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裝失憶后我和霸總結(jié)婚了、我繼承了一個植物人、[綜漫]不是柱是超電磁炮、佛系女魔頭(穿書)、[綜]在雄英當扛把子的日子、得了鬼君的救命恩、錦鯉娘娘營業(yè)中、嬌寵農(nóng)女(重生)、圓橙、六十年代好生活[山神]
宋茜這話其實等于是廢話,畢竟如果我們能夠做到那些事,那我們也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費勁折騰了。 眾人保持不動的站立了好一會兒,雖然還沒有人直接說出沒用的話,但大家其實就都心知肚明。 所以,接下來還有什么其它方法? 我先是悄悄看向了夏明候,夏明候已經(jīng)有好一會兒沒說話了,可他的側(cè)臉卻顯示了他的得意與高興。 都落到了如此境地,他還能因為什么而感到高興?是覺得我們像蠢貨一樣瞎忙,顯得很滑稽嗎? 回歸到那個問題,夏明候因為某種原因,他對這個地方的了解程度遠超我們這些人。我都感覺他甚至知道這里的這些藤蔓是怎么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離開此地的方法。 “將霧氣散了吧,”想著,我轉(zhuǎn)向夏子嫣說道,“我認為重點還是在夏明候身上,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我們,而且他知道出路?!?/br> 我故意說的有些大聲,確保夏明候能夠完全聽到我的話。事實證明,夏明候確實聽到了,否則他臉上笑意也不會陡然更濃。 夏明候這是在得意! 那么羅燕呢?羅燕看上去并沒有驚訝,她也沒有為了維護夏明候而反駁我的話,這只能說明她確實如我所想的那樣,早就清楚了解了夏明候的意圖,并且還愿意為此努力。 如是而言,人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來,將這個‘子’換成‘女’其實也沒有任何問題。呵呵,這場游戲似乎進一步有趣了一些。 我不清楚王澤和宇文驍騰對夏明候究竟是怎樣的態(tài)度,但我至少可以確定,怕死的燕榮一旦聽到說夏明候知道離開的路,他是不會輕易放過這種活命機會的。 果不其然,只見燕榮在警惕的瞥了一眼夏子嫣等人后,他先是開口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句,“羅姑娘,如果夏老板知道,不妨說出來,大家沒必要都困在這里?!?/br> 聞言,羅燕冷笑,“在我父親沒有得到自由前,誰也別想離開?!?/br> 羅燕這話倒是氣勢十足,只可惜很快就被驚愕所取代;因為已經(jīng)有好一會兒沒開口的杜鵬忽然開了口,“夏明候真是你父親嗎?” 杜鵬的語氣玩味,這種玩味就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 當然,聽到這話時,羅燕那一瞬間沒來得及掩飾的本能反應(yīng)就也說明了同樣的問題。 有趣,有趣……我開始漸漸意識到這場游戲的一個本質(zhì)了:謊言。 包括我在內(nèi),謊言漫天飛舞著! 而且這些還都不是普通的謊言,它們就像機關(guān)一樣,一個不小心就將致人死亡,是一種毒蛇猛獸般的存在。 “你何不先告訴我們你究竟是誰呢?”望著羅燕,杜鵬如是言語。 第一百二十章 游戲的主控者 羅燕怒目相向,她之前有認為自己說是夏明候的女兒這個謊言能夠一直維持下去嗎?或許吧,至少我是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因為在我看來,這一點似乎無關(guān)緊要。 可現(xiàn)在看來,羅燕的身份并非無關(guān)緊要,它還似乎很重要。 羅燕冷笑起來,她雙臂盤胸,冷笑著問杜鵬,“你好奇我的身份,我還好奇你的身份呢。你又是什么人?為什么不先說說呢?” 話語飄散在這片空間里,我下意識的伸手攬住了夏子嫣的小腰,將她拉得離我更接近了一些。 與此同時,因為小青就在我身邊的關(guān)系,我還悄悄示意她往我這邊靠了靠。因為實事求是來講,目前這些人里面也就只有她們兩個是我完全可以信任的。 杜鵬沒有立即回話,于是羅燕臉上笑容更盛,“之前來到這里的那條路,它本來應(yīng)該可以屏蔽掉絕大部分人,但最后卻有這么多人成功站在了這里。這是很不正常的,你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br> 話聲入耳,我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之前那條詭異的路,本質(zhì)是一場選拔,也就是說一般人不可能活著走過。問題是,這個一般的標準究竟是怎樣? “所以大家都有秘密,”杜鵬笑了笑,點著了根香煙,“這一切是場游戲,重點是,誰在主導(dǎo)這場游戲?我知道不是我,也不是老唐,那么會是你嗎?” 有點意思……看樣子這還是一場多面性的游戲。