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喬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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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的夢·一 “喬治——” 熟悉的甜軟嗓音拖得長長的,由遠及近,正飛快的朝這邊過來。 喬治嘴角不自覺就帶上了笑,他抬起頭,照常展開雙臂,等待那個同樣甜軟的嬌俏身軀投入懷抱。 然而這份期待落了個空。陶瓷在離他一步遠的時候堪堪停下,一邊拍著小胸脯順氣,一邊沖他露出有些拘謹?shù)奈⑿Α?/br> 喬治的心不自覺一頓,他微微瞇起眼睛,輕聲喚道:“瓷娃娃?” 陶瓷的笑容又明顯的滲入了幾分尷尬,他心下又是一沉,感覺更加不妙了。 “喬治,”她用力的抿起唇,又停下來斟酌猶豫了一會兒才徹底下定決心,抬起頭直視他的雙眼,面上的笑容虛浮到有些冷淡,“我們分手好不好?” “……” 他的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心痛,反而是心空。大腦和心臟一同清空空白到能懸浮起來。他的目光很好的反應(yīng)到了這一點,連聚焦這種事情都開始變得很困難。 他近乎失控的仔細打量著陶瓷,她也仰著臉任他打量,五官和表情一瞬都開始變得陌生。 那份小心、那份尷尬、那份愧疚……都不過是裝出來的面具。真正的情緒,是已經(jīng)不屑的冷淡。 喬治的嘴唇動了動,氣音從堵死的喉嚨里困難的擠出來。 “你不是我的瓷……” “我喜歡的人不是你?!碧沾尚忝驾p輕一揚,輕快的打斷了他,“我之前是判斷失誤。” 喬治怔怔的望著她,耳朵兩旁都嗡嗡的,徹底失去了語言能力。 “我只是把你當成哥哥而已,喬治?!彼旖沁€掛著他熟悉的微笑,柔軟而甜蜜,吐出來的字卻個個都像極利的冰刀,割得他心臟體無完膚,不斷的滲出血來。 “當哥哥?”他喃喃的重復(fù)了一遍,渾身都要被這兩個簡單的單詞刺得痙攣起來,“只是……哥哥?” 陶瓷于是坦然的點頭,烏眸澄澈如往昔,毫無保留的向他呈現(xiàn)出自己的心緒。 那是無比清醒的冷淡。 “所以分手吧喬治,”她甚至還踮起腳大咧咧的拍他肩膀,“我要去找我心愛的男朋友了?!?/br> 喬治下意識偏頭去看,果然不遠處隱隱綽綽立了個高高的人影,看不出來什么別的。他只知道那是瓷娃娃的所謂心上人。 他在把顫動的目光移回到陶瓷臉上,這次她露出了真切的不耐。 “你在磨蹭什么啊喬治?算了。”她輕巧的一聳肩,“反正不過是通知一聲。那我先走了。” “等等!”嗓音比喬治自己的反應(yīng)都要快一步的發(fā)了出來,他緊緊的拉住了陶瓷的手腕,“瓷娃娃……” 他苦澀的喚,帶上了幾絲哀求,“你要去哪里?” “去找他啊?!碧沾苫仡^理直氣壯的說,“我要和我的男朋友呆在一起?!?/br> 他一眨不眨的望著她,眸光中透著脆弱的哀求??墒撬呀?jīng)不再為所動了。 “我真的要走了喬治?!碧沾捎种貜?fù)了一遍,話語間不耐煩更加明顯,還開始用力的掙扎,“他還在等我?!?/br> “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嗎?”喬治更緊的握住她的手腕,又往前走了一步緊緊的抱住她,“我會改、我全都會改的瓷娃娃,不要分手、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問話已經(jīng)到了哀求的地步,但陶瓷的掙扎并沒有因此減弱一分半點。 “我真的只把你當哥哥!”她拔高嗓音,尖厲的辣耳朵,“放開我喬治!” “……你是中了迷情劑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喬治就跟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樣,一雙眼放出渴求又脆弱的光,他激動又小心翼翼的重復(fù)了一遍,不斷追尋著陶瓷的眼睛,“瓷娃娃,你是中了誰的迷情劑嗎?” “沒有。