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他很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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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路上一直找茬就算了,涂笙現(xiàn)在吃飽飯,已經(jīng)有力氣回嘴,“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需要你慣!” 她還沒吃到冰淇淋呢,現(xiàn)在仍舊處于不開心的狀態(tài)中。 陸廷見她有精神了,怪里怪氣的切一聲,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出了面館。 簡直莫名其妙。 不過當(dāng)涂笙手里拿到裝著四種冰淇淋球的紙杯時,就把一天的戾氣全掃光了。 因為要考試,晚自習(xí)被加到三節(jié)課,回到家就有些晚。 原本涂鉞在市中心的公寓離學(xué)校很近,但他覺得那兒太簡陋,而且特別吵,不利于涂笙的學(xué)習(xí)。于是在相對近的別墅區(qū),買了現(xiàn)在兩人住的房子。雖說相對近了,但從學(xué)?;厝ミ€是要驅(qū)車四十多分鐘。 涂笙今天覺得累,不想坐那么久的車回去,于是讓司機送她去涂鉞原來住的公寓,十分鐘就到了。 雖說涂鉞覺得簡陋,但也足有一百七十多平,并且是一梯一戶的高級公寓。 她沒讓周琮佑送她,一個人坐著涂家的車回來的。她下車后有些困倦,進到電梯里就卸下背上的書包。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來,涂笙也沒看是誰就接了電話。 “喂?!?/br> “喂,小乖。” 是個女人的聲音,溫柔又婉轉(zhuǎn),熟悉又陌生。 涂笙頓了一下,隨即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坝惺聠??吳宛央??/br> 那頭不在意的笑一聲,“今天心情不好?連mama也不愿叫了?” 她不答話,目光放在電梯上方,那兒有個禁止吸煙的標(biāo)語,也能看到樓層提示屏。 “我回穗城了,過兩天要不要跟mama一起吃個飯?” “沒空?!?/br> 電梯總算到達她要去的二十三層,涂笙拎著書包走出去。她很清楚的聽到電話里的人長嘆一口氣,“mama好不容易才有空回來一趟,想見你一面也不可以嗎?” 涂笙在門前三四步的位置停下,垂首盯著自己的腳尖,依舊開口回絕:“我真的沒空,這周四周五學(xué)校要考試?!?/br> 但吳宛央聽她這樣說,語氣就變得雀躍起來,“沒關(guān)系,我可以休息到周六,我到時候過來接你!” 涂笙輕輕嗯一聲,就立馬把電話掛了。掛完電話后她在門口呆站半晌,才抬手去開門。 開門后是一個很寬敞的玄關(guān),左手邊是放鞋子的地方,右邊則是一個很有設(shè)計感的現(xiàn)代屏風(fēng)。冷色調(diào)的客廳里,燈都亮著。沙發(fā)前的黑色茶幾上,有一杯喝到一半的冰水。 難道小叔叔今天也回這兒了? 涂笙把書包仍在沙發(fā)上,先去書房看了一眼,沒人。 又跑到主臥去找,還是沒人。 誒?這就奇怪了。 最后她滿腹疑惑的打開自己房間的門,這才發(fā)現(xiàn)她小叔叔一身西裝革履的,連鞋子都沒脫,攤開雙臂躺在她床上。 暖黃色的少女系床單,身穿淺灰色西裝的男人突兀的躺在上頭。長手長腳的,占據(jù)著三分之二的位置。 涂笙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才靠近床邊呢,就聞到很濃重的酒氣。 床上的男人西裝外套胡亂翻開,領(lǐng)帶被扯得歪扭扭的,襯衣領(lǐng)口也被解開好幾顆扣子,一副累極的樣子。 看來是喝醉了走錯房間。 涂笙嘆口氣,彎腰拍拍他的肩膀,“小叔叔?!?/br> 床上的人根本沒有要清醒的跡象,一動也不動。 她撓撓面頰,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以往涂鉞去一些酒會應(yīng)酬也喝醉過,但那時要嘛覃秘書在,要嘛陶管家在,再不濟身邊也是有可以使喚的傭人。 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不管怎么樣,這樣睡肯定會感冒。涂笙先繞道床腳,幫人脫掉皮鞋,又要去扯那被男人壓在身下的被子,打算給他蓋上。 這哪兒拉得動,一個身高一米八五,體重接近70公斤的男人,她用力推開都費勁,何況要把他壓著的被子扯出來。 涂笙換了幾個方位以及著力點,均以失敗告終,倒是把睡著的人折騰得快要醒了。 她見人動了下手臂,便坐上床,半伏著上身,湊近了去喊他:“小叔叔” 男人俊逸的面孔被酒氣熏得有些泛紅,這會兒似乎聽到有人在叫他,睫毛顫了幾下。 涂笙還是頭一回見到他這個樣子,頗覺得有趣的撐著下巴,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頭在他面頰上戳了兩下。 “小叔叔,你霸占我的床,那我就去你房間睡了哦。” 她輕聲輕語,帶著笑意。說完準(zhǔn)備起身出去,還沒撐起身呢,手臂就被一把抓住。 再抬眼去看,涂鉞已經(jīng)睜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只是雙眼猩紅,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凌厲又強勢。 “小叔叔,你醒了?”涂笙沒掙開他的手,反倒還湊前去絮絮叨叨的對著喝醉的男人抱怨,“你走錯房間了哦,還不換衣服就躺在我床上,弄得房間都是酒味” 她似乎沒意識到自己離跟前的人有多近,殷紅的小嘴說個不停,“我?guī)湍忝摿诵?,還想幫你蓋被子來著,想說你就這樣睡的話肯定會生病??赡惆阉鼔褐?,我都拉不動?!?/br> 面前的男人緊盯著她,目光里濃重的欲望一點點顯現(xiàn)出來。 可惜某個從沒吃過虧的小惡魔沒發(fā)現(xiàn),她只發(fā)現(xiàn)小叔叔握著她的手有些緊,都把她捏痛了。 “小叔叔,你松松手,我好” 痛字還沒說出口,男人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隨即一個帶著酒氣的吻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涂笙實打?qū)嵉恼×?,睜大了雙眼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的吻帶著非常清晰的欲望,一寸寸舔舐她的唇,甚至用 ρо18E.Vīρ(po18e.vip)舌尖頂開她牙關(guān),深入進去跟她糾纏。 等唇都被吸吮得有些痛了,她才總算反應(yīng)過來。她用手奮力的想要推開她,身子不安的扭動著。 她還穿著秋季的校服,不過外套已經(jīng)脫了。身上就一件襯衣,一條及膝的格子裙。因為扭動,裙子已經(jīng)滑到大腿根部。 涂鉞強勢的把人壓在身下,一只手就輕松的握住她兩個細嫩的手腕。他單手解開脖子上原本就松松垮垮的領(lǐng)帶,是預(yù)備去綁她的雙手的。 這時涂笙帶著哭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小叔叔是我啊” 她顯然被嚇壞了,但沒把他想得那么壞,只當(dāng)他喝醉后神志不清。 可是笙笙,他很清醒的,至少很清楚面前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