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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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過幾年兵就是不一樣,川廣文雖然一臉的驚恐,然而行動上卻表現(xiàn)的并不慌亂??粗@火勢太猛,就他們父子幾人根本就擋不住,他忙讓川云西去找鄉(xiāng)里鄰居來幫忙,自己帶著剩下幾個人一邊從一處將屋頂?shù)姆苛?、椽子等拆掉,把火勢阻斷,一邊打水滅火?/br> 在眾人的幫助下,火勢很快被控制住,只是看著好好的兩間屋子被生生的拆掉,還有那幾間已經(jīng)被燒成了只剩下四面土墻的屋子,川家父子幾人的心里全都在滴血。盡管如此,川廣文在心里面還不得不感謝山神的保佑,否則這十幾間屋子現(xiàn)在可能全都沒了。 走進那間連門都沒有的小茅屋后,羅聰玉才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屋頂,就是屋里的地面也全都長滿了雜草,原本平整的地面已經(jīng)被老鼠等小動物挖了好多洞不說,還堆起了一個個小土堆。 想著遲早都是要收拾的,羅聰玉便決定先把那些雜草、土堆以及雜物等全都清理掉,這樣搬回的東西也好放。可她連一半都還沒完成,就發(fā)現(xiàn)川曉琳總是在笑,開始只是無聲的笑,漸漸笑的聲浪濤濤不說,還高興的拍起了小手。 “咋地了閨女?今兒個怎么這么高興?”,羅聰玉故意逗著川曉琳道,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川曉琳竟然會回她。只是川曉琳還不會說著,一個勁兒的用手指著一個方向,眼神注視著她,嘴里不停的:“嘟嘟嘟!嘟嘟…” 羅聰玉順著川曉琳手指的方向出了屋,又向川曉琳手指的方向一看:媽呀!川家的院子怎么著火了?!我還有很多東西都沒拿呢!尤其是糧食!那可是我們娘仨的命根子!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各位小可愛的支持,7月7號上午10:30我們準時見哦! 第12章 [捉蟲蟲 青木屯后山上有一種個頭永遠長不大的油松,雖成不了棟梁之材,可在附近村民們的眼里卻是寶物一般的存在。 由于這種樹的樹干上所含的松油脂極其豐富,自古以來都是附近山民做火把的重要材料,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伐來的樹干劈成一米左右,大小適用的木條曬干,用時取來直接點燃,一根木條隨隨便便都可以用上兩三個小時。 加上昨天晚上羅聰玉睡得很遲,開始她興奮的睡不著,最后睡著了又忘了滅火把,天亮后那火把雖燒完了,可火依然沒滅。 想起有幾間屋子原本就該歸羅聰玉的,可是現(xiàn)在…… 所以離開屋子時,川曉琳讓令狐君將火梗扔到了屋里的草堆上,她要將那間牛棚,以及原本該分給羅聰玉的那幾間房子全都燒掉,雖說由于風向問題最后只燒掉了一間,但是一旁川云寶的那兩間全被燒了不說,加上被川老頭自己拆掉的那兩間到也劃算。 羅聰玉不知內(nèi)情,撂下手中的鋤頭就往川家院子跑,一旁的川曉雪也慌了,捏著手中的那撮雜草一邊喊著娘一邊緊跟在羅聰玉身后,只有川曉琳和令狐君,一個躺在懷里自在的繼續(xù)吹泡泡,一個站在小茅屋旁,神情淡定的泰然自若。 不過羅聰玉剛跑到半道上就遇到了川廣文帶著幾個兒子扛著分給她的那些東西、還有一臉病態(tài)的藍金花被聶翠花攙扶著正往她這邊趕。 “二兒媳婦,你不用去了,你的那些東西我們都幫你搬來了?!?,雖然話沒先前那么客套,還顯得有些突兀,然而川廣文的語氣明顯比先前那會要真誠許多。 