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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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孟氏不是沒有干過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事,只是他們勢大,挑上的又是些沒本事把事情鬧大的普通百姓,是以這么多年來一直沒出事兒。 孟三少會盯上李娘子和柳葉開的鋪?zhàn)?,是聽旁人說那家小店的吃食不比不醉不歸差,他心頭生了好勝之心,見著了柳葉,覺得她不過是個貌美寡婦,他看上她是她的福分,這才幾番糾纏。 而鋪?zhàn)永镒龅某允常先贍斢H口嘗過,的確不比不醉不歸差,當(dāng)然,這一點(diǎn)他是百般不愿承認(rèn)。 倆普通寡婦開的鋪?zhàn)尤绾文鼙鹊蒙喜蛔聿粴w?不過,菜譜的確不錯,若是不醉不歸得了,定然能研究出新菜色。 孟三少自認(rèn)不如先頭兩位哥哥,可也存了為家族盡力之心,這才想著用最低的成本買到最實(shí)惠的東西,哪里料到一不小心踢到鐵板。 孟三少自知理虧,跪下之后就沒敢說話。 孟大少氣的胸膛起伏,好半天了才轉(zhuǎn)過神來一腳朝孟三少踹去。 孟三少被踹了個正著,他忍著沒敢吭聲,一旁同樣在場的孟大小姐卻驚呼一聲:“大哥,你這是做什么?三哥就算有錯,你也不必下次很手?!?/br> 孟大少那一腳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孟三少疼得厲害卻愣是不敢出聲。 孟大少聽了meimei的話,冷笑一聲:“說了讓他別惹事生非,京城比不得襄陽!結(jié)果呢?林瀚那瘋子的女兒他說罵就罵,還罵賤人?你是覺得咱們襄陽孟氏已經(jīng)有本事和林瀚抗衡了?” 孟三少咬著牙,他不說話,態(tài)度里卻有顯而易見的不服。 孟大少見他還不知悔改,又是一腳朝他踢去:“你知不知道你今日所作所為?會讓家族這么久以來在京城做的努力全部化為泡影!” 不醉不歸和芙蓉樓之間的競爭是正當(dāng)?shù)纳虡I(yè)競爭,林瀚就算知道不醉不歸搶了芙蓉樓的生意,他也不能用強(qiáng)硬的手段打壓。 而現(xiàn)在,孟令凡這個蠢貨,把侮辱相府大小姐的罪名親手遞上去,頂著女兒奴的林瀚要是不做什么,他就不是女兒奴了! 愚蠢!愚不可及!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起來捉蟲,晚安小可愛們~ 明天上午至少一更感謝在2020071720:36:57~2020071723:36: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吃rou的胡萌萌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3章 外孫 “襄陽孟氏?”林瀚聽著林云的稟報(bào),嘴角提了提:“不過是些妄自尊大之輩,盯著便好,讓柳柳自個兒處理?!?/br> 經(jīng)著林婳,林瀚深刻認(rèn)識到自己一味的寵著女兒,只會把女兒寵的愚不可及,不知天高地厚。 如今對著柳柳,林瀚思來想去才下了狠心將她當(dāng)成學(xué)生教導(dǎo),讓她自己思索著明白事理。 襄陽孟氏能夠耀武揚(yáng)威不過是依仗當(dāng)年孟氏家主遠(yuǎn)見,得了那么一份功勞,自打前些年,孟氏家主身子大不如前,不再經(jīng)手家族事務(wù),襄陽孟氏就已經(jīng)從根子里壞死了。 這些年來,旁人對他們禮讓三分,也讓他們沒了分寸,野心越來越大,卻渾然沒認(rèn)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架在火上烤。 