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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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你給我滾!” 聶翠花沒想到的是自己說了實話,羅聰玉竟然還能讓她走。見羅聰玉說著就要拿起鞭子再次趕人,聶翠花轉(zhuǎn)身就跑,可她剛邁開步子就被從一旁沖上來的川曉琳和小狐貍攔住了。 “想跑?想的美。何況壞人就是壞人,這和你是不是重生的沒多大關(guān)系,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你仗著自己是重生的,知道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而害人!” “小侄女,你娘都讓我走了,你怎么還攔著我???”,聶翠花雖心里極為不滿,但沒敢太大聲。 “當然是要你把事情交代完整了,更別把那些事情說的那么好聽,或是故意撿好的說,而且直到讓我娘聽懂了之后,她要是還像現(xiàn)在這樣讓你滾,我就讓你滾?!?/br> 在川曉琳的逼視下,聶翠花才不得不再次回憶起上一世她和羅聰玉之間那些不愉快的事。 原來上一世羅聰玉和聶翠花都同樣是川家媳婦。 而聶翠花在嫁給川云寶之前就和她同村的一個小白臉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那小白臉家里不僅很窮,而且還有一位常年抱著藥罐子的病老媽。雖說當時她的意見不大,但她家里人是極力反對她們的。 盡管如此,但是在遇到川云寶之后聶翠花立馬就后悔了。因為那時才剛剛建國,還沒有公社和生產(chǎn)大隊這回事兒,而且川家當時的日子過得挺滋潤,川云寶雖長得沒有那小白臉帥,但她卻不知道為啥自己看著紅光滿面的川云寶,總覺得比那枯瘦如柴的小白臉要舒服的多。 可是讓聶翠花悔恨終身的是,自己和那小白臉提出分手時,她已經(jīng)有了近三個月的身孕,而且當時就被那小白臉堵在她家院子里被打的下|體出血,此后她雖如愿的嫁到了川家,然而終生不育。 不過聶翠花在川家也緊緊只待了六年時間,這六年時間里她親眼見證了羅聰玉如何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給川云兵之后,一口氣就給川家生了五個兒子,而且頭一胎還是個雙胞胎男娃。這讓羅聰玉當時在川家的地位比她這一世在川家的地位都還要受人尊重。 盡管上一世的羅聰玉平時并不愛多管閑事,更不搭理聶翠花,尤其是在她向羅聰玉請教生兒子的秘方時,羅聰玉回答她說這事兒哪有什么秘方后,聶翠花就已經(jīng)把心里的嫉妒變成了仇恨。 尤其是在六年后,因為不能生娃而被整日對自己打打罵罵的藍金花趕出家門后,聶翠花還嫁給了和她同歲的生產(chǎn)隊大隊長習(xí)政,但緊緊在一年后,習(xí)政對聶翠花幾乎是天天家暴,整日酗酒不說,還見了她就打她,究其原因同樣是因為她不能生娃。 在一次習(xí)政醉酒,將聶翠花追了四五里地后,聶翠花就再也沒敢回過那個家,不過她的運氣當時還不是那么壞,而且離家要了一個多月的飯后,一天中午她被餓的頭昏眼花,正要將手中的鐲子賣掉換口吃的時,遇到了正四處給人算命為生的善長豐。 而善長豐一看聶翠花手中的那鐲子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寶物,就聶翠花賣的那幾塊錢實在是暴殄天物,不過那時的善長豐還只是道修,心地也不算壞,更不知道天罡碧玉乾坤鐲里的那些超純靈氣都意味著啥,所以出于好心就施舍給聶翠花了點吃的,還托人給聶翠花找了一個繅絲廠的工作。 此后,聶翠花就一直在那繅絲廠里干到退休,直到二十一世紀老死在單位分給她的一間單元房內(nèi)也沒敢再嫁人。 然而自從見了天罡碧玉乾坤鐲之后,善長豐就一直在研究一個問題,怎樣才能安全的從道修轉(zhuǎn)成靈修?還有就是值不值得冒這個險?盡管他很清楚,一旦轉(zhuǎn)修失敗很有可能這一生的修為全都廢了不說,還有可能變成殘廢。 但經(jīng)過他后半生不懈的努力,最后不僅終于找到了從道修轉(zhuǎn)為靈修,還有可能讓他再活五百年,且保留自己的修為不受損的方法時,他決定去找聶翠花談一談鐲子的事。 