我很清醒。”陶瓷卻冷靜了下來,認認真真的回視他,“我真的只是認清自己的心了而已。” “喬治,”她的口吻冷靜到近乎嘲弄,“我不愛你?!?/br> 不愛你。 他像是被迎頭重擊,整個人不受控的后仰了一下,但依舊把她困得很緊。 “不、不愛我?”喬治喃喃自語,喉嚨里發(fā)出模糊的咔咔聲,像是顫抖的嗚咽,“你真的不愛我?” “我真的不愛你?!彼永潇o的重復(fù)道,又狠狠掙了一下,“所以放我走!” 他這次沉默了下來,只是慢慢把頭埋進她頸窩里深吸了一口氣,又停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 “……不。我不放。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手的?!阒荒芎臀以谝黄?,瓷娃娃?!?/br> “什……?” 喬治狠狠的掐住了陶瓷的下巴,在她驚恐睜大的眼睛瞪視下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圈住她腰的手也愈發(fā)用力。 身隨心動。他們瞬間就幻影移行到了臥室里。他一下把她壓倒在了床上。 “手也牽了、吻也接了、床都上了?!眴讨喂雌鹆艘荒ɡ湫?,更用力的掐著她的下巴,“也對我父母親親熱熱的喊爸爸mama了……我們之間就差一個訂婚宴……你告訴我你只把我當哥哥?” 陶瓷拼命的往后躲他的手,眼淚已經(jīng)慢慢盈滿了眼眶。 “嘖嘖嘖,你又想拿眼淚來威脅我是不是?”他挑高眉毛,笑容更加擴大,“可是既然你都已經(jīng)要和我分手……我也不再是你的男朋友了……我顧及你的眼淚做什么?” “哭啊??薜迷絻丛胶???纯茨愕男纳先四懿荒軄戆涯銖奈疑硐戮茸摺!闭f著喬治突然瞇起了眼睛,豎起食指壓住了她的上唇,“你和他接吻了嗎?” 陶瓷不說話,只是用淚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喬治心頭火氣更旺,他憋著一口氣,也不想再和她說那些廢話了。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她的襯衣扯裂了開來。 她嗚了一聲,眼淚正式的往下滾。 “我還沒有開始艸你呢。”喬治又是冷笑,又粗暴的去扯她的裙子,“哭什么?!?/br> 陶瓷停了一下,白皙的面龐因為憋氣而漲紅了起來。她睜著淚汪汪的眼睛左看右看,開始死命的掙扎,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喬治按著也有了幾分困難。于是眉頭更緊的皺起,牙關(guān)緊咬。 他突然放松了全部的力道,整個壓上去,陶瓷“啊呀”一聲,整張臉又紅了,這次的原因是喘不上來氣。 喬治也憋著氣不去管她,伸手把她的襯衣內(nèi)衣摸索著全部拽下,又摸出魔杖變了個手銬直接扣住她的雙手,再掛到變形好了的床柱上。 陶瓷驚慌起來,“喬治——你干什么!” “干你。”他瞥了她一眼,口氣還是冷冷的,只是在看見她已經(jīng)哭腫的雙眼又一時停滯,之前飛揚的氣勢也沉寂下來,慢慢轉(zhuǎn)化回了痛苦和壓抑。 “……瓷娃娃?!眴讨闻跗鹚哪?,指腹有些顫的抹去上面的淚痕,“……你真的……不再愛我了嗎?” 陶瓷哪那么隨便的就讓他捧臉,再加上雙手被扣住更加激發(fā)恨意,她一面左扭右扭的掙扎著,一面沖他翻了個大白眼。 “呸!” “……”喬治抿起唇,雙手的顫抖慢慢激烈起來。他眼中情緒幾番變化,最后停在了一片濃深的黑暗。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一點點俯身下去親吻她,動作和往日一般愛憐繾綣,眼中卻沒有什么情緒。 陶瓷也不肯讓他親吻,緊緊咬住牙關(guān),一雙被水洗過的烏眸像是淬了冰的墨玉,涼得徹骨。 