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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上一秒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亞多,下一秒腰桿子就硬·起來。他大搖大擺走到維科面前,冷哼一聲。 “我看你就是欲蓋彌彰。不是你伴侶?好啊,那把他交給我吧,政府規(guī)定所以經過腺體手術改造的偽雄,都要星際網上進行實名認證。我看他鬼鬼祟祟在倉庫前轉了好久,肯定是想偷東西。不怕就跟我去警局當面對質。而且這里只要三級以上的貴族才能入內,你們倆個偷偷摸摸混進來,入侵罪是少不了的,等著繳納五十萬星幣的罰金吧!” 維科嘖了聲,對著張牙舞爪的亞多握緊了拳頭。 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fā)生了??磥憩F在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狠狠揍亞多一頓,讓他老老實實閉上嘴巴。 沒辦法,這世界上總有些賤蟲吃硬不吃軟。 就在維科擼起袖子打算出手時,還貼在腰部的逗貓棒突然化成一條繩子拉住了他。 維科不解的回過頭,就看闌夜秋一邊將精神絲收回一邊走上前。調換了兩蟲之間的位置,將自己擋在后頭。 闌夜秋未開口,笑音便先從嗓子里滑出來。 “這位,說話可是要講證據。你說我偷,還說我和我的雌君犯了入侵罪。剛才頭頂的監(jiān)控器可是錄下了你剛才說的話。如果一經核實,你所說的話均不屬實,那誹謗的罪名可就成立了?!?/br> 闌夜秋說的信誓旦旦,處之泰然的模樣讓胸有成竹的亞多也有些打怵。 他瞇起跟維科有三分相似的狹長眼眸,重新打量著闌夜秋。這后知后覺的發(fā)現,對方竟然有一副驚為天人的絕色姿容。 而且氣質也是萬中無一,就連這些年他見過的那些王公貴族,都沒有一位能與之匹敵。 出類拔萃,說的就是這種蟲。 可是那身低到幾乎可以忽略的信息素總是沒錯的,不止是他,就連那四個保鏢也都確定對方就是偽雄。 他可沒聽說伽藍有哪位貴族割了腺體去變性的。如果有,那一定會成為全伽藍星第一大笑柄,被釘在王室的恥辱柱上,遺臭萬年。 畢竟偽雄的改造,只是為了緩解雄少雌多這種不均衡的比例關系所采取的臨時措施,有尊嚴的雌蟲,誰會去做那種賣身求榮的骯臟事呢。 而且維科被趕出家族后一直在采石場做重體力勞動,常年風吹日曬,塵土飛揚,根本沒機會接近貴族圈里的蟲。 一只骯臟下賤的偽雄配他那討厭的弟弟,不是正合適么。 亞多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這不過是一只虛張聲勢的偽雄,沒什么好怕的。 他克制住強烈的心悸,勉強抬起頭迎上闌夜秋審視的目光??梢婚_口,顫抖的聲音卻還是暴露了他內心深處的恐懼。 “好啊,那我們就去警局對質。只是你們不要忘了,我是貴族享有免刑法特權,而你們可就不一定了。” “是嗎?”闌夜秋聳了聳肩,“可我怎么記得,《伽藍國刑法》第三百七十六條寫著,如果婚姻匹配成功的雌蟲出現背叛雄主的情況,則處以無期流放,或死刑呢?!?/br> 此話一出,亞多和維科均是一愣。 亞多一瞬間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闌夜秋這擺明了是話里有話,可他為什么要說“背叛雄主”這條罪狀?難道…… 不會的不會的。 這件事他處理的非常隱秘,只要他跟伯恩那只已經嗝屁的短命蟲知道。再說維科連自己生了幼崽的事情都不清楚,更別說這只跟自己毫無瓜葛的偽雄了。 現在伯恩已死,全世界就只剩他一只蟲知道內幕。只要不去醫(yī)院做基因檢測,他跟幼崽就是安全的。 維科則是好奇在闌夜秋跟亞多面前來回掃視,怎么感覺雄主好像手里握著亞多的把柄,而自己卻不知道呢。 闌夜秋看著一分鐘變換了好幾種表情的亞多,冷笑一聲。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他從地上撿起塊石頭,對著頭頂飛過的監(jiān)控飛行器就砸了過去。只聽“砰”一聲,飛行器的指示燈碎了,頭部的警報器立即發(fā)出刺耳的蜂鳴。 這種移動監(jiān)視器一旦遭到破壞,就會自動發(fā)出警報,同時內部的核心處理器會將這里的定位坐標發(fā)到附近的警局。 相信不到兩分鐘,他就能坐一坐帶著降溫器的懸浮警車了。 還不用花一枚星幣。可真好。 第36章 警車來了, 把他們三個都壓上去后。對坐在一起的維科跟亞多大眼瞪小眼, 都是一臉不解的神色。 亞多眨了眨眼,腦子里還不斷回放著剛才石破天驚的一幕。 那飛行器距地面至少兩千米左右, 對方就地撿了塊石頭,徒手一扔就砸壞了上面的指示燈。比機械槍瞄得都準,這可能是普通蟲嗎? 維科側頭看著坐在旁邊的闌夜秋,在心里默默嘆了好幾口氣。他可是拼了命的不想讓亞多把事情鬧到警局, 結果他的雄主竟然主動砸壞監(jiān)控器把警察引來了。 他就不怕暴露身份? 真不清楚對方是怎么想的。 維科伸出腿, 輕輕踢了身旁的蟲一腳。被踢的闌夜秋不但沒回應他,還把身子往遠處挪了挪。擺明了是不想理他。 看著隱藏進陰影里的側臉,維科胸口悶悶的, 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難受。 自從雌父去逝后他就沒在乎過任何蟲,誰的心情都不屑去關注。可現在闌夜秋的出現卻讓他發(fā)現,自己的喜怒哀樂竟然這么容易被對方的行為所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