杜鵬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主導(dǎo)這場游戲的人,我只不過是在按照指示行事而已。 不過關(guān)于杜鵬這個神秘的家伙,情況或許就不一定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了。 而且這檔子事里面就還有一點讓我非常在意,也一直沒有想通。不過之前因為我以為羅燕和王澤消失之后就不會再出現(xiàn)了,所以我沒細問。 可現(xiàn)在看來,這一點或許還比較重要。那就是杜鵬和羅燕之間的關(guān)系! 無論是不是異人,也無論是不是什么歷史學(xué)家,杜鵬從來都不是一個普通人。同理,羅燕也顯然不是個普通女人。 這兩個不普通的家伙在餐廳里相處了那么長時間,也住在了同一個房間里那么長時間,要說他們兩個都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的不對勁,我是不相信的。 所以那段時間,他們兩究竟做了什么,又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而在演戲? 很多事情,顯然是從很早之前就開始進行,并且一直都沒有迎來結(jié)束。那么,此時此地,最后的真相會徹底曝光出來嗎? 羅燕冷笑,“這種層次的游戲可不是我能夠玩得轉(zhuǎn)的?!?/br> 真真假假,每個人臉上都仿佛戴上了一張名為謊言的面具。我隱約感覺,如果這一張張面具不盡快揭下來的話,它會將我們所有人都吞噬干凈。 有人笑了,笑的是此刻距離我們就還有點距離的夏明候。夏明候因為身子不能夠動的的關(guān)系所以看不見我,但他顯然是在對我說話。 “怎么樣,唐老板。就在你以為你已經(jīng)掌控了大局的時候,事態(tài)的發(fā)展卻一下子失了控。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夏明候很高興。 因為高興,只聽他緊跟著又說道,“我給你提個建議,與其說費勁去折騰,找出真相。不如你直接動手把其他人都殺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反正你清楚知道離開這里的方法,殺了其他人,離開這個地方,就不會再有謊言環(huán)繞你,豈不美哉?!?/br> 我頭疼,夏明候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到底還是將這個事說了出來。這一刻我甚至都不在乎他是怎么知道的! 夏子嫣看向我,她沒有開口問我什么,不過她的眼神就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那么,我知道離開這里的方法嗎? 實際上我確實知道,可我也有我的難處,我必須要找出那個魔民,然后才能離開。否則即便我現(xiàn)在離開了,我剩下來的人生也將永無安寧。 “夏明候,可以看得出來,羅燕很在乎你,所以我想你該明白。對于那個魔民來講,此時此地,唯一能夠讓他有所顧忌的也就只有出路而已?!?/br> 夏明候要玩,我就陪他玩,“現(xiàn)在,魔民知道了你我都掌握著出路,那其他人對他來講其實就不重要了,他完全可以殺光這些人,包括羅燕?!?/br> “呵呵,”夏明候笑了起來,“我很期待看到那樣的畫面。” 這個神經(jīng)病,他是真的抱了必死的決心??! 果然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夏明候已經(jīng)完全不抱有離開的希望,那我估計是斗不過他的。 我懶得再跟他廢話,自愿也好,被迫也罷,事實是我手里的牌攤出來的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于是從某個角度來講,也就不需要再遮遮掩掩。 “現(xiàn)實便是如此,”反正已經(jīng)攤出來了那么多張牌,也不在乎多那么一張,“我有我的命令,找出魔民,不然包括我在內(nèi),就沒人可以離開這個地方。換句話說就是,我們會一起死在這里?!?/br> 眾人表情各異,他們多多少少都需要一點時間去消化這些信息。 我得休息一會兒,于是我往后退了退,靠著藤蔓組成的墻壁坐了下去。 我想我是該感到慶幸的,至少這一次過來,我包里裝了足夠多的香煙。一根香煙點燃,夏子嫣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千萬別閉上眼睛,”我提醒她。 夏子嫣點了點頭,沒出聲。 現(xiàn)在,這么多張牌都已經(jīng)攤了出來。就看這些人準備怎么進行這場游戲了,是繼續(xù)裝傻充愣,還是劍拔弩張,圖窮匕見? 畢竟,這里還有一個暫時不是那么迫切,但不久之后就一定很迫切的問題擺在大家面前:食物! 各人的背包一共就那么大,其內(nèi)能夠裝載的食物,特別是飲用水終歸有限。目前這個問題還不用太在意,可一等到食物結(jié)束,大家都開始餓肚子了……呵呵,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只怕很難預(yù)料。 