可當他杵著拐杖興致勃勃的找到聶翠花,想要用高價收取天罡碧玉乾坤鐲時,才發(fā)現(xiàn)聶翠花已經(jīng)死了,尸體被燒成了灰后埋在了公募陵園里,而聶翠花手中的那只鐲子早已不知去向。 為了能夠再多活個幾百年,善長豐決定在聶翠花的墓前招來聶翠花的魂魄問一問那鐲子的下落,然而善長豐幾乎已將自己的畢生修為都快耗盡了都沒有成功??稍谒X得這一切都似乎不太可能時,他的面前出現(xiàn)一個謎一般的黑洞,并在一瞬間就將他吸了進去。 當善長豐再次睜開眼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已經(jīng)回到了剛建國那會,還回到了年輕時的樣子。 而聶翠花也已經(jīng)重生到十六歲那年,她還沒有認識那個小白臉的時候。由此聶翠花的第一個心愿就是要繞開那個小白臉,先勾搭上川云寶并嫁到川家,然后再想辦法將羅聰玉的命換給自己,為她上一世報仇。 第29章 羅聰玉雖不能對聶翠花所說的這種重生的概念完全理解, 但至少有一點她已經(jīng)聽懂了,她這是被人用了傳說中的法術(shù)把命給改了,而且她面前的這個女人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惡毒數(shù)倍。 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聶翠花所說的這種重生, 羅聰玉總覺得聶翠花的話對她的說服有些無力, 她不可置信的盯著聶翠花, 整個人都隨著她面部冰冷的表情僵硬在那里。 天古和凈緣原本只是四處掛單的散僧, 而且在反封建運動那幾年里,兩人穿著便衣云游四方做了不少好事。漸漸地他們發(fā)現(xiàn)像聶翠花這種重生后以報仇為目的的非常人很多, 而且大都與妖魔有關(guān)。 還好兩人僅能拿得出手的金身羅漢陣對付這種人效果還不錯,雖說在佛法顯靈的那一刻,被控制在陣中的重生者前世的記憶大都會被清除,而且醒來后也不像從前那樣被前世的仇恨迷了心,因此師兄弟兩人便走上了專門收服這種‘妖人’的成佛路。 只是與他們以往遇到的那些重生的害人精不同的是, 他們在聶翠花的身上并不能找到與妖魔有關(guān)的任何線索,這也讓他們不能一眼就看出聶翠花有什么問題。 在川曉琳的解釋后天古和凈緣才知道, 原來這一切都和聶翠花手中的一個鐲子有關(guān)。不過川曉琳的這話是謙虛之言,事實上卻是因為天古和凈緣的法力不夠,加上那鐲子作祟,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出有啥不對。 但不管怎樣, 就連聶翠花自己都說她是重生的, 本來就對這事很上心的天古和凈緣自然也沒啥不信的。 天古的表情凝重的頓了兩秒,嘴里便憤憤的斥道:“又是一個重生的,真是冤孽!”,隨之他將脖頸上的那串佛珠快速拿下并拋向半空。感覺傷勢已經(jīng)好了一大半的凈緣法師迅速將聶翠花的歸路攔住。 被前后堵在當中的聶翠花心神一慌, 她不知道這兩位看起來大慈大悲的和尚要對自己做什么。 天古和凈緣配合的十分默契, 幾乎同時張嘴就念著六字真咒:唵、嘛、呢、叭、咪、吽。 被天古拋在半空的那串佛珠全都在空中一瞬間變成了十幾尊金光耀眼的金身羅漢,并一閃落到將聶翠花圍在當中。 正在擼狐貍的川曉琳忙把小狐貍推開, 心中自語:這倆和尚的脾氣咋就這么火爆呢?也不弄個所以然,更不想一想有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僅憑兩只耳朵說動手就動手了。 為了避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可能對羅聰玉和川曉雪等造成意外傷害,川曉琳手指一彈,在川曉雪、羅聰玉、還有曲再生的身旁布下了一層結(jié)界,將她們與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完全隔開。 隨著金身羅漢陣陣內(nèi)的金光越來越耀眼,聶翠花的兩眼根本就睜不開,耳朵里也全都塞滿了六字真咒的咒語。她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閉眼睡覺。 