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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腿腳一軟,一落地又是一晃。 齊奕伸手扶住了他,“他是仙君,必不會受重懲,你只是個(gè)外門,二十仙鞭抽下來,都不一定能走出懲戒堂。” 他驀然有些晃神,青年玉潤的臉龐落在自己肩頭,單薄的身形,瘦窄的腰身竟撐不起那寬大的外衫,僅是一拃余寬,近在咫尺,微微伸手便可牢牢攫于掌心之中。 “師尊留給我問鴻劍,便是在等我御劍回去!” 齊奕回過神來,神情一暗。這小外門不是別人,不是可以任他欺壓的爐.鼎玩物,這是他師弟的弟子。 放他回去了,便又是師弟的了…… 齊奕面不改色,昧著良心道:“你師尊已將你托付給我,往后我?guī)阍诜查g修行,暫時(shí)不必回宗門了?!?/br> “師伯你不還托我跟著云凜君,向你匯報(bào)他的行蹤?”江煜軟下聲音試探。 齊奕無動于衷。 江煜撐著劍沖出了門,還未逃幾步便被赤鳴鞭追了上來,纏住了腰身。 齊奕揚(yáng)手一收鞭,將江煜重重抵在院中的一棵樹上。一樹米粒般的花瓣連帶著樹葉,紛紛揚(yáng)揚(yáng),散于二人之間。 那腰段又細(xì)又軟,赤鳴鞭繞了許多圈卻也不敢用全力。 “你敢回,我就將你身上這些骯臟的印記通通告訴他!”齊奕壓了過來,緊緊逼迫著他。 “他知道的?!苯喜粦炙囊暰€,揚(yáng)眉回視。 “他知道?”齊奕動作一頓,霎時(shí)千百種帶著顏色的畫面涌入他的腦海,師尊與徒弟……他驀地想起自己曾經(jīng)沒收過小外門一本云凜君秘圖! “你倆!” 齊奕目光頓時(shí)一冷,臉色變了又變,心情復(fù)雜,一股無名之火騰然而生。 “虧我還想過好生敬你待你!” 他伸手掐住了江煜的頰rou,逼迫他轉(zhuǎn)過頭來與自己對視,“你師尊將你交付與我,既然他沒有好好教你,今日我便替他履職?!