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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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疼得呀了一聲,蕭靳似乎察覺了些什么,手上的力道松開,卻又恰巧控制在一個讓她逃不了的范圍里。 柳柳被迫趴在蕭靳胸口,聽他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自己的名字,心頭很疑惑,只好忍著驚懼,小聲安撫:“公子,我在,柳柳在的,柳柳就在這兒?!?/br> 李卯聽到蕭靳的呼喊聲進來,就見公子像是失了神智,嚇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連使上輕功沖去大夫院子。 也許是柳柳的柔聲安撫起到了作用,蕭靳開始不再反復(fù)念叨她的名字,他就靜靜抱著柳柳,溫熱的鼻息打在她前額。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柳突然發(fā)覺身上的力道松開了,她連忙抬起頭,就見公子閉著眼睛倒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啦,這章卡死我了,今天還有兩更 第44章 細膩 次日清早,柳柳就這腦袋在床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臉上滑動,嚇了一大跳,連忙驚醒過來。 她一睜眼就看到公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來,如今就坐在床榻上,而在她臉上滑動的正是公子的手。 柳柳顧不得自己被占便宜了,連忙直起身來問道:“公子,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上公子突然暈過去,都把她嚇哭了,后來王大夫過來給公子診脈,診了許久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才來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被刺激。 柳柳當時就在公子身邊,眼見著他是好好說話突然抱著腦袋失控,怎么也不會有受刺激這么一說。 王大夫醫(yī)術(shù)高絕,連他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柳柳也沒了法子,只好守在公子床榻邊,守著守著她就困頓的睡著了。 蕭靳見她水潤潤的大眼睛里清晰的倒映著自己的身影,還沒從她臉上收回的手又輕輕揉·捏了一下,上好的觸覺讓他有點兒愛不釋手。 原來對他的觸碰能躲則躲的柳柳如今就乖乖讓他捏著,蕭靳眼波動了動,忽然哎呀一聲扶著腦袋。 柳柳果然傾過身來急急忙忙道:“公子,是不是又疼了?我去叫王大夫。” 王大夫也一晚上沒回去,如今就歇在隔壁廂房。 蕭靳眼見她要往外跑,連忙把人拉回來,像抱布娃娃似的把人攏在懷里,語氣還軟趴趴的:“有點疼。” 柳柳被他昨晚上的樣子嚇壞了,如今聽他說疼,也不敢掙扎,盡管有點兒羞澀,卻還是乖乖讓他抱著。 過了約莫一刻鐘,柳柳倚得身子都有點兒發(fā)麻了,公子呼出的鼻息還不斷打在她脖子上,癢得讓她有點兒受不住,她才小心翼翼問道:“公子,你有沒有好一些?” 蕭靳輕嗯一聲,這才不情不愿把人放開。 抱得太久,可是要露陷的,如今這樣剛剛好。 蕭靳這些日子可算是把自己從小到大學來的排兵布陣的本事都用在柳柳身上了。 他緩緩將人松開,還有模有樣的扶著額頭,柳柳見了連忙道:“公子,是不是還難受?要不要我?guī)湍惆窗矗俊?/br> 等的就是這么句話,蕭靳費 力抬起眼皮,點了一下腦袋,一副病后初愈的模樣。 柳柳現(xiàn)在腦子里還全是他昨晚上緊緊摟著他叫他名字的模樣,壓根兒就沒看穿某人拙劣的演技。 她扶著蕭靳的頭想讓她枕在枕頭上,那哪他腦袋一伸,就擱她大腿上了。 柳柳動動嘴想說什么,又把到了喉嚨的話吞回去。 公子如今還是病患,她就不要跟他一般計較了。 柳柳在心頭碎碎念,努力說服自己,手下的力道也該重時重,該輕時輕。 李卯進來時就見自家主子愜意的翹著嘴角,突然覺著自己當用了一晚上壓根就是白擔心,瞧瞧他這模樣,分明是享受極了。 要不是公子昨晚真暈過去,李卯絕對以為他是在裝暈博同情,好享受今早的好處。 李卯很不想當電燈泡,可又不得不打破兩人溫馨的場景,他硬著頭皮道:“公子,廚房送來的早膳,還有您吃的藥。” 公子腿上傷勢漸好,毒素也差不多排干凈了,但這每日一晚的藥卻還不能落下。 昨晚又出了那樣的事,王大夫也不敢輕易用藥,如今正拎著藥箱子,想要去桃林拜會神醫(yī)。 李卯見著自家公子甩了個刀子眼過來,頭皮發(fā)麻,卻也只能硬挺著受了。 公子便是再想享受了這溫柔鄉(xiāng),好歹也該把身子養(yǎng)好。 不然這又是腿傷又是刺激,人家柳柳覺得這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終身該怎么辦? 李卯為自己找著了借口,立刻把腰板挺直了。 蕭靳還沒來得及再甩一個刀眼給他,柳柳已經(jīng)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連忙道:“公子也該起來用早膳了?!?/br> 強行被拉出溫柔鄉(xiāng)的蕭靳只好乖乖起來。 柳柳今日對他格外順從,他指著往東絕不會往西,當然蕭靳也不是這么無聊會折騰人的人。 他把某個礙事的小侍衛(wèi)趕出屋,和柳柳一起坐在桌邊喝粥。 柳柳如今可比之前自然了百倍,和公子同桌用膳幾乎要習以為常。 