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座下盡邪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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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鈞說的什么叫“他一個人”,他們?nèi)吮緛砭褪且粋€人。 江應(yīng)鶴想到這茬時,天都黑了又亮了。 他再次反思自己是怎么被忽悠上丨床的。 但對方明顯沒有被他反思的時間,抱著他又換了一個方式,伸手慢慢地給他揉著腰,湊 過來親他的唇角。 江應(yīng)鶴腦海中還回不過神來,覺得自己這幾天都白歇著了,養(yǎng)傷三五天,受傷一瞬間,嘶……疼死了。 肯定都磨破了。 作為一個一千多歲的堅強獨立的劍修,他又一次撐不住,渾身力氣被抽干,在床笫之間哭得哽咽。 有人輕輕地吻去了他眼角的淚痕。 “鈞、鈞兒……”江應(yīng)鶴閉著眼啞聲低喊,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又被親了親唇角。 “是我。” ……是李還寒的聲音。 還敢說話,就你欺師滅祖、撞得最兇。 江應(yīng)鶴沒有勁兒罵他,抬起手用手背擋住眼眸,感覺那條毛絨絨軟乎乎的大尾巴湊過來給他墊著腰,才稍微好受一點。 那個帶著倒刺的東西慢慢地蹭了一會兒,有點可憐的味道。 江應(yīng)鶴腦海中有些混亂,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同情心覺得他可憐。 人善被人欺,嗚。 江應(yīng)鶴的唇瓣都有些發(fā)紅,有一點點腫,覺得那個上了很多靈藥才痊愈的地方又被弄壞了。 他實在有點受不了,一邊往角落躲,一邊喚了兩聲“鈞兒”,果然被秦鈞握住了手,半抱在懷里哄他。 “你讓他慢、慢一點……”他被對方親了親眉心,啞聲道,“我越說他越……不聽話?!?/br> 以江應(yīng)鶴如今的模樣和聲音,無論做什么都充滿著強烈的蠱惑氣息,他身上的冷淡香氣纏綿到了極致,散發(fā)出一種近乎催情的感覺。 這氣息分明如同雪天下的松柏與紅梅,卻讓人的心尖肺腑都跟著泛出強烈的欲求。 秦鈞輕輕地親他,一邊耐心地哄了他許久,一邊又開始在神識里跟李還寒吵架對罵,罵他在這方面還沒有長夜有分寸。 正在此時,白鶴玉宇外部忽地響起一陣鶴鳴,一個弟子的聲音從外傳來。 “師兄可在?掌門讓我將一對未刻錄神魂和血液的魂燈命牌送過來,說師兄有用?!?/br> 江應(yīng)鶴不在的時候,白鶴玉宇都是李還寒和秦鈞打理。這個晚輩弟子這么開口,倒是在情理之中。而魂燈命牌則是用來重新為江應(yīng)鶴刻錄的,此時才送過來。 江應(yīng)鶴不太清醒的腦海一下子像是被冰鎮(zhèn)住了一般,他抓緊秦鈞的衣袖,將那些混亂的氣息努力穩(wěn)定下 來,墨眸含淚地看著秦鈞。 這一眼不知道是怎么觸動了另一個兔崽子,江應(yīng)鶴原本就退到了床榻邊緣,又被扯著腳踝拉了過去,還一把把他抱進了懷里。 別說現(xiàn)在了,就是最開始鈞兒用這個方式的時候,他都很快招架不住,現(xiàn)在就更…… “一會兒我出去?!崩钸€寒聲音低啞地親他的耳尖,“師尊,放松?!?/br> 他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就抬起頭看向秦鈞,道:“別讓長夜用獸型?!?/br> 秦鈞看了一眼一旁躍躍欲試的小師弟,又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看似冷靜的大師兄。 “嘖……說錯了,你還是比長夜有點分寸的?!?/br> “承蒙夸獎,彼此彼此?!?/br> 秦鈞怎么選擇性地忘記,最開始就騎乘的是誰? ———— 門外拿著魂燈和命牌的兩個弟子久久沒有聽到聲音,彼此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