喬治也不再惱,只垂著眼睛望了她一眼,伸手在兀自顫動的雪團尖上重重一擰。 只見烏眸瞬間大睜,陶瓷就是再能忍也不受控的哭叫出聲,他便如此掐住下巴,慢條斯理的去勾她的舌尖。 陶瓷真的恨急了,想狠狠咬他都沒法做到,下巴還被他用力掐著,一點也沒法合攏。 喬治吻夠了便慢慢起身,沖她又輕輕柔柔笑了笑,垂著眼睛去看雪團在自己手下變化的各種形狀,嬌嫩嫩的粉尖一點點顫巍巍的腫起。 他又用指腹狠狠磨上去,陶瓷不斷因為他的動作而劇烈顫抖,咬住下唇狠狠瞪他。 “他摸過你這里嗎?” 她不服輸?shù)难銎鹣掳?,嘴角的笑帶著冷淡的譏諷,“你覺得呢?我連你都允許了……” “連你都……”喬治慢慢咀嚼這幾個字眼,和著心頭血一起咽下去。 “這樣啊……”他重新勾起一個笑,“那是該好好洗洗了?!?/br> 他低頭下去,一口咬住。陶瓷尖叫起來,痛得眼淚簌簌滾落,雙手用力掙著,手銬和床頭發(fā)出激烈的碰撞聲響。 “我真想嘗嘗你血的味道?!眴讨芜€是放開了她,改去咬她的嘴唇,“應(yīng)該是冷的吧。還是充滿了碎瓷渣呢。” 陶瓷只是哭泣,就是這樣也不肯放軟一點姿態(tài)。 是了。她對于外人、敵人……一向都是這么冷淡倔強。 喬治很恍惚的想,好像有兩個他在不停爭奪著身體的主控權(quán)。一個咬牙憤恨一定是給她點顏色瞧瞧,一個卻要小心又心疼的抱住她道歉,求她回心轉(zhuǎn)意。 他是真的想求她,可是她是真的不愿給他一點機會。 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模樣呢?為什么…… “瓷娃娃……”喬治重新把頭埋進她頸肩,嗅著熟悉的甜香愈發(fā)痛苦,“瓷娃娃……” 他一聲聲的喚她的昵稱,那個他從初見就含了私心取出來的名字,每一聲都甜得發(fā)顫,此刻又苦到催心肝。 “別這樣喊我?!碧沾晒黄沧斓溃皭盒摹!?/br> 喬治的呼吸似乎也一下而停止了。他僵硬的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慢慢抬起頭沖她笑。 就像往常那樣。 “怎么辦呢瓷娃娃?”他伸手拂開她頰旁的碎發(fā),眼神和嗓音都氳滿著溫情,“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想放開你。” “我以前以為自己可以只讓你快樂的……但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虛偽和自私。你不愛我了沒關(guān)系,討厭我也可以隨便你。” “但是我不會放你走的?!彼麍?zhí)起她有些僵硬的小手,慢慢合攏掌心,“瓷娃娃,你只能和我在一起?!?/br> 陶瓷的眼睛又微微睜大了一些,她像是有很多話可說,但終究因為膽怯而選擇了放棄。 喬治看著她水潤的雙眸,淡淡笑了笑,又慢慢湊過去親吻她。 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耐心的輾轉(zhuǎn)廝磨,指腹也輕輕的摩挲她柔潤的面頰,呼吸親昵的相纏著,好像一分一毫都沒有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 親吻又蔓延到了修長的脖頸,他知道她這里比較敏感。耐心的慢慢吮吸出一塊塊紅莓,手指的輕輕撩過又平添了幾分戰(zhàn)栗。 精致的鎖骨一向得他憐愛,這次也是如此。喬治細細的咬住那層薄薄的皮膚,又去啃精巧的骨節(jié)。 陶瓷終于有些受不住了,腰肢小幅度拱起,有些難耐的扭動著。 他的手指便順意的從肩頭劃下,繞著豐潤的雪團慢慢打轉(zhuǎn),一直繞到她呼吸逐漸急促才張開整個包上去,拿指下的硬繭小心的揉。 這下她不得不用力咬住嘴唇了,盡管她已經(jīng)有些呼吸不暢。 喬治一點都不急,也不去逼她,只是按照自己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慢條斯理的在這具嬌軀上一點點親吻和撫摸,直把她原本的僵硬和冷漠慢慢揉成一汪春水來。 