川曉琳見狀忙小手抬起,手指一彈一點靈光從她指尖一閃躍到半空,凌冽的冰藍色靈光瞬間散開與陣中的暖色金光形成了冰火兩重天的世界。 天古和凈緣很快就感到自己的法力有些力不從心,更不知道破陣的人是川曉琳,他們正要轉(zhuǎn)頭向川曉琳求援,圍著聶翠花的那十幾個金身羅漢很快就被那道靈光吞噬,而天古和凈緣也都被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震的后退數(shù)步,并像是體力透支過甚一樣,全身無力的一屁股癱軟在地上。 川曉琳見金身羅漢陣已經(jīng)被破,忙上前給天古解釋,“大師對不住了,因為金身羅漢陣雖能解決問題,但同時也會對聶翠花現(xiàn)有的命格產(chǎn)生不小的影響,而這命格本就是我娘的,所以你們解決問題當然可以,但是決不能傷到她現(xiàn)有的命格,還請兩位大師諒解?!?/br> 天古和凈緣原本還以為這聶翠花成神了,都正覺得今天可能是他們的末日時,聽到川曉琳這么一說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雖說兩人內(nèi)心的惶恐已被消除,然而臉上詫異的神色依然還在。 面對自己數(shù)十年的修為布下的法陣,在一個小女娃的面前卻是弱到彈指可破的地步,這事任誰恐怕都無法做到風(fēng)輕云淡的瞬間接受。 但凈緣和天古都是有修為的法師,與川曉琳記仇那是不可能的,反而事后都覺得自己輸?shù)眯姆诜?/br> 天古和凈緣詫異的愣了兩秒,全都面帶微笑,眼神不解的看著川曉琳,忙問道:“川大師!那你,你的意思是怎么個解決辦法?我們都聽你的。” 川大師?川曉琳微微蹙眉,坦誠言道:“我叫川曉琳,兩位大師就叫我的名字好了。至于問題,更好的辦法當然是把聶翠花奪取的命格給人換回去,這樣對受害者才算是一個比較公道的解決方案?!?/br> 天古和凈緣不是不知道有換命這回事,而是壓根就沒考慮過這事兒,因為換命不像給人改命,改命是單方面cao作,只需將好的命格改給不好的人,而換命需要將好的命格與不好的命格對調(diào),是雙向cao作,而這兩個命格又都正好一正一邪,一旦cao作不當不僅會使兩個命格相互抵消,導(dǎo)致?lián)Q命的雙方暴斃身亡,還會反噬到cao作人。 所以給人換命遠比改命要難上許多,盡管天古和凈緣都已見識過川曉琳的手段,但像傳說中的換命這事他們依然認為,別說是眼前只有三四歲的川曉琳,就是他們此生遇到的所有大師級人物也不可能找到一個能夠完成這事的人。 凈緣一臉你行你上的表情看著川曉琳,天古也是輕然一笑,對川曉琳回道:“川大師啊,你要是覺得我們的解決方法不妥,那要不把聶翠花的命格給改了吧,反正她的命格原本就是偷來的,咱們給她改回來也不會遭天譴。” 凈緣也忙在一旁附和著道:“就是就是,畢竟這換命的cao作太危險不說,眼下更是找不到這樣的大師來幫忙啊?!?/br> 川曉琳臉色一冷,她似乎覺察到了天古和凈緣先前口中的川大師另有一層含義。她頓然起身,轉(zhuǎn)身走向正像木樁一樣站在那里,雙眼緊閉的聶翠花,胸有成竹的道:“不就是給兩人換個命嘛,哪有必要找什么大師。” 川曉琳雖對換命的cao作僅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但這緊緊只是因為她的靈力不夠,若是靈力夠用,她的勝算完全可以提升到百分之百。盡管她知道現(xiàn)在就是把羅聰玉的命格換回去,以往的命運已成事實,但對羅聰玉將來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尤其是不能便宜了聶翠花,她本就該接受應(yīng)有的懲罰。 天古和凈緣對視了眼,一臉看熱鬧的表情無語的看著川曉琳,只見川曉琳掐著法訣,小步持重的繞著聶翠花左三圈右三圈,隨后一聲走!一道金光從聶翠花的身上被瞬間抽離,聶翠花像是詐尸一樣猝然睜開眼睛,難以言表的痛苦使她的面部表情極為猙獰。 從聶翠花身上抽離的那道金光飛走后,隨之一道黑氣從天而降,附在聶翠花的身上后很快就與聶翠花融為一體。聶翠花全身冷汗淋漓,只站了幾秒就身子一軟癱臥在地,全身抽搐了幾下再無動靜。 一旁的凈緣見倒在地上的聶翠花并沒有七竅流血,忙好奇的上前摸了下聶翠花脖頸,“師兄!她還活著?!?