林瀚眼中掠過輕蔑。 林云對他會這樣處置并不意外,大小姐要成為未來皇后,該學(xué)的該會的都要一一掌握。 襄陽河邊,一艘龐大的船靠岸,很快,身穿素藍(lán)色錦袍的男子從船上下來,身后還跟著好幾個人。 緊接著,一行人從碼頭上迎了出來,為首之人見到素藍(lán)色錦袍的男子十分開心,迫不及待道:“二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br> 孟二少長相十分平凡,是那種丟進(jìn)人堆里絕對找不出來的長相,他面無表情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太·祖母現(xiàn)今如何?” 為首之人洋溢著喜色的面容頓了一下,很快說道:“不太好,太夫人近些日子臥病在床,已經(jīng)有一月有余沒有下地了。” 孟二少瞬間擰了眉頭,撩起袍子就往前走。 他身邊身著緋色裙裝女子見他要走,連忙一步上前,不悅道:“你不是說帶我回京嗎?這是哪里?” 她從小到大在京城長大,當(dāng)然看得出來這里不是京城。 孟二少放下抬起的腳,他頭也沒回,沉沉道:“會有你回去的時候,如今給我閉緊嘴巴,否則我能把你弄出來,也能把你送回去。” 若不是她能惡心人,他何必大費(fèi)周章把她弄出來? 這些日子,眼見著這蠢貨種種無腦之舉,孟二少已然后悔弄了這么個麻煩回來。 不過,到底還是有用到她的地方,只好暫且先忍著。 孟二少甩了袖子,一聲冷哼,禁止離 開。 女子氣急,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沒了從前的身份,當(dāng)然也沒本事像以前一樣囂張,只能眼睜睜看著孟二少走遠(yuǎn)。 這段時間以來,她又重新過上了往日錦衣華服的奢侈生活,曾經(jīng)的苦楚暫時被她拋之腦后。 但是現(xiàn)在孟二少一句警告,瞬間讓她清醒。 她一無所有,能錦衣華服,無非是孟二少還用得到她。 林婳咬了咬牙,攥緊五指。 被孟二少留在原地的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柳柳被蕭靳逮著看了王府正院的圖紙,處處都說好,丁點(diǎn)兒意見沒提出,被控訴不上心,又被借機(jī)吃了豆腐。 她憤憤然出府,蕭靳則春光滿面騎著馬護(hù)衛(wèi)在柳柳馬車周圍。 他不是不想進(jìn)馬車,只是小姑娘被他惹急了,如今不待見他,他要是再不顧她的意愿做出放肆之事,小姑娘怕是不愿再搭理他。 大可不必為一時之快毀了長久之計(jì)。 蕭靳跟著柳柳一路回了相府,他沒有離開,而是進(jìn)府去見了林瀚。 柳柳有點(diǎn)好奇他見父親要說什么,卻又想著自己在和他生悶氣,巴巴湊上去問,公子又要得寸進(jìn)尺,只好忍著心頭好奇回了院子。 柳柳才換了身常服,外書房的小丫鬟就急匆匆從外面跑來,說林瀚和蕭靳打上了。 柳柳嚇了一跳,什么都顧不得,連忙提著裙擺往前院跑去。 柳柳從不知道父親會武功,如今兩人打在一塊兒,你來我往,卻明顯能看到公子處處避讓。 沒人敢去通知身子不好的林夫人,也沒人敢上前勸架,林云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才派小丫鬟去請了柳柳。 大人一向持重,安王殿下同樣也是心思縝密的人物,如今都是女婿和岳父的關(guān)系了,好端端的卻突然打起來,林云愁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林云見了柳柳連忙大聲道:“大小姐,您快勸勸大人和安王殿下!” 林云特意咬重了大小姐三個字,確保打在一起的兩人能聽到。 他這法子還真有用,蕭靳突然僵了身子,林瀚借機(jī)一拳打在他嘴邊,把人打翻了去,直直后退好幾步。 兩人打了一盞茶蕭靳身上都沒受傷,林瀚心里憋了一股氣,如今狠狠打他 一拳尚且不樂意,好在柳柳出聲阻止了他還欲抬起來的拳頭。 “爹!你們好端端的怎么打起來了?”柳柳一路小跑來,又累又急,如今紅著面頰,心頭更是擔(dān)憂。 林瀚對著蕭靳冷哼一聲,視線落在柳柳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狠狠咬了牙:“柳柳,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你先回去?!?/br> 柳柳能回去才怪,林瀚剛剛分明下了狠手,公子被他一拳都打地上去了。 柳柳這才想起了什么,連忙看向蕭靳,蕭靳弓著身捂著嘴,手上還沾了絲絲鮮血,瞧著疼極了。 柳柳呀了一聲,朝蕭靳小跑過去,果真見他唇邊染了血絲,眉宇間也帶著痛意。 柳柳一下就急了,她手忙腳亂去捧蕭靳的臉,眼中很快蓄起淚滴:“公子,你怎么樣?流血了,都流血了!蘭兒!蘭兒!快去叫舅舅!” 柳柳一番話說的又急又快,林瀚險些被氣出一口血來。 他真是小看了這混賬小子,讓他鉆了空子,反是讓柳柳心疼。 柳柳不知道,他難道還會不知道?這小子武功卓絕,一般人別想傷著他。 林瀚會武,也不過是強(qiáng)身健體外出自保的三腳貓功夫,哪里比得上自小習(xí)武,天賦極佳的蕭靳! 別說是打一拳了,就是拿他當(dāng)沙包,林瀚也不認(rèn)為這混賬小子能出什么事兒,還流血,分明就是牙齒磕著唇角破了皮,欺負(fù)柳柳看不出來! 林瀚終日打鷹,如今卻被鷹啄了眼,身上的冷氣咕嘟咕嘟往外冒,偏偏柳柳一心惦念著混蛋小子,淚珠子一個勁兒往下掉。 林瀚頓時像xiele氣的皮球,他知道,他這才剛剛家人打了,若是還指著這混蛋小子裝,怕是要讓柳柳傷心。 偏偏蕭靳還握了柳柳放到他臉邊的手,緩緩搖了搖頭:“不礙事的,是我有錯在先,岳父大人打的沒錯?!?/br> 柳柳被一騙一個準(zhǔn),知道公子嘴硬,完全將他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 柳柳急著看向林瀚:“爹?” 林瀚氣的想吐血,偏偏他怕傷了女兒,不敢說這混賬小子跟他說了什么,只好咬牙切齒道:“是為父失了分寸,蕭靳,你給我進(jìn)來!” 連客套的安王殿下都不喊了,可見是真生氣了。 蕭靳不痛不癢眨了下眼,摸摸柳柳的面頰,低聲道:“你先回去,我待會兒去瞧你,放心,我會讓著岳父的?!?/br> 蕭靳說了句大實(shí)話,剛剛打架可不就是他處處讓著。 柳柳哪里放得下心,可又見著兩人的確有話要說,只好走到一旁的涼亭里坐著,時不時看向書房的方向,警惕著兩人打起來。 林瀚進(jìn)門就冷笑一聲,蕭靳放下捂在嘴邊的手,乖乖站在林瀚身后,哪里還有剛剛耍心眼的模樣? 林瀚轉(zhuǎn)頭就見蕭靳裝乖扮巧,呼吸一窒,更是不待見他,偏偏之前蕭靳在他面前說的話卻不斷在他腦子里打轉(zhuǎn)。 這混賬,欺柳柳年紀(jì)小不懂事,竟……竟騙著柳柳和他行歡!還說沒準(zhǔn)兒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他的外孫。 林瀚閉了閉眼,真想把面前的混賬打出府去,再不許他見柳柳! 他當(dāng)初在葉縣怎么就沒瞧出柳柳是自個兒女兒將她帶回來!讓這混賬小子近水樓臺先得月,如今說什么都晚了。 柳柳坐在涼亭外百無聊賴,剛剛被她喊著去請先生的蘭兒急急從外頭回來道:“小姐,先生說他不來,還說……” “還說什么?”柳柳問道。 “還說殿下皮糙rou厚,打一頓正好?!碧m兒想到剛剛渾不在意擺手的模樣,忍不住瞄了一眼柳柳。 其實(shí)先生還說,殿下一肚子壞水,小姐壓根兒不是殿下的對手,如今又是踩進(jìn)殿下設(shè)的套子里了。 作為蕭府出身的丫鬟,蘭兒果斷將先生這話吃了。 殿下和小姐恩恩愛愛才好,要是讓小姐知曉殿下處處給她下套,等著她乖乖往里鉆,安王府何時才能有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