交往幾年……他對她的身體早就了若指掌,現(xiàn)在對他來說,比起急切強迫的掠奪占有來向她宣告自己的身份,他更愿意用這種溫柔的姿態(tài)來向她展示。 沒有逼迫,她是自愿軟在他身下的。 他的動作愛憐又輕柔,帶來的快感似乎也是不疾不徐,舒服的像泡在溫泉里,任由溫泉侵進每一個被打開的毛孔。 陶瓷眼中漾起柔軟的迷蒙水霧,張開小口細細喘息著,即使她自己再有心也無可奈何的軟了下來,連思緒都是迷蒙的。 喬治慢慢抽出手指,一邊動作輕輕的把她的雙腿掛在臂彎,一邊低頭吻她。 這次再沒有得到任何抵抗,十分順利的就捉住了小舌頭細細的吮。他似是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接著十分小心的沉下了腰。 由于之前的準備十分充足,他的進入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陶瓷里面的水又多又潤,順順暢暢的就頂?shù)搅俗畹锥恕?/br> 她半瞇著眼睛細細哼了幾聲,甜得像只小奶貓。 喬治慢慢的動作,她就隨著他的動作慢慢的搖搖晃晃,嗓子似乎也甜得能掐出奶汁來。 他便保持著這種速度和風細雨的抽插了半晌,連讓她甜蜜蜜的攀了幾個小高峰,水多得把身下的床單都洇濕了大片,花xue軟爛的暴露出甜美的花心。 喬治這才慢吞吞提了提嘴角,露出潛伏已久的險惡兇獸。 “瓷娃娃……”他瞇起眼睛,危險的抵住花心,“你愛的人……到底是誰?” 陶瓷滿臉都是嫵媚的春色,聽他發(fā)問便搭起半邊眼皮,眼波流轉(zhuǎn),如水般蕩漾,她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仍用那種甜蜜蜜的嗓音嬌嬌的答道:“我只把你當成哥哥,喬治?!?/br> “……”他立刻兇狠的撞上去,力道大得似乎是要把它捅穿,“哥哥?” “呀——”陶瓷的身體立刻激烈的顫抖起來,雙眼上翻,眼瞧又要登上頂峰。 喬治又立時撤退出來,硬生生打斷快感的延續(xù)。 “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彼涑暗?,“這就是你對哥哥的態(tài)度?乖乖躺在哥哥身子底下……浪得連床單都沒法睡了?!?/br> 陶瓷又委屈的咬了一點下唇,眼珠瞪了半天,最后一撇嘴。 “我是更想讓他來沒錯!”她用力晃了晃還扣著的雙手,“你這不是不放我走嗎?” “做夢?!眴讨蚊嫔?,又按住她的腰狠狠撞進去,刮攪得她當時就抽搐著xiele身,“哥哥又怎么樣?不照樣能把你艸哭?” 他極大力的沖撞起來,每一下都沒根而入,兇狠的撞入花心,逼得她又是哭又是叫,身體連連扭動著也不能脫困分毫。 “你死心吧。”最后喬治狠狠一擊,喘息著去吻她的嘴唇,“我會天天努力喂飽你……除了這張床,你哪里也別想去?!?/br> 陶瓷委委屈屈的抽搭了一聲,紅腫著眼皮睡了過去。 …… “別想了。”喬治端著盤子倚在門邊,對趴著研究手銬的陶瓷斜斜一笑,“你打不開的?!?/br> “除非我死?!?/br> “……”陶瓷咬住下唇,也不理他,直接翻過身蜷成一團,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連被子都沒法動手蓋,眼淚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滾。 喬治頓了一下,邁步走了過來,溫聲問道:“餓不餓?” “你放了我?!彼龕瀽灧谎郏狡鹉橆a,郁郁的垂著頭。 喬治沒有說話,只是叉起一塊rou放到她嘴邊。 陶瓷不肯吃,固執(zhí)的團著,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他便把盤子放到一邊,慢慢偎上去擁抱她,把頭埋在她的后頸。 “瓷娃娃,”喬治喃喃的喚她,“我的瓷娃娃……” “你為什么不愛我了呢?你為什么不能再愛我了呢?”