/br> 沒死?她要是沒死那就說明這小女娃的換命cao作已經(jīng)成功了!這傳說中神的cao作她也會? 原本不以為然的天古內(nèi)心頓然一震,一臉的輕視貌也被凈緣的這一句話撕成了碎片。 天古連忙起身,臉色有些難看的瞅著川曉琳尷尬的一笑,他真希望自己剛才的那點輕視貌沒有被川曉琳覺察到,然而當他看見川曉琳欣然微笑的面部表情里,卻像是故意暗藏著傲視萬物的神色時,臉皮發(fā)麻。 她不僅完成了他認為不可能的事兒,而且早就已經(jīng)覺察到了他內(nèi)心那點不自在,等等!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她是不是依然可以…… 天古每想起一句,就越是渾身難受的坐立不安。 這小女娃簡直太可怕了! 尤其想起川曉琳下午還救過凈緣的命,到了家里羅聰玉又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盡管他剛才的輕視也只是那么一點點,但作為一位有修為的出家人,就是那一點點都是不該有的。 雖說聶翠花身上重生的記憶依然還在,但天古完全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最后深感慚愧的謝過川曉琳之后,轉(zhuǎn)身就和凈緣一起揮袖里去。 自從重生以來,聶翠花仗著自己的金手指不僅改了羅聰玉的命,還轉(zhuǎn)了老五媳婦王丫頭的所有的氣運,導(dǎo)致王丫頭至今不育。然而在她喪盡天良想要再多生幾個兒子時,她幾乎用盡所有的手段得來的氣運,并沒有對她這一生帶來多少好運。 被換回命格之后的聶翠花,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片空曠的莊稼地里。 暗濁的夜空下,蟲草雜鳴,遠處山林中偶爾傳來幾聲餓狼的嘶吼,還有那咕咕叫個不停的貓頭鷹,每一個聲音都像是她的催命符。 還好她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便忙撐起酸痛無力的身子,腳步蹌踉的往家里跑。 聶翠花還沒跑回家里,遠遠的就聽到屋里只有幾個月大的小兒子,那一陣陣像是要劃破夜空一樣,聲嘶力竭的啼哭聲。聶翠花的心就碎了一地,當她奮力的跑到院子門口時,就見川云寶正將小兒子摁在搖籃里,嘴里吼著要把他掐死。 聶翠花無力的跪在門口,嘶聲吼道:“你!你這個天殺的!他可是你的親兒子!你為什么要把他掐死?” 作者有話要說: 雖說十二點來的電,不過我的flag倒了,好想哭,我要存稿,,,,,, 第30章 盡管半個月以來, 曲再生每頓飯都吃的有點多,但是干起活來卻很踏實,也很勤快, 雖說在生產(chǎn)隊里干的都是些打豬草, 拾麥穗等零散活, 但一整天下來大都能掙到五六分的工, 這在羅聰玉的心里很快就被打上了好孩子的標簽。 然而自從曲再生被羅聰玉收留后,川曉雪和小狐貍對曲再生的意見都很大。 因為羅聰玉真的每天都會烙一頓白面餅子, 雖說不多,而且羅聰玉也沒規(guī)定說白面餅子是曲再生專享的,吃飯的時候曲再生也從沒和大家搶過,大都是吃飽就行。但畢竟這項福利是在曲再生來了之后才有的,就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曲再生與她們幾個在羅聰玉的心里有啥不同。 不過川曉琳對曲再生的態(tài)度卻是平平淡淡, 印象也是不好不壞。 雖說曲再生偶爾在吃飯的時候還會偷偷的藏上一塊餅子,或是雞腿等給川曉琳, 但因為家里的那些白面等好吃的大都是川曉琳和小狐貍之前從藍金花那里,或是青木山上得來的,所以川曉琳從來都不覺得有啥稀奇,而是餓了接過就吃, 不餓就直接拒絕。 但這事兒讓原本就看著曲再生有些不順眼的小狐貍知道后, 這天下午,小狐貍偷偷的跑出去在曲再生下工的路上挖了一個陷阱,雖說曲再生每天下工都是和羅聰玉一起回家的,然而走在前面的羅聰玉沒事, 走在后面的曲再生卻不偏不著的掉進了陷阱里。 還好這小子的運氣不錯, 小狐貍挖的陷阱也不算深,一連四五次都只是磕破了點皮, 并沒有傷到筋骨。 然而小狐貍干的這些事兒不是沒有人知道,川曉琳當然心里是最清楚的,只是眼看秋收后生產(chǎn)大隊無糧可分,接著又是連續(xù)好幾個顆粒無收的大荒年。