見公子乖乖喝了藥,柳柳這才想到昨晚上王大夫叮囑的話。 等明日公子起來問問是怎么著了,他才好對癥下藥。 柳柳斟酌著字句,問起昨晚的事:“公子,昨晚你怎么好端端昏過去了?” 這話有必要問上一問,昨晚那場 面實在太過駭人,若是不早點根結(jié)治好了,日后再復(fù)發(fā)該怎么辦? 蕭靳端著碗停了一下,同樣疑惑道:“我也不知為何,昨晚說著話便有一幅畫面從我腦中掠過,接著身子就不受我控制了?!?/br> 說不受他的控制或許不恰當,應(yīng)該說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從那幅飛快掠過的畫面中蔓延出來,像是一根根強有力的藤蔓把他完全纏住,用力拖進令人恐懼的沼澤。 柳柳微微詫異:“王大夫說,你這是受了刺激,可我思來想去,也沒想著昨晚有什么事能刺激了你?!?/br> 蕭靳也頗為驚訝:“刺激?” 柳柳點著頭嗯了一聲,蕭靳忽然沉默。 他想去找昨晚上在他腦中匆匆而過的畫面,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看不清只能依稀感覺到那幅畫面里一定有他不愿意面對的東西,而且是讓他接受不了的。 可蕭靳思來想去,前后把記憶整理了一遍,也沒想起在他過往經(jīng)歷的事中,有哪一件事刺激到他讓他接受不了的。 蕭靳忽然抬手握住柳柳的手腕,感受掌心之下細膩的肌膚。 如果真的有,或許…… 前世,神醫(yī)和他說,他在這小東西難產(chǎn)而亡后頹廢了許久,不吃不喝也不見人,后來身子受不住,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救回來。 蕭靳對那一段記憶很模糊,卻也記得自己的確不能接受小東西難產(chǎn)而亡的事。 后來還是神醫(yī)把廷兒抱到他面前,他才又…… 蕭靳斂了眉眼。 柳柳見他好像想著事兒,有點想問又有點不太敢問,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腕。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昨晚公子昏倒之前嘴里一直叫著她的名字,還間或夾雜著幾個別走。 柳柳很是奇怪,她也沒說要離開蕭府,蕭靳怎么會一個勁兒的抱著她不讓她走? 柳柳回過神來就覺得公子情緒低落了些,神色懨懨,瞧著比剛才還要頹廢些。 柳柳手指微微蜷了起來:“公子,既然是不好的事就別想了,今后注意著,將心情放松快些?!?/br> 柳柳每每被她娘打罵就是這么安慰自己的,不管日子過得再苦,要自己想的開,把心情放松來,那每一日都能過的開心快樂。 蕭靳見著小東西自己家里的事都沒理清還有模 有樣的安慰自己,嘴角往上提了提:“有些事盡早解決為好。” 他這話題轉(zhuǎn)的太快,柳柳一時半會兒的沒反應(yīng)過來。 蕭靳提醒道:“信。” 柳柳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又急急忙忙道:“公子你身子不好,別cao心這事兒,這事我能處理好,不過想請公子把李寅侍衛(wèi)借給我?!?/br> 李卯貼身照顧著公子,最得公子心意,她借李寅便好,李寅不比李卯差,辦事時還要勝上一籌,因著寡言少語,嫌少在公子身邊伺候著應(yīng)付人。 蕭靳聽她這么說不由挑挑眉,這小東西一副嬌嬌軟軟性子,能對付的了那幫窮兇極惡之人? 柳柳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不信自己本事,立刻揚眉道:“公子且在府中等著,柳柳定然叫你刮目相看?!?/br> 昨晚那一句‘那些欺了你的,本公子一個也不會放過’實實在在說在了柳柳心坎上,后來那一聲又一聲近乎困獸掙扎的柳柳更是讓她心尖發(fā)顫。 柳柳明白了些什么,卻又不敢深想。 她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普通女子,與公子身份天差地別,有些事一旦想了,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柳柳選擇避開,她不可能成為公子的妻子,那就不要多想,多想就會不甘,就會怨懟,就會恐懼。 蕭靳沒瞧出她埋藏在心底里的小心思,聽了她如此豪言壯語,雙眸含笑:“那本公子便在府里等著,你可莫要傷了自己?!?/br> 柳柳得意的哼哼一聲:“有李寅是為那么厲害的人在,我哪會受傷?” “厲害?”蕭靳重復(fù)著他的話,一下一下咀嚼著,目光在她俏麗的眉眼上略過,又跟著問道:“哪厲害了?” 他歷來聽不得他夸贊旁人,更何況是個男子。 柳柳沒心沒肺道:“自然是武功高強?!?/br> 李卯和李寅都是公子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那飛檐走壁的能力可真讓人看了目瞪口呆。 蕭靳摸上玉扳指,頗為不屑輕哼一聲:“本公子要比他厲害百倍?!?/br> 柳柳懷疑自己聽錯了,連忙轉(zhuǎn)過頭來看他。 蕭靳被這狐疑的目光盯著,很是羞惱:“待本公子來日轉(zhuǎn)起來,定要叫你瞧瞧厲害!” 他這話說的雖有氣勢,卻莫名夾雜了一股惱羞成怒之感。 柳柳了然哦一 聲,前世到她生下廷兒,公子也不過才能走幾步路,指望著他飛檐走壁,柳柳覺得自己怕是沒有指望。 她的情緒完全放在臉上,蕭靳見了更是氣惱:“小混賬!”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這么快恢復(fù)記憶哦,這次的事是一個契機,公子開始懷疑啦~ 認真劇透:神醫(yī)是好人 還有一章布吉島碼不碼得完,碼不完就明天上午發(fā)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