面對一個個看著自己皮笑rou不笑的面孔,尤其是藍金花那深藏怨恨而又恐懼的眼神,羅聰玉不知道這一家子現(xiàn)在傾巢出動,又在跟自己玩兒什么套路,盡管看他們的樣子的確像是來幫自己的,但她也沒給什么好臉色。 “你們這么多人幫我干這么重的活,我怕管不起你們的飯,所以你們還是把東西全都放下讓我自己來吧。”,羅聰玉是真的擔心分給她的那點糧食,就是在加些野菜,也不夠這群爺們兒一頓吃的。 川家兄弟幾個都看著川廣文的臉色尷尬的像是變色龍一樣,還有藍金花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要死不活的樣子,誰都沒敢亂動。 “兒媳啊,爹知道你這些年在川家受了不少委屈,你婆婆對你也不好,但是她總歸還是你婆婆嘛,希望你的手指頭能松一松,給她一條活路?!?/br> 爹?無論是在川家還是娘家,羅聰玉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叫誰爹了,雖說僅有的這兩個可以被她稱爹的老頭子都還活著。 “川老頭兒!難道人老了就可以憑著自己的老臉不要耍厚臉皮嗎?你要點兒臉行不?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你們川家的所有人都沒有任何關系了,所以以后也別再來煩我,要不老娘可就不客氣!” 她?她竟然敢叫他川老頭兒!還這么無禮! 川家兄弟全都氣的直跺腳,然而卻沒一個人敢做聲。再看川廣文整個臉上的皮rou都在不停的抽搐,那是一種被逼上絕路后,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才不得已向?qū)κ制蚯箴埫鼤r才會有的一種無法自控的生理反應。 羅聰玉憤然扯過川廣文扛在肩上的三十多斤玉米轉身就往回走,可是她在前面走著,川家那一伙人還在后面跟著,絲毫沒有要回頭離開的意思。 想著這一群人對自己向來不懷好心,羅聰玉這次是真的惱了,積壓在她內(nèi)心數(shù)十年的憤恨終于像是火山一樣突然爆發(fā),一種洪水猛獸般的爆發(fā)力完全控制了她的整個大腦、手腳、甚至是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每一滴血都像是沸騰的開水在血管里汩汩奔流。 她要發(fā)火,她想殺人,她要將這些年來自己不該承受的那些痛苦統(tǒng)統(tǒng)的奉還回去。尤其是想到川家父子最近這些天一再反常的言行,她就很害怕,她知道川家父子都不是善類,而且每次給她挖坑之前必定會給她一點甜頭,因為他們知道她也不是傻子,要是沒點甜頭引誘她,她是不會往坑里跳的。 在川云兵還活著的時候,即便是她不小心掉在了坑了,外面還有一個人可以給她一根繩子救她出來??墒乾F(xiàn)在,她只能靠自己,為了孩子她需要勇敢的站出來反抗,她轉身將肩上的那小半袋玉米扔在地上,抓起路邊的一根枯樹枝照著川家父子等就是一陣亂抽。 羅聰玉懷里的川曉琳一看這陣勢肅然蹙眉,她知道羅聰玉是個老實人,雖不算善良但也不似眼前這般潑辣兇狠,她靜靜的觀察了會眼下的一切,又回想了下自從自己出生以來,羅聰玉在性格上一天天的變化,雖說看似一天比一天勇敢,然而今天尤為過甚。 川曉琳突然心頭一怔:羅聰玉現(xiàn)在不僅是黑化了,而且還是極度黑化,這樣下去整個人很有可能會瘋掉。 川曉琳忙將自己剛剛吸到的幾口靈氣全都傳給了羅聰玉,縈繞在羅聰玉頭頂?shù)囊豢|黑氣被消除后,羅聰玉這才像是暢快淋漓的發(fā)泄完了似的,將手中被她掄的虎虎生風的枯樹枝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路旁的草地上喘著粗氣,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對川家父子等也都視如空氣,她這才意識到剛才似乎有些不對,她感到很累。 