以及這幾天青木山里里外外向山神許愿求雨的香火越來越多。 雖說川曉琳不可能讓每一個向自己許愿的人都如愿,但是在這即將要餓死人的荒年里,盡量保證自己轄區(qū)內(nèi)不要餓死人,這才是她最關(guān)心的事兒,所以川曉琳每天看似到處玩耍,還有修煉,但她其實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只要不鬧出人命,小狐貍的那些破事她才懶得管呢。 但這事讓川曉雪知道后,川曉雪不僅覺得小狐貍挺聰明,還很好玩,于是她決定和小狐貍一起合作,因為小狐貍和川曉雪沒法溝通,所以整個過程都是由川曉雪負責(zé),而小狐貍聽著川曉雪的話,很附和的隨行一路,這次她們挖了一個大的陷阱。 盡管這一次川曉雪和小狐貍的合作挺成功,曲再生也被摔得挺慘,下巴和胳膊肘等多處沒了皮不說,還有好幾處都有青紫色的淤血腫塊。但由于川曉雪沒有小狐貍好隱蔽,也沒有小狐貍的行動靈活,在她們挖好陷阱后,躲在一旁看熱鬧時,川曉雪因為沒忍住偷笑了聲,結(jié)果被羅聰玉發(fā)現(xiàn)并當場抓獲。 這讓前幾次一直都在為曲再生抱不平卻找不到兇手的羅聰玉頓時火冒三丈,她不僅把所有給曲再生挖陷阱的事全都算在了川曉雪的頭上,還讓川曉雪給曲再生賠禮道歉,并保證以后都不會干類似的壞事。 雖說川曉雪大致已經(jīng)猜到前幾回肯定是小狐貍干的,但她并沒有次次都親眼所見,僅憑那一回川曉雪也沒敢斷定。最后川曉雪死都不承認那些陷阱全都是自己干的,結(jié)果就被羅聰玉狠狠的揍了一頓,小狐貍自然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 漸漸的僅在一個來月的時間里,川曉琳的家里就形成了明顯的三股勢力,第一股勢力就是川曉雪和小狐貍為一伙的大反派,第二股勢力就是羅聰玉和曲再生為一伙的大正派,而川曉琳一個人成了坐看風(fēng)云起的中立派。 不過在羅聰玉主持公道的時候她并不敢找小狐貍的麻煩,而是把所有的錯像以往一樣全都算在了川曉雪的頭上。而小狐貍自然也不會去找羅聰玉的麻煩,次次都是專門給曲再生使絆。 曲再生雖看起來老實,像是好欺負的,但一開始他都是忍著,日子一久他對這個家也熟悉了,加上羅聰玉很疼他,面對自己經(jīng)常被一只小狐貍欺負的境地,曲再生慢慢的開始反抗,從一開始的冷臉回應(yīng),到后來的棍棒相對。 尤其是在曲再生發(fā)現(xiàn)每次自己被小狐貍和川曉雪找茬時,大都發(fā)生在他給川曉琳藏了好吃,或是幫川曉琳做了某件事之后才有的。 為了好好的反擊一次,這天早上曲再生專門在吃飯的時候給川曉琳偷偷的藏了一只雞腿,而且在他藏雞腿的時候故意裝作不小心讓小狐貍和川曉雪發(fā)現(xiàn)了,而他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被小狐貍發(fā)現(xiàn)了一樣。 結(jié)果這天中午川曉琳吃完飯后去山上采蘑菇,曲再生也跟在后面說是去后山上找豬草,這次曲再生發(fā)現(xiàn)從來像是尾巴一樣和川曉琳形影不離的小狐貍,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沒再跟著川曉琳身后。 這讓曲再生高興了一中午,而且回家的路上更是哼著小調(diào)一路和川曉琳有說有笑。 盡管川曉琳對曲再生的話并不感到有多好笑,而且從小就愛笑的川曉琳也幾乎沒笑。但曲再生卻笑的沒完沒了,一會捧腹大笑,一會仰天狂笑,搞得川曉琳一路都在懷疑曲再生是不是被小狐貍和川曉雪這些天給折騰出了神經(jīng)病。 其實曲再生是因為看到小狐貍今天沒跟著川曉琳而讓他想起了一些事兒,他認為這小狐貍可能是和川曉琳因為什么事在鬧矛盾,而這時他卻正好和川曉琳走的近了,更關(guān)鍵的是川曉琳今天還對他說過他給她藏的那只雞腿很好吃。 雖說那只是川曉琳當時隨口說出的一句話,但對除了在羅聰玉跟前有些存在感,在川曉琳等跟前存在感幾乎為零的曲再生來說,這可是讓他有可能連續(xù)三天三夜都睡不著的驚天喜事。 面對笑的有些近乎病態(tài)的曲再生,川曉琳最后終于忍不住了,她一臉嚴肅的對曲再生說:“笑!你再笑就成瘋子了,我最討厭瘋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