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座下盡邪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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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鶴抬手一翻,當即倒吸一口涼氣,啪地一聲又合上了。 ……他翻到有插圖那頁了。 這一切來得太刺激了,千年單身有點承受不住。 江應鶴吸了口氣,從第一頁打開,慢慢地看了幾行,然后逐漸地放松了下來。 好像也沒有很大尺度,當年為什么提著忘塵劍追著童歸漁,把他頭發(fā)削掉了一半?看來就算是千年單身也是有閱歷增長的,像這種小小手推車已經(jīng)影響不到自己了! 江應鶴莫名滿足,把這本書放在了旁邊,作息準時地準備進入睡眠。 夜色愈濃,門口的鶴靈休息到一半,被一陣腳步聲驚動。它們抬起頭,見到一個沉暗的影子進入了玄門中。 白鶴玉宇只有江應鶴和三個徒弟能自由出入,鶴靈也不會吵醒主人,而是繼續(xù)進入夢鄉(xiāng)了。 那個人身上帶有淡淡的寒氣,等到氣息從外面散盡之后,才慢慢地靠近床畔,在旁邊停留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都以為,自己就要這么停滯下去,沉凝如雕像。 明明不來的時候,心火涌動焦灼,可真的看到師尊時,他的心緒居然愈發(fā)地平靜。 對方的睡顏實在是太靜謐美好了。散落的墨發(fā)打著旋兒落在榻上,眼簾如扇,膚色如霜,連呼吸都綿長安靜。 他只是靜默了坐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江應鶴的眉尖在睡夢中微微收緊,有一些不太舒服的樣子。 江應鶴確實覺得不太舒服。 他夢到的東西簡直……簡直讓人恥于說出口……!江應鶴一直覺得自己把徒弟們養(yǎng)得非常好,自己也清心寡欲三觀超正,但沒想到剛剛睡著不久,腦海中的夢境就開始不走尋常路。 他夢到一個長得特別好看的男人朝自己壓過來,態(tài)度溫柔的解開自己的衣扣,然后低聲問他:“你喜歡幾個人?” 幾……幾個人?不要說當時了,江應鶴現(xiàn)在還覺得滿腦子嗡嗡亂響,愣得反應不過來。 這怎么還能幾個人呢?這種事就算是發(fā)生,也應該兩個人因情而為,先不說這性別不是很對,怎么到最后連人數(shù)都不太對了! 他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但他莫名其妙地醒不過來,體內(nèi)那種類似于七日合歡殘余藥效的感覺愈發(fā)濃烈。 直到仿佛有一只 微冷的手,落在他額頭上貼了片刻,一股極度醒腦的氣息灌注進來,他才勉強驚醒,坐在床榻上懷疑人生。 周圍無人,似乎那只喚醒他的手指也是夢中的幻覺。江應鶴捏了捏眉心,想著最后那個人數(shù)、那個陣仗……這是什么高鐵速度,自己睡前只是看了一眼手推車而已??! 他放空了一會兒,覺得腦子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正在反思自己怎么突然做這種夢,反思還不夠,還開始質(zhì)疑自己一直未經(jīng)實踐證實的性取向。 還沒等他證實自己的取向問題,就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 腦子冷靜了,身體還沒有。 江應鶴默默地移過目光,竟然有一種類似于晚節(jié)不保的悲傷感。七日合歡的殘余藥效還在不停的拱火,一點點地煮熟他的身軀。 他腦子都要轉(zhuǎn)停了,最后只能收拾好心情,認命地伸手解開雪色中衣的系帶。 看來每一個單純的處男,最終都是要交給手的。 但江應鶴在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什么水平,努力了半天也沒能徹底平息下來,最后實在太難受,干脆就不伺候了,埋進床榻里開始不管它了。 他終于認識到,合歡宗的威力不可小覷。 江應鶴腦海中有點混亂,恍惚中又有點半夢半醒的感覺。他有意識地想運轉(zhuǎn)道體將這個勁兒壓下來,但忽地想起他的功體還傷著。 受傷的原因就是用道體強行壓制藥效,把魔修斬了個稀碎的同時,他這一口血也吐得肺腑俱痛。 正當江應鶴遲疑的一剎,夢境中的那個場面仿佛再次出現(xiàn),有一個溫度有些發(fā)冷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低低地喚了一聲什么。 江應鶴略微迷茫地想,他這不會是做了個連續(xù)劇的夢吧……中了七日合歡之后,這夢怎么總?cè)请娨暸_不讓播的內(nèi)容? 不過這次終于沒有人數(shù)上的震撼了,只有一個人,準確來說,只有一只手。 對方好像有些忐忑,不知道在遲疑什么,但動作倒是來得很準確,解了江應鶴的燃眉之急。 江應鶴低頭蜷縮了一些,呼吸越來越亂,直到藥效匯聚到了極限,尋找到了一個爆發(fā)點。 一切煎熬都消失了,所有的奇異感受都聚攏到了一起,又驟然四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