然而此時,正像老鼠一樣躲在一簇雜草叢后面的聶翠花,對躺在自己身旁草地上痛苦的掙扎著的藍金花完全無視,反而一臉得意的看著她右手腕上那只青墨色玉鐲,左手摩挲著那玉鐲頓了兩秒后,再次看了眼羅聰玉欣然一笑。 川廣文原本就是腆著臉來的,想著羅聰玉最多也就是不理他,而且他還妄想著只要自己的態(tài)度夠真誠,就羅聰玉的那性格咋地都不會見死不救,可沒想到會被對方拿起棍子抽了一頓不說,他們父子只能抱頭鼠竄卻不敢還手。 “爹!我看這婆娘就是個瘋子,不可能是什么狐仙,咱們還是把我娘送去醫(yī)院吧?別耽誤了她的病啊爹。” 川云西等都在一旁極力勸阻,然而他們剛說完就被川廣文那凌厲的眼神盯的心里微微一顫。 川廣文心里很清楚,藍金花一早去請清風觀的普陽道長回來后才知道,因為幾天前一陣反封建迷信運動,如今不僅道觀里的道士被趕出了道觀,而且各處的和尚法師等也被趕出了寺廟,有家的回家種地,沒家的就只能聽從公社的安排,就近分到各個生產(chǎn)大隊里集體勞動。 可藍金花連那普陽道長有沒有家都不知道,更別說她能夠找到人了,盡管她很清楚發(fā)生在家里以及自己身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兒都是真的,但說出去除了道士法師等這類人可能會信她之外,其他人未必就信。 何況現(xiàn)在正是反封建迷信運動的風口浪尖上,這要是明目張膽的去找人,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因為宣傳迷信活動而被抓去坐牢。 藍金花思慮再三只得默不作聲的又跑回了家,只是路上她不僅感到自己喘不過氣的癥狀再一次漸漸加重,而且心口也感到像是壓著一塊大石,搞得她整個心里悶得慌。 想起自己一直以來身體都是蠻好的,平時就是連個感冒都沒有,這會子卻成了個病秧子。因此路過公社醫(yī)院時她還去醫(yī)院看了醫(yī)生,結果師生告訴她根本就沒病。 可她明明連喘氣都很困難怎么會沒???這不是中了邪是啥? 不過在她回家的路上,走到青木屯村口時遇到了一位赤腳醫(yī)生,那赤腳醫(yī)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斷定她根本就沒病。然而這次她竟攔著那赤腳醫(yī)生,非得讓人家給她診脈看病,否則就不讓人家從她身旁經(jīng)過,那醫(yī)生只得無奈的點頭,可把過脈后還沒等那醫(yī)生開口她就忙問:“大夫!我這咋樣?” 那醫(yī)生一臉擔憂的道:“你確實有病。” 聽了這話后藍金花欣慰的一笑:終于遇到了一個可以看出自己有病的人。她頓時就覺得自己肯定有救了,又忙問:“什么???” 那醫(yī)生見藍金花放松了警惕,忙從她身旁繞過,大步離開頭也不回的向她喊道:“神經(jīng)??!” 藍金花當下就被氣的喘不過氣的癥狀更加嚴重,最后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跑回家里一看家里的慘狀,整個人都懵了。她這才決定用那天晚上,夢里山神娘娘給她的那個辟邪金丹試試。 然而此時不光是她,就是整個川家人都已經(jīng)把事情做絕了,想要羅聰玉幫她談何容易。不過為了能夠擺脫痛苦,她還是愿意厚著臉皮冒死一試。 川廣文一聽,加上那個赤腳醫(yī)生已有兩位醫(yī)生診斷出藍金花沒病,然而他知道事實上并非如此,加上他也親眼見識了家里的這些怪事兒,以及早上的那場大火,川廣文的唯物主義世界觀被瞬間瓦解,他這才帶著幾個兒子和藍金花等來找羅聰玉。 