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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荊五指連連在琵琶弦上舞動,琵琶聲聲凄厲,音刃越發(fā)鋒利,她的手指也漸漸被割得鮮血直流,在琵琶弦上落下道道斑駁血跡。 “不自量力?!比A尋真已是不耐,手中的符咒接連祭出,頃刻之間烏云蓋頂,雷鳴電閃聲不絕。 “雷動九天符,你竟已可cao縱雷霆之力?!弊锨G見此眼中浮現(xiàn)驚恐之色。妖者,最忌天雷也。 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紫荊急忙施起御風(fēng)術(shù)來到韻清身邊將他拉起就往外跑。 “韻君,我不是他對手。香堇jiejie現(xiàn)在都沒有來,肯定有事拖著了,我們先出城去避避風(fēng)頭。” 紫荊有意避其鋒芒,華尋真卻不依不饒,緊追不舍。 徐州城外上是連綿不絕的霧云山,這是一座天然的屏障,將玄英國與關(guān)外茹毛飲血的蠻族隔絕開來。這里長年累月聚集一片烏色的霧霾,凡人踏入常常因為目不視物,難辨東西而困于其中,最終化作這座巍峨山脈上青翠樹木的肥料。 帶著韻清鉆入這深山老林好一段距離,紫荊才停下了扶著粗糙的老樹喘粗氣。 “紫荊,你怎么樣?”進了這密林后,紫荊的臉色明顯差了許多,呼吸也急促起來,看得韻清有些擔(dān)心。 “為何你沒事?”看韻清面色如此,紫荊微微詫異,但是想到他是滄遺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看住的人物,也有些了然。韻清能入滄遺眼,肯定來歷不小,怎可與她們這些普通的妖族相提并論。 “大抵我是魔族吧?!?/br> “你跟我印象中的魔族可完全不一樣?!弊锨G咧嘴一笑,媚眼如絲看向韻清。 “有何不同?” “我接觸過的魔族都是糙老爺們,粗鄙不堪,哪有韻君你半點風(fēng)姿。第一次見到你,若不是你臉上這魔紋,我都差點把你錯認為天上的仙人?!?/br> 紫荊說者無心,韻清聽者有意,不自然伸出玉質(zhì)般剔透的手指摸上自己右眼下紫色冰晶狀的魔紋。 是他離家太久嗎?還是青陽調(diào)教得太成功,竟讓他,魔不像魔了。 “不好,這廝又追過來了,韻君,此地不能久留?!?/br> 感覺到四周歷歷的風(fēng)聲,紫荊再次拉起韻清往霧云山深處奔去。 “往里面點,霧氣大,他便不好追尋我們蹤跡。” “你們不是說,有你們尊主護著,這些道士不敢上門找麻煩嗎?”韻清跟著她極速往霧云山內(nèi)部飛去,心里有些困惑。照她們說法,她們潛伏在人間已有五百多年,從未被人砸過場子,怎么他剛來不久,這些花妖就遇上麻煩了。 “誰知道這廝發(fā)什么瘋,回頭等尊主回來,我一定要狠狠告一狀,哎呀~” 紫荊那邊罵得痛快,腳下卻是一痛,霍地栽倒在地。 “有樹藤,韻君,快幫我解開?!痹瓉硭s路急,并沒有多加注意,被凌空的樹藤絞到,狠狠從空中扯落下來。 韻清聞言連忙從空中將來,蹲下身子想幫紫荊解開緊緊絞著她右腿的樹藤。樹藤似有靈性,韻清一觸碰,它們就像被刺激到一樣,猛地往回縮。 “啊~韻君救我!” “紫荊!” 看到紫荊猝不及防被樹藤扯下斜坡,韻清一驚,顧不得使用法術(shù),也跟著滑下去。 坡下是茂密的草叢,野草比人的個子還高,密不透風(fēng),韻清撥開草叢,順著拖曳的痕跡一路走過去。 “紫荊,你在哪?” “我在這,韻君,快過來?!?/br> 聽到她急促的呼救聲,韻清連忙快步往那個方向走去。原來她被拖入一個陰暗潮濕的樹洞里,洞里靜如死水,一絲細風(fēng)都無,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讓韻清不自覺蹙眉。 順著樹藤爬過的濕漉漉的痕跡,韻清很快就找到癱坐在洞xue里,釵橫鬢亂哭成淚人的紫荊。 紫荊向來愛美,出門必施粉黛,著華衫熏上好的香,哪里會想到今日一場小意外讓她在熟悉的男子面前露出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的狼狽模樣。此刻見韻清在看她,哭得更加傷心,就像一個村野的姑娘一樣不得體。 “哭什么,可是傷著了?”韻清扶起她的右腳,掀起她的紗裙,端詳她的腳腕,樹藤已經(jīng)散去。而她白皙的腳腕已經(jīng)紅腫地像饅頭一樣,上面還有擦破的痕跡,估計是疼得厲害。 “疼~”紫荊嘴一扁,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可會治療法術(shù)?” 紫荊搖了搖頭,韻清見狀嘆了口氣他也不會。挽起袖子,韻清將手腕抵到她面前,說道:“咬吧!” 咬?紫荊一臉不解,但是看韻清一臉認真,便只好依他意思張口紅唇輕輕在韻清手腕上碰一下。 “用力咬!”他的體液有治愈能力,她就這樣拘謹?shù)靥蛞幌?,怎么可能會好?/br> 被韻清這樣一喝,紫荊下來狠心,閉著眼用力一咬。甜美的血液就在她口腔里綻放開來。好迷人的味道,讓她飄飄欲仙,一時之間將身上雜七雜八的傷痛忘得一干二凈。 “可以的?!彼У镁昧耍嵡宄酝?,哼了一聲強行收回手。 “對……對不起,韻君我不是故意的?!被剡^神的紫荊欲哭無淚,今天自己怎么了,三番兩次搞砸事情。 “好了?!表嵡宓挂矝]有真的生氣,再次查看她腳腕,果然已經(jīng)完全痊愈了。 “這么快?!弊锨G驚喜起身走了幾步,果然恢復(fù)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