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頭條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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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宅男主人臥室的落地窗面朝后花園,滿園的月季迎風(fēng)招展,上頭還掛著昨晚落下的雨珠。涂笙裹著男士的睡袍從煙灰色系的床鋪上下來,赤著腳倚靠在落地窗門框前,迎著風(fēng)兀自出了一會兒神。 男人自衣帽間里出來,西裝革履衣著整齊。他走過去環(huán)著少女,低頭親一下她的耳廓,“不睡了?” 懷里的人目光陡然清醒,她回身抱住他,面頰貼在男人的西服領(lǐng)口,軟聲說了句:“肚子餓了?!?/br> 倒也是意料之中的理由,否則按照她的習(xí)慣怎么會在周末晨起。涂鉞領(lǐng)著人去一樓用早飯,他忙得很,匆匆喝了份蝦仁粥就出門去公司了。 慢悠悠享用完早餐的涂笙,回到自己臥室打開電視,不怎么意外的看到今天的頭條新聞。 涂氏掌門人酒店夜會陸氏長女為標題,一張巨大的照片在下方,是涂鉞站在一間酒店房門口,而站在半開的門內(nèi)的女人正是陸韻。 照片清晰得很,男人俊逸的側(cè)臉女人溫和的淺笑都清清楚楚。 不只有照片,新聞播到一半,放出一段簡短的視頻,從男人敲門然后女人開門,二人簡短的交談兩句什么,女人淺笑一下就放人進去,隨后女人關(guān)上了房門。 一氣呵成的畫面證明了封面的照片并非合成一類,而這樣的緋聞除了供大眾無限遐想外,已經(jīng)在商界引起軒然大波。 如今陸韻可是陸氏的首席運營官,陸氏掌門人陸家老爺子哪天肯退位的話,CEO的位置非她莫屬。 涂鉞更不用說,早就牢牢把控涂氏大權(quán)。這樣的強強聯(lián)合,能不引起話題嗎。 而且各大媒體將陸韻跟兩個月前的安家千金做對比,稱安汀樂在陸韻面前可以說是完敗,涂氏的女主人定會花落陸家。 這新聞一出,大概唯一開心的就是涂老爺子。他晨起用完早飯,就聽管家報備了這件事。又是驚又是喜的打算立馬往市里去一趟。 原本他還為涂鉞不肯再見安家千金的事情發(fā)愁,轉(zhuǎn)眼就有了這樣確切的緋聞,他能不驚喜嗎。而且他又格外欣賞陸韻那孩子,至少比那安家的姑娘不知強了多少倍。 就連家里的小惡魔都對她贊不絕口,想來入了涂家門,也不會有不合的事情發(fā)生。 好在管家勸了勸,說他身子還不能到處奔波,不如打個電話去詢問一下再說。 老爺子找回些許理智,拿手機直接給涂鉞打電話。 當(dāng)時涂鉞在開昨天推遲的會議,手機全程靜音,打到秘書室去才得知在開會。老爺子耐著性子等了一上午,終于在午飯前接到涂鉞的回電。 老爺子笑瞇瞇接了電話,噼里啪啦就說一大堆:“你小子,事情不爆出來你是不打算跟我說是吧?怪不得你不愿理會安家那姑娘呢,陸韻這丫頭不錯,我很滿意。只是下次還是注意些,下面的人也不會辦事,被偷拍到總歸還是不好看。” 但顯然對方對他的話顯得毫無頭緒,蹙眉反問他:“您在說什么?” “還跟我裝傻?事情可都爆出來了,你沒看報道?” 涂鉞坐在自己辦公室,瞥一眼一同跟他從會議室出來的覃秘書,耐著性子對老爺子說了句:“您先等等?!?/br> 他說完掛了電話,讓覃秘書把秘書室沒去開會的人叫進來。 有兩個人,都是新來不久。一早就看到了新聞,但礙于他在開重要的會議,沒敢去打擾。 涂鉞聽兩人簡短的把事情說完,還從電腦上看了報道內(nèi)容。他心煩的吩咐覃秘書:“去查,看是哪家媒體做的。另外打電話到陸氏,直接打給陸韻,問問她怎么回事。她親自主辦的宴會,連攔住狗仔的能力都沒有嗎?” 他臉色實在不好看,覃秘書應(yīng)了聲是就帶著另兩個人快速出去了。 陸韻此時也是焦頭爛額,她原本今天打算在家休息一天,第二天親自送弟弟出國。結(jié)果十點開始,家里的電話以及她的私人手機就被打爆了。 除了她祖父陸老爺子,還有陸氏的股東,紛紛來電詢問這件事的真實性。她比涂鉞早兩個小時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吩咐人去查了。在沒有結(jié)果之前,她停止接任何非手下人的來電。 這事不難查,因為她比涂鉞先有所動作,在涂鉞秘書室的人來電之前,她就大概查到了新聞的來源。 而覃秘書剛拿到該消息的報告來到總裁辦公室,這時涂鉞反而接到陸韻的電話。sán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下午三點。 涂笙躺在后花園的躺椅上,悠哉悠哉的看漫畫曬太陽。 昨晚淅淅瀝瀝的下一夜雨,結(jié)果今天倒是個好天。蔚藍的天空下幾朵綿白的云朵漂浮著,院子里不僅月季開的好,山茶花也大朵大朵的綻放。 躺椅就放在一棵山茶樹附近,涂笙周身都是花香氣,她胡亂的哼著歌,隨手從手邊的小茶桌上拿了一塊剛烤制的餅干吃。 涂鉞冷著臉回到家,在正門詢問陶管家涂笙人在哪。得到指引后,一步步從前廳一路行至后花園。 他站在門廊下,靜默的盯著躺椅上的人瞧了一會兒。 涂笙洗過澡后穿著自己的睡袍,粉白的顏色在滿園的花朵中間仍舊亮眼。她感受到某個低氣壓的視線,偏過頭來看。 “小叔叔?”她坐起身來,嘴里咔嚓咔嚓嚼著餅干,臉蛋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男人神色微動,緩步朝她走過去。 等他離得近了,涂笙才察覺出不對來——他臉色沉的可怕,目光里有壓不下去的怒意。 后花園里有傭人在修花枝跟除草,陶管家在他進門時就隱約察覺不對,思索幾秒后跟了過來。 涂笙仰頭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梗著脖子問了句:“干嘛又板著臉?” 涂鉞盯著她的眼睛,胸腔起伏不定,但又留著理智,不想在事情搞清楚之前對她發(fā)火。 半晌后,他拉起她的手臂,反身就往室內(nèi)走,“你跟我上來。” 察覺出不對的陳沁飛快的從二樓下來,恰好碰到要上樓的叔侄二人,她頓住腳步站在原地,神色有些藏不住的焦急。 涂鉞掃她一眼,目光里全是警告的意味。而涂笙跟在后頭,對她無所謂似的搖搖頭。 眾人就這么目送二人上去,隨之聽到書房們砰的一聲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