見羅聰玉只是坐在地上不再理他們,川廣文也松了口氣,這次他決定要實打?qū)嵉哪贸鳇c誠意,剛才被打沒還手算是第一份,接下來他要帶著幾個兒子幫羅聰玉把那些東西搬到她家里后,再幫羅聰玉將那間屋子好好的修葺一下。 還好那間屋子不算很大,而且墻壁也受損不多,川廣文又搬來了他早上拆掉的那兩間屋子的房梁、椽子和青瓦等材料,天還沒黑就已經(jīng)將小茅屋改造成了一間煥然一新的瓦房。 一切都搞定后,看著只能在一旁地面草席上半死不活的躺了近一天的藍金花,川廣文終于有了點求人的底氣:這次讓她幫忙救人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最后一個隔日更啦!從七月九號開始日更,更新時間依然是上午十點半存稿箱準時發(fā)文哦。 這里特別感謝一下灌溉營養(yǎng)液的各位小天使,謝謝你們! 讀者“軒轅魅心”,灌溉營養(yǎng)液 +10 讀者“meimei li(李紅梅)”,灌溉營養(yǎng)液 +2 讀者“婧婧”,灌溉營養(yǎng)液 +2 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5 讀者“天然呆”,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腐朽の顏銫”,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紳士同盟”,灌溉營養(yǎng)液 +1 第13章 受川曉琳傳給的靈氣的影響,羅聰玉對川家父子等雖沒有先前那么憤恨,但也看著就煩,最后羅聰玉干脆扛著鋤頭,背著川曉琳帶著川曉雪和麻袋里的山雞野鴨等,去了側面山坡下分給自己的那塊荒蕪的自留地。 她想將那一分自留地先翻出來,找點蔬菜種子種上,這樣即便到時候糧食不夠吃了,有點自家的蔬菜接濟也可以勉強的過著。至于家里的那間破屋子,川家父子等既然要幫著她修葺,那他們就修去,反正她是懶得理他們,更不會管他們吃飯喝水,以及誤工等等亂七八糟的事兒。 所以羅聰玉不僅整整忙了一天,就是中午吃飯都沒回家,而是在地里直接將那只山雞和野鴨烤了,給川曉琳沖了奶粉,又將烤好的山雞分給了令狐君一半。由于那雞鴨都又肥又大,開始她們覺得根本就吃不完,想放到下一頓又沒個可靠的地兒,一不小心還有可能招來一群螞蟻,而且夏天又容易壞,那樣可就浪費大了,最后羅聰玉和川曉雪都硬是撐著吃完的。 這也是自川曉琳出生以來,羅聰玉和川曉雪第一次吃的這么飽,還是純粹吃的rou。只有川曉琳吃的半飽,不過她也不怪羅聰玉,因為等到她可以真正的接受其他比如蛋羹、米粥這類食物時,至少還需要好幾個月,而這期間只有那一桶奶粉,之前讓川曉琳吃蛋羹完全就是無奈之舉,現(xiàn)在有的將就了那就的省著點。 這也是想要在缺吃少穿的年月里活下去,就必須懂得的過日子的技巧,因此所有的吃穿用度都得計劃著來,要是剛有點吃的就頓頓撐飽,那以后的日子可能就只有餓死的份了。 川曉雪抬手抹了把嘴上的油打了個飽嗝,“娘!這rou真好吃。” 娘仨都滿足的互相看了眼,羅聰玉開心的一笑,“那等到明年了娘給你找個學校讓你去讀書,好好學習將來天天有rou吃。” 川曉雪抿著唇對羅聰玉重重的點了頭。 因為羅聰玉要翻地,每一次用力時背上的川曉琳都會感到被狠狠的抖一下,弄得川曉琳很難受,而且大太陽的川曉琳貼在她的背上,她和川曉琳都感到很熱。 所以在干活期間,羅聰玉把川曉琳放在了一旁樹蔭下的一件小棉襖上,而且有那只狐貍陪著川曉琳她還是比較放心了。這倒不是她的粗心,而是當她看到那只大耳朵狐貍時不時的用爪子逗得川曉琳咯咯直笑時,她總覺得眼前這只狐貍和川曉琳之間,前世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要不然她們之間不可能處的這么愉快。 