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我不是我沒有_分節(jié)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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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你的兒子怎么了?”威爾突然問。 薩琳娜揉了揉眼睛,“你知道的,孩子們,或者說青少年,他們總有自己的想法??咸赜蛛x家出走了?!?/br> “為什么?納爾森先生看起來很關心她?!?/br> 薩琳娜苦笑了一下,“是的,約翰斯頓把肯特當作自己的兒子,肯特也不討厭自己的繼父,但他只是依然想著克里曼斯......其實我知道他去哪兒了,這兩年他離家出走過不少次,每一次都是回到華府的霍爾家去。那已經沒有人住了,不過我還沒有把房子賣掉。 但我還是擔心他一個人離開很不安全,我們有好幾天沒有打通他的電話了。只能看著他的推特賬號還在更新,關注他的行程。”她呼吸了一下,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又繼續(xù)說下去,“無論是我、約翰斯頓還是克里曼斯都愛極了他。事實上,我有不孕癥,肯特的到來絕對是一個驚喜,克里曼斯也很高興他的到來。但是在那之后的十幾年,我都沒再有過孩子了。約翰斯頓也有不孕癥,他會把肯特當作自己的孩子來愛護,但是任何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整天在關注惡魔、詛咒、地獄犬之類的故事,甚至還把那些咒語當真的時候都會生氣。而當青少年們發(fā)現(xiàn)父母生氣之后,他們自己也會生氣?!?/br> “他為什么會關注惡魔?” 肯特是否知道些什么關于絞刑人、羽翼和另一個殺手? “他總覺得他的父親是被惡魔殺死的。”薩琳娜閉著眼睛,垂下了肩,“我無法說服他。我只能希望你們能找到,真正傷害克里曼斯的兇手,或許這樣他就不會再抱著那些偽裝成中世紀咒語書的人造革產品了?!?/br> “我們會的?!蓖栒f,“我可以去華府的霍爾宅看看嗎?” “當然,如果這能幫到你的話。我會把鑰匙給你?!?/br> 威爾向納爾森夫婦道謝告別后又趕往機場,坐著來時的飛機回到匡提科去,找克勞福德簽一張許可證,然后再開他自己的車到華府去。 他離開的時候,瑞德博士還在和貝弗利一起尋找尸體上的纖維痕跡。 在飛機上和汽車上幾乎花掉了一半的時間后,威爾到達克里曼斯.霍爾的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天色黑暗,道路兩旁的住宅都亮著燈,只有霍爾家是一片黑暗。 威爾把車停在霍爾家外,霍爾家門口沒有花園,但有兩排花壇,花壇里的植物被拔掉了,只剩下在夜晚里顯出深黑藍色的泥土。 房門的上半部分嵌著一塊飄花玻璃,威爾能隱約看見里面那些蓋著白布的家具,現(xiàn)在的風已經很暖和了,但那種白色依然讓威爾覺得冷。他的手劃過了腰系裝槍的皮套,但最終沒有打開那個扣子把槍取出來。 威爾用鑰匙打開門走進去,納爾森太太說肯特跑了回來,但威爾不確定肯特有沒有到達華府。至少現(xiàn)在屋子里還是黑暗的,只有他手里的手電筒投出了一道光柱打在對面的墻上。 他慢慢往前走隱約聽到腳下的大理石地板粘合處發(fā)出的類似于小珠子滾動的細碎聲音。它們太老舊了。 威爾沒有打開燈,實際上穿過玄關走進客廳后他連手電筒都不一定需要,窗簾沒有拉上。外面的燈光會透過落地窗照到窗前的餐桌上來。 這間房子并不是兇殺現(xiàn)場,在離開時納爾森太太也打掃過房子,給家具都蓋上了防塵布,最后留下來給威爾分析的東西不多。 一樓是客廳、餐廳,還有一個廚房。廚房被收拾得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廚具,手電筒的光照在島式廚臺上,反射了一下投在廚房的玻璃窗上,威爾看見了自己的影子。他眨了眨眼,把手電筒轉了個方向,沿著樓梯往樓上走。 樓梯在承重時發(fā)出的依然是地磚碎珠般的聲響,他厭惡這樣讓他感覺不舒服的聲音,但卻沒有別的辦法。 “你是誰?”一道聲音在威爾的背后響起,不難發(fā)現(xiàn)聲音的主人是一位少年,這讓威爾控制住了拔槍的沖動。 他轉過身去,手電筒的光照到了肯特的臉上,肯特不耐煩的用手擋了擋晃眼的光,威爾看見他的另一只手上握著一根撬棍,背上背著一個大背包。 肯特在威爾走進來時藏在廚房里,但這個孩子并不知道當兩個人分別站在樓梯上與樓梯下時,高度更低的那個人必然處于劣勢。 威爾抿著唇走了下來,肯特手里拿著撬棍,但卻沒有攻擊的意圖,反而往后退了幾步,威爾拿出了自己的FBI證件。 “我是特別探員,威爾格雷厄姆。你是肯特.納爾森嗎?” “我是。”肯特警惕地說,“是我媽讓你來的?他們又報警了?” “納爾森太太報了警,但我來這里是為了克里曼斯.霍爾探員的案件,納爾森太太給了我鑰匙?!蓖柊炎C件收回去,又朝肯特伸出手。 肯特盯著威爾看了一會,然后遲疑地把空著的那只手放到了威爾的手上。 威爾愣了一下,一下子把手抽回來,但抽回了之后,又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粗魯,他又把手伸出去,這次有了明確的指向,“把撬棍給我,我只是想讓你把它放下?!?/br> “OK,OK?!笨咸仄仓?,把撬棍交到了威爾的手上,雙手抬上去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又聳了聳肩。雖然這個格雷厄姆探員和他見過的FBI探員——包括他的父親一點都不像,他們從沒露出過一副小動物的表情,但肯特沒覺得威爾是個壞人,除了這個舉動讓兩個人都覺得尷尬。 威爾放下撬棍,對肯特說:“你能帶我去你父親的房間嗎?” “可以,這邊走?!笨咸乩瓡募鐜В缟吓_階走在威爾的前面,在到達二樓時,按開了走廊上的燈,威爾手上手電筒冷白色的光芒一下子淹沒在暖黃的燈光中。 “你一個人來的嗎?”肯特的聲音里有點好奇。 “嗯。為什么問這個?” “我就是看那些電視劇里,無論是偵探、警察,還是FBI探員,他們至少都得有一個搭檔,有時候有三四個?!?/br> “你父親有搭檔嗎?” “沒有,他一個人查案?!笨咸爻约狐c了點頭,“你也一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