他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的問她,胳膊無力的垂著,兩人間依偎著的溫度一分一毫都不能暖熱他冰冷的心臟。 陶瓷還是蜷在那里,她停了好一會兒,清晰又冷淡的咬字:“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br> “你什么時候才能認清這一事實呢,喬治。” “……我不相信?!贝孤涞氖种嘎站o,“你是愛我的?!?/br> 從十叁歲時的驚鴻一瞥,十五歲時的同床共枕,十七歲時的攜手離?!?/br>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放慢拉長的影視劇在腦海中回放,喬治更緊的抱住陶瓷,像是要和她一起蜷成一團。 “你是愛著我的,瓷娃娃。” “那就是現(xiàn)在唔!”他當機立斷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好擋住那些更鋒利的冰刃。 喬治慢慢湊近她的耳側(cè),嗓音壓得極低,都帶上了幾分嘶啞。 “你愛我,瓷娃娃?!?/br> 陶瓷只唔了一聲,終于聽出了他潛藏壓抑的威脅,又乖乖的安靜下來。 “你愛我。”他又重復(fù)了一遍,側(cè)頭咬住她的耳垂,施加了點力氣去咬,原本只是為了捂住的手也豎起加了幾分力道,用力的去捏她的兩頰,逼得她不得不張口喘氣,再把手指探進去翻攪。 “唔唔……嗚……”陶瓷被他折騰的氣都喘不上,口水還被攪得溢出嘴角,有點潔癖的她更加忍受不了,心里也怕得厲害,掙扎兩下沒掙開就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你愛我?!眴讨蔚牧硪恢皇置髦鴵荛_她的裙子和小褲,摸了摸因為有些腫脹而微微分開的花瓣,就著之前的汁液便長驅(qū)直入,生生喂了進去。 “啊——”陶瓷顫抖著哭叫出聲,酥麻的快意和尖銳的痛意攪在一起,額前都沁了密密的汗珠。 喬治也不改姿勢,聽著她的哭聲也沒有一點猶豫躊躇,就這樣壓著她大動起來,惡劣的手指一刻不停的在她嘴里翻攪著,變本加厲的去糾纏小舌,輕撓上顎。陶瓷癢得直往上縮,哭聲也被擾得斷斷續(xù)續(xù),好不可憐。 她越縮,喬治越壓著她深入。另一只手也早都探去胸前肆意的按揉,指腹就不曾離開過翹起的乳尖,一遍遍搓一遍遍揉。 這樣上下齊攻不過幾輪陶瓷就徹底的潰不成兵,哆哆嗦嗦的泄身又被兇狠的掀翻壓著深搗,她連哭都哭不成了,半睜的瞳孔渙散著,癱軟如泥。 在口中肆虐的手指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抽了出去,陶瓷呆滯的慢慢閉上嘴,下意識想把臉頰下巴脖頸上沾著的水漬伸手擦去,一動又碰出嘩嘩響。 她的雙手還被拷在床頭呢。 她張著嘴又想哭了。然而胸前突然一涼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慢慢低頭看下去,原是喬治把他手上的水漬全被抹了上去,被欺負到高高腫起的粉嫩乳尖更是得到了最高待遇,晶亮亮的翹著。 “好看嗎?”喬治笑著問她。陶瓷呆滯的吸了吸鼻子,連哭聲都吐不出來。 喬治先抽身而出,大股透明的汁水混著先前的濁液隨即涌出,又惹得她微微戰(zhàn)栗。他把她翻過來癱平擺正躺好才重新進入,又低頭一口咬住那軟膩香滑的乳rou,大口吞咽起來。 陶瓷之前哪里受過他這般對待,極致的刺激讓她心神都被攪散,極致的委屈又讓她即使迷迷糊糊的也開始小聲抽泣。 但是現(xiàn)在她的任何哭泣都沒法引出什么心靈波動了。喬治毫不留情的大動著,一點也不管她會不會因此疼痛。 “既然你已經(jīng)沒法給我感情的回應(yīng)了……”他低聲說,在她面上狀似溫情的親吻著,“那就用身體完全的補償我吧。” “碎給我看,瓷娃娃?!?/br> …… 連著被關(guān)了幾日,陶瓷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一點精氣神,半閉著眼睛任他為所欲為,連哭都沒有力氣哭了。 