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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夜秋捂著口鼻,拍了拍維科搭在肩膀上的手, 小聲道:“沒事,就是有點惡心, 快讓我吸你一口?!?/br> “吸什么……” 維科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闌夜秋叼住了脖子,毛茸茸的頭頂扎得他癢癢的。一股清冽的信息素飄散出來,像是在蜂房里投了個炸·彈,餐桌上排列密集的雌蟲跟亞雌都被勾引的蠢蠢欲動。 好香啊…… 在美味的誘惑下,肯定會有蟲上鉤。 一只穿著海藍色軍裝的雌蟲率先站起來,端起酒杯走到闌夜秋面前,聲音充滿磁性:“闌先生您好?!?/br> 闌夜秋被這些熏人的信息素搞得暈暈的,聽到有人叫他, 慢慢將下巴抬起來, 結(jié)果剛抬到一半, 就被維科一巴掌按在了頸窩里。 聽雌君低沉的聲音悶悶的。 “雄主他不舒服, 你有事?” 維科一手用蠻力按著闌夜秋的后腦, 一手拿著叉子在餐盤上敲了敲,發(fā)出蔣蔣的脆響。 他斜眼打量著對面的雌蟲,看起來比他要小個幾歲,軍服的肩章上帶著三只海鷗,看來還個等級不低的軍官。長得也不錯,遺傳了不少老東西的優(yōu)點,但跟自己比還矮了些。 想到這維科得意的冷哼一聲,雄主可是喜歡腿長的。 遭到維科的冷眼,對方臉上的笑容卻分毫未減,反而站的更端莊了。彎腰,將手里的酒杯跟維科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 “維科哥哥,我是阿易。你走的時候我才七歲,在西北庭院住。這么多年你不認識我了?” “阿易?”原來是那個陰毒的家伙。 維科按住闌夜秋的頭,將手指插入了對方柔軟的發(fā)絲中,一下一下的捋著,像是以此宣示自己的主權。 摸了半晌,他嗤笑一聲搖搖頭,“別叫哥哥,這個稱呼我可不敢當,當年那老東西讓我收拾行李滾出去,你倒是很聰明,直接半夜放火把我的臥室燒了,那些行李都省的我拿了。相信這幾年你在軍部,有不少戰(zhàn)友的寢室都經(jīng)常火光四起吧。” 那只自稱阿易的軍雌被維科的一番話說的愣在當場。原本從容不迫的臉色霎時難看起來,捏著高腳杯的三根手指泛起了慘白色。 當年他事先把裝有白磷的罐子藏在了維科的窗臺上,再趁著夜色漆黑的傍晚,用機械槍從自己臥室的窗口瞄準擊倒了那瓶白磷,才制造了那場“意外”的火災。 本以為維科會被那場大火燒死,沒成想對方居然能僥幸逃出大火,時隔多年還當場指證了他。 他一心只想著快點完成雄父交代的任務,把那只雄蟲勾引到手,結(jié)果卻發(fā)生了這種始料未及的狀況?,F(xiàn)在他尷尬的站在維科面前不知如何收場,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主席上的雄父。 伊爾斯慢條斯理的將一塊蘸著草莓醬的烤rou叉起來放在嘴里,又斟了半杯紅酒給身旁的議政大臣。對于面前發(fā)生的事情熟視無睹,好像在這么多蟲面前,自己的兩只蟲崽兒上演的這場手足相殘的大戲,完全與他無關似的。 與他無關,闌夜秋可不這么覺得。 “故意縱火,我記得按照《伽藍國刑法》應該最少判四十年吧?!?/br> 在維科信息素的包裹下,闌夜秋的精神恢復得很快。只是胃里還是一滾一滾的,想要嘔吐。他從維科的肩膀上抬起頭,深吸一口氣,站起來用叉子插了一塊拇指大小的生姜塊送進嘴里。匆匆嚼過幾下后,便吞咽下肚。 生姜塊辛辣的汁液迅速在口腔里蔓延開來,沿著鼻腔上反到呼吸道,喘的每一口氣都帶著灼熱的溫度,那種感覺就像是塞了一團火進身體,燙的闌夜秋有些不適,不過總算不想吐了。 “生姜管用嗎?” 維科趕忙去端了一杯檸檬水過來遞給闌夜秋,對方一飲而盡,拈起餐巾擦了下嘴角。 “還好吧,不過比你可差遠了?!?/br> “嗯?” 維科接過闌夜秋用完的杯子,疑惑的挑了挑眉毛,雖然闌夜秋以前說話就云里霧里的,經(jīng)常讓蟲聽不懂,不過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后,語言基本上能同步了。 現(xiàn)在怎么又開始說些不著頭腦的話? 闌夜秋從座位上直接轉(zhuǎn)身看向阿易,臉龐依舊那么精致絕倫,令蟲過目難忘。只是被過敏反應折磨的眼球還處于充血狀態(tài),漆黑的蟲瞳上布滿了粗細不一的赤紅色血絲,看起來頗具壓迫感。 把后者盯的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現(xiàn)在伊爾斯這態(tài)度擺明了不想管他,今天當著這么多達官顯貴的面,要是默認了縱火罪,就算他不進監(jiān)獄現(xiàn)在的官銜也保不住了。 伽藍國的法律對雌蟲一向嚴苛,沒有軍部會錄用一只有過犯罪記錄的雌蟲。如果他被軍部辭退,雄父也一定不會再養(yǎng)著他。對他來講,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就是廢物,無論這個“東西”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幼崽兒。 “你,你說我縱火有什么證據(jù)?”為了能繼續(xù)活下去,他必須拼死一搏,一口咬定那只是偶然,死不承認。 闌夜秋看著對方高腳杯里顏色艷麗的紅酒都在隨著主人搖搖晃晃,冷笑著勾了勾手指。只聽對面嘩啦一聲,紅酒直接從杯子里晃出來,潑到阿易臉上。 在場不少蟲都對這一幕開始驚呼,他們不是驚訝阿易會潑自己一臉紅酒,而是就在剛剛的一瞬間,這間屋子里有了非常強烈的精神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