我瞧見羅燕眉頭緊鎖,實際上大部分人都是差不多的表情,凝重的意味顯現(xiàn)的十分清晰,完全沒辦法掩飾。 煙霧彌漫之中,望著杜鵬,我不得不想起了他剛才說的話。 究竟是誰在玩轉(zhuǎn)這場游戲? 我知道不是我,應(yīng)該也不是指示我做出這些事的嚇人老太婆! 事實上,我認為游戲的主控者就在我們這些人里面。但卻應(yīng)該不是魔民,而是另外一個人! 主控者是誰?而且或許更重要的是,他想要通過這場游戲得到什么? 游戲的主控者是想要我們?nèi)妓赖魡幔?/br> 想著,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不認為會是這么一回事。理由很簡單,殺人很容易,根本就不需要,也不值得如此大費周章。 所以那人玩轉(zhuǎn)這場游戲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無論如何,他就總得有一個目的才是,我們?nèi)魏稳俗鋈魏问露加幸粋€目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又消失了一個人 搞清楚這個目的,或許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才能夠真正明朗起來。 我承認,之前在后山里面,嚇人老太婆告訴我即將發(fā)生什么事情,我要怎么做的時候,我確實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復(fù)雜。 當然,那時候我也沒有理解老太婆留下來的信息就是了。 什么信息?呵呵,誰又能想到我們進入后山的第一天晚上,在那個山洞里我睡著的時候所說的那些夢話,其實是嚇人老太婆鬼知道通過什么手段讓我說的。 那段夢話當時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后來我也很快忘記了那檔子事。直至我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路進入了地下深處的那個村子。 然后我又鬼使神差的跟著全村沉睡之人念出了那種古語言。那段念叨結(jié)束之后不久,之前那段夢話便就像是被重新勾出來了一樣,猛然間無比清晰。 甚至都清晰到,簡直像是老太婆在我耳邊同我說話一樣。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確實做到了,我很輕易的理解了那段夢話里所隱藏的含義。 當然,嚇人老太婆不是神,她不可能完全清楚預(yù)料到事態(tài)的發(fā)展。所以她跟我說的就是一個大概。 嚇人老太婆大概告訴了我將會發(fā)生的事情,著重強調(diào)了來到這個地方后我要怎么做,要注意哪些情況。 可惜很遺憾,到了這一刻,嚇人老太婆的提示便算是用完了。接下來將會如何,將要怎么做,就都得靠我自己去思考盤算。 我認為嚇人老太婆最后跟我強調(diào)的那句話就十分有意思,問題是,我不是太愿意接受那句話,因為她說的是,‘不要相信任何人。’ 就現(xiàn)在而言,嚇人老太婆那句話其實是很有道理的。畢竟那個莫名,極有可能都在人類世界里潛伏了好幾千年,他都習(xí)慣了潛伏,習(xí)慣了偽裝。 這樣一個角色,要想輕易找出來。呵,談何容易! 哎,真是個頭疼的不行的事情?。∥椅⑽⑴ち伺ゎ^,這么一會兒功夫,幾根香煙都已經(jīng)被我抽完。 嗓子有了點冒煙的感覺,我抬頭,形勢還是沒有什么變化。羅燕跑到了夏明候身邊,他們兩在交頭接耳的說著些什么。 老實來講,雖然夏明候和羅燕明顯不太對勁,明顯隱瞞了很多重要信息。但其實這些人里面,最讓我在意以及放心不下的卻并不是他們兩個,而是另外兩個人。 一是宇文驍騰這個老家伙,上一次見到他,感覺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一次我們等于是讓他離開,給了他一條生路,在那之后,我是再也沒聽說過他的消息,直到這一次再見面。 問題在于,宇文驍騰這個老頭雖然詭異多端,可他的敵人始終都只是宇文家族而已。那他為什么會摻和到這些事情里面去,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更讓我想不通的是,夏明候詐死,銷聲匿跡了那么久,宇文驍騰又是通過什么途徑找到夏明候并與其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 二則是另外一個老家伙,燕榮。燕榮的年紀確實很大了,而且他似乎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是而言,不久前羅燕所提出的一個疑問就顯得頗有深意,試問,燕榮這么一個普通人,他又是如何成功走到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