只是就算是這樣她也絕不改口,對待喬治的問題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的強調(diào)她只把他當哥哥,還因為這幾日的過分對待連哥哥這個名頭也不愿給他了。 對于被拷住的事情她也不再掙扎了,也不會再嚷嚷著讓喬治放開自己,只是默默的蜷在那里,不管喬治對她做什么都逆來順受著。 但很顯然……喬治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局面。他甚至寧愿她繼續(xù)對他拳打腳踢,也不想直面她無論如何也不愿回應(yīng)他的事實。 不過還好,馬上……就好了。 “來瓷娃娃,乖。”他小心的端著杯子給她喂水,“把它喝掉?!?/br> 陶瓷不看他也不說話,只是把嘴閉緊了。 喬治的手緊了一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兩人僵持了很久,他的目光才僵硬的移開,自己低頭喝了口水,掐著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喂過去。 陶瓷差點被嗆到,但也好歹學乖了,見他使用出這種手段就不再掙扎,一口一口喝下去。 喬治又默默把目光移回了她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又添了幾分顫抖。 等這杯水喝完,他慢慢抱住了她,額頭抵住她的頸窩,心口和眼眶都酸澀無比。 ……瓷娃娃。 時間和空氣似乎一起停滯了,一直過了很久很久,久到連喬治對這個姿勢都有了幾分麻意,陶瓷才有了動靜。 她輕微的擰了擰身子,又拽了拽手銬。 “……喬治?”輕輕的、柔軟的、像裹了一層薄薄糖霜的嗓音終于響了起來,喬治顫了一下,眼眶竟慢慢濕潤了。 “……瓷娃娃?!?/br> “嘻?!甭犚娏嘶貞?yīng)她便發(fā)出開心的笑聲,抬起頭在喬治臉上輕輕蹭了蹭,睜著水汪汪的烏眸,眼睛里滿滿都是他。 “喬治~”她甜蜜蜜的喚,縮在他懷里心滿意足的嘆氣,“真好呀!” “……真好嗎?”喬治慢慢收緊懷抱,嗓子還是有些啞,帶著些微的哽咽,“……真好?!?/br> “嘻嘻嘻。”她還在笑,支著頸子在他懷里一陣磨蹭,笑了一會兒突然“啊”了一聲。 “對了喬治,你為什么要拷住我呀?”說著便晃了晃手腕,又發(fā)出嘩嘩響聲,“是要我陪著玩……新play嗎?” 陶瓷又笑了起來,眉眼彎彎,深陷的酒窩像是盛了蜜,一點點隨著她的笑容流淌出來。 喬治卻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凝視著她,眼圈慢慢紅了。 “一會兒再玩好不好?”她撲扇著長長的眼睫,嬌嬌的說,“我現(xiàn)在有點痛……” 見他還是一直不說話,陶瓷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吧。只要喬治開心就好啦!不解開也行!” 喬治慢慢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深呼吸了幾次才抖著手解開了手銬,用力的把她抱進懷里。 “瓷娃娃……”他語調(diào)顫抖著喚她,“……我的瓷娃娃……” 陶瓷咯咯笑了起來,也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喬治最好啦!只是……” 她貼近他的耳側(cè),惡劣的壓低了嗓音,“就算是用迷情劑,我也不會喜歡你的?!?/br> 喬治猛的一震,冷冽的寒氣自腳底而上,漸漸把他整個包裹起來。 陶瓷笑夠了,用力的一掌推開他,對上他僵硬絕望的雙眼輕巧的勾一勾唇角。 “我是陶瓷,不是什么瓷娃娃?!?/br> ρǒ㈠㈧м.cǒм—— 這幾天在忙畢業(yè)的各種雜事沒上來,努力給大家攢個長點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