我和杜鵬默契絕佳的小心翼翼挪動了一下身子看向遠處窗外! 只見,夜幕之中,道道火舌簡直如同狂風驟雨般噴射而出。當然,地面力量也在反攻,不過火力懸殊,顯而易見。 五分鐘,或許都不到。我聽見油門猛然轟動,緊接著車輪急速轉(zhuǎn)動逃離的聲音。 “終于結(jié)束了?!?/br> 說出這句話的我,感到了慶幸與疲憊的同時,也感到了遺憾。陸蕊的哥哥,那個下毒的陰險小人到底還是逃走了,那么夏子嫣又該怎么辦? …… 深冬季節(jié)的清晨四點多,站在院子里,我只感覺nongnong寒意仿佛有了靈知一般,正在死命朝我體內(nèi)鉆來。 意外的是,與這股寒意相比,這滿地鮮血與尸體,我倒是沒有多么在乎。 胖子叼著根香煙,頭戴一頂老式電影里面才會出現(xiàn)的高帽,呼著熱氣的走到了我面前,“唐老板,我確實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種場景?!?/br> 胖子顯得滿不在乎,“感覺你非常有當瘟神的潛質(zhì)?!?/br> 此情此景下,面對這種話,我和杜鵬還有張峰三人其實也就只能夠苦笑著應對。 胖子已經(jīng)趕來,完成了任務(wù)的迷彩服男四人背著他們同伴的尸體便已默默無聲的離開,我甚至都沒能找到機會同他們說一聲感謝。 我沖胖子點了點頭,“謝謝?!?/br> 胖子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謝什么的就不用說了,還有兩個多小時,我們在天亮前還有很多事情要做?!?/br> 胖子說著,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表。這時,突然間又是一連好幾輛汽車駛近的聲音傳來。說實話,聽到這種聲音,我都下意識的就準備抬槍了。 “嘿,別緊張?!迸肿友奂猓皶r開口道,“是我找來處理現(xiàn)場的?!?/br> 話音剛落,五輛可謂熟悉的黑色面包車便就陸續(xù)停在了院門口。事實上,就在幾天前火人出現(xiàn)在餐廳里的那夜,我就看過這種運尸車。 五輛運輸車甫一停穩(wěn),車門打開,嘩啦啦就下來了將近二十個白大褂! 白大褂依舊不言不語的走進了院子,他們二話不說便開始搬運尸體。等到院子里的尸體搬運的差不多時,又是幾輛面包車駛了過來,只不過這些面包車上下來的人便就不是白大褂了。 只見他們身上穿著那種像是生化服之類的東西,手里還都戴著一些專業(yè)器具。 “處理的干凈點?!钡鹊剿麄冏呓?,胖子叮囑了一句。 他們沒有應聲,徑直走進了餐廳里。 見狀,我抖了抖都快要凍僵的雙腿,坐到了被我用兩床棉被嚴嚴實實裹著放在地上的夏子嫣身邊。 她依舊沒有半點要清醒過來的跡象,沉睡的模樣,宛若一名孩童。 陸蕊緊緊裹著大衣站在不遠處,我瞥見她嘴巴動了動,卻是終究還是沒能有話語傳出。 倒是胖子走了過來,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依舊滿不在乎,不過這一次確實多少收斂了一點。“夏姑娘中的毒雖然有點麻煩,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解。你就不要太擔心,等天一亮,我們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br> 我點了點頭,望著這樣的夏子嫣,我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胖子將工作安排的井然有序,先是那群白大褂過來將院子里以及樓后街道上的尸體搬運干凈,與此同時,那群生化隊伍也在上上下下對整棟樓進行一次徹底的消毒。 這些人工作的效率簡直不可想象。 這不,到了五點半的時候,天一街九號這片土地就已經(jīng)甚至都看不到一個彈殼的存在。 “現(xiàn)在就還剩下這些玻璃需要重換,然后好像還有兩道樓梯是吧?!迸肿用娉蛷d,如是自言自語了兩句后,便就又打起了電話。 半個小時,又一支隊伍到達。 …… 時間到達七點半,除了外墻和地面上一些斑駁的彈痕還可以證明這一夜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找不到其它證據(jù)。 冬季的這個時間,天空已經(jīng)亮了起來,街道上也已陸續(xù)開始有人走動。 杜鵬癱軟般的靠在椅子上,叼著香煙,雙眼朝向屋外,“附近的人肯定都知道我們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br> 杜鵬使用的是陳述句,當然,這是絕對毋庸置疑的事實。畢竟我們這里可是市中心,那些會所酒吧可都是通宵營業(yè)的。 “所以我不懂,為什么沒有人報警?”杜鵬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我們。 回話的是胖子,胖子說,“因為他們聰明,他們知道有些事不是他們能夠摻和進來的,不像你們,你們最一開始就不應該將陸小姐收下?!?/br> 胖子說起話著實一點都不客氣,即使陸蕊就在我們身邊的,他也照說不誤。 雖然,從某種角度來講,胖子其實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一事件,究其根本也許真的就是陸蕊這么個可憐姑娘。 “不過,既然這里是陰陽餐廳,既然敢取這個名字,那就應該有所擔當,敢做他人不敢做之事。”忽然間,胖子十分感慨。 聽到這里,我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旁邊的夏子嫣。我想起我以前問過她,‘為什么要取陰陽餐廳這么個名字’,可當時她卻只是笑了笑,不予回答。 想著,我開了口問胖子,“這個名字有什么含義?” “呵呵,含義嗎?”胖子意味深長的笑笑,“含義就是,陰陽餐廳便是陰陽餐廳,沒有人可以侵犯它的權(quán)威!” 陡然間,胖子說的兇狠無比,緊跟著只見他突然站了起來,又一次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他像是在等待什么人一樣。 時間到達八點,胖子等待的人終于出現(xiàn)。 意外的是,在此之前,王澤和蔣濤也總算姍姍來遲的先后趕到了餐廳。他們兩個臉上盡是愧疚之意,對此說實話我不知道我該作何感想。 誠然,胖子之前已經(jīng)給我簡單解釋了一下王澤和蔣濤這些勢力沒辦法趕過來的原因,“整座城市都被封鎖了,陸家人放出了話,也雇傭了一批精銳力量。這種前提下,除非真的不要命,否則沒人能到達你們這里?!?/br> 顯然,王澤與蔣濤這類人與我們的交情還遠遠沒有到達讓他們直接不要命的程度。 可我能怪他們嗎?我不能。 因為我覺得我自己也不會為了他們不要命。 于是我沖他們兩個笑笑,“回頭再說?!?/br> 自然,他們既然已經(jīng)進了餐廳,理所當然便也就看見了被我嚴嚴實實裹在被子里沉睡不醒的夏子嫣。 他們會怎么想?我不在乎。 胖子的人到了,我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我。這支五十多人的隊伍是來見胖子的。 “你們知道該怎么做。”胖子冷冷開口,“這座城市里,凡是昨夜參與了攻擊餐廳行動的勢力,晚上六點前全部清洗掉,不惜一切代價!”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宋茜趕來 “為什么要這么做?”胖子的話清晰入耳,迫使著我心頭一震。雖然要從自我的角度來說,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種做法,那我是確實贊同,甚至為此興奮的。 但我們并不是生活在自我的世界,這是一個現(xiàn)實社會,而在現(xiàn)實社會里,我們不應該也不能這么做。 “哦,是嗎?”胖子語氣玩味,接著,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唐老板,夏姑娘可能覺得你還不能接受她的世界,所以沒告訴你。” “不過我不是夏姑娘,我不需要顧忌你的感受。”胖子說話毫不客氣,“事實是,陰陽餐廳這塊招牌,它代表著一種地位,一種權(quán)威。而一旦這種權(quán)威遭到挑戰(zhàn),那就沒有什么應不應該,而是必須去做?!?/br> “就像男人的尊嚴一樣?!迸肿痈锌诉@么一句,“過去幾個小時內(nèi)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想必到了現(xiàn)在,很多人都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他們在等待看餐廳的反應。你想想,如果我們?nèi)滔聛砹?,什么都不做。他們會不會就此以為這餐廳就是一顆軟柿子,虛有其表,可以隨便踐踏?!?/br> 胖子說的沒錯,如果這就是夏子嫣的世界里所運行的法則。那她的世界就的確與我的世界有著太大不同。 或者都可以這么說,我面前所站著的這個胖子的世界,恐怕都與我的世界有著天壤之別。 見我不說話,胖子便自顧自的轉(zhuǎn)向了坐在一邊的蔣濤。 中途,胖子的目光還略微在王澤身上停頓了那么一小會兒。 “燕榮是你老板?”胖子語氣古怪的問蔣濤。 蔣濤看上去應該是不認識胖子,不過在瞧見剛才胖子下命令的那一幕后,蔣濤立即就表現(xiàn)出了該有的尊重,他點了點頭,“是的?!?/br> “呵呵。”得到了肯定答案,胖子臉上果斷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幫我轉(zhuǎn)告燕榮那個老狐貍,今晨他沒有不顧一切趕過來,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我可以原諒,但是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絕對果斷直接的威脅傳出,感覺胖子這一早上要么是在殺人,要么是在做著殺人的命令,要么就是在下令人要殺人的威脅。 呵!這個幾次見面都一副嬉皮笑臉模樣的矮胖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蔣濤也拿捏不準,所以他客氣的點了點頭,“好,我會轉(zhuǎn)告老板。您是……” 蔣濤這是在試探,他想要知道胖子的身份。 說來也有趣,算起來,胖子也算是救過我們兩次了,可是到現(xiàn)在我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這也是著實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