可羅聰玉哪兒知道,川曉琳被令狐君逗笑的原因完全是因為令狐君老是用爪子去撓川曉琳的癢癢,所以川曉琳雖說愛笑,然而此時卻是不得不笑。 因為笑得肚子疼,所以川曉琳笑著笑著后來就惱了,她硬是板著小臉強忍著笑,對令狐君義正辭嚴的道:“小狐貍!你要是再撓我的癢癢,以后可就別想著讓我?guī)慊靥旖缌?!?/br> 令狐君原本撓的正在興頭上,見川曉琳的臉突然冷了下來,再一聽這話,趕緊把爪子收回捂著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見人的樣子偷偷的從爪縫里注視著川曉琳臉上的神色,見川曉琳似乎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生氣,才忙試探著回道:“那,那我陪你說說話怎么樣?” 川曉琳躺在樹蔭下原本感到有些困,她想睡覺的,可是被令狐君這一陣癢癢撓的,把瞌睡蟲全趕跑了,所以反正已經(jīng)睡不著了,對令狐君提出的陪他說說話倒也不介意,“那你說吧,我聽?!?/br> 令狐君在川曉琳身旁趴下,“我說的這是一個陪聊的游戲,而且誰能說到最后一句誰就算贏,所以我說一句,你得跟著我重復一句?!?/br> 陪聊游戲?川曉琳從來都沒聽說過還有這么個游戲,心里有點好奇,一人一句說到最后的人就算贏,這不是明擺著誰先說誰就輸定了嗎?所以川曉琳回答得很干脆,“這個簡單,你說?!?/br> 令狐君側著腦袋想了下,“我想陪你一起長大。” 川曉琳跟著說:“我想陪你一起長大。” 令狐君繼續(xù),“在你一個人感到很無聊的時候我可以陪你一起玩游戲。” 川曉琳繼續(xù)重復,“在你一個人感到很無聊的時候我可以陪你一起玩游戲?!?/br> 令狐君,“晚上在你害怕的時候我可以給你作伴。” 川曉琳,“晚上……,停停停!你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她感到這個陪聊游戲的規(guī)則有點不對,尤其是最后那句話聽起來給她的感覺好怪。 令狐君還想繼續(xù)解釋,“游戲?。窟@就是陪聊游戲?。 ?/br> 川曉琳把臉一沉,“你想不想回家了?” “想,當然想?!?/br> “那從今天起,你就每天給我抓一只山雞來作為回報,直到我說停止時為止,而且這期間哪怕是少了一只你也別想讓我?guī)慊厝??!?/br> 見川曉琳一臉的認真,令狐君顯得有些無奈,你,你有牙嗎?他雖這么想著卻沒敢開口。 然而川曉琳似已看清了令狐君的心思一樣,抬手指著正在翻地的羅聰玉,“看見沒!把你每次抓來的山雞先讓我過一眼,然后給她!懂了嗎?” 她雖說沒牙,也有奶粉充饑,然而對于人乳來說,卻有很多奶粉不能代替的好處。何況那一桶奶粉根本就不夠,能吃飽時她也想吃飽啊,沒有誰愿意整天餓著肚子度日,而且讓眼前這小狐貍去抓山雞,不僅讓羅聰玉吃好了有勁干活,還能催奶,就是自己也會受益,也免得他沒事了在自己跟前像今天這樣搞的她有些難受。 雖說直接吸人乳她會不習慣,但要是能夠裝在碗里給她吃,她還是不介意的,畢竟身體和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雖說只有一分自留地,然而因為離山林太近,又荒廢了近兩年時間,地里不僅已經(jīng)長滿了雜草,而且還有小樹、亂石等雜物。好在川曉雪和羅聰玉都很能吃苦,川曉雪在前面拔草,羅聰玉在后面翻地,天還沒黑就已經(jīng)將那塊地翻完了。 要回家時,羅聰玉見那小狐貍嘴里叼著一只比她中午吃的那只還要肥大的山雞,從林子里出來走到在川曉琳面前晃了晃,見川曉琳小手向上一抬豎了個大拇指后放到她面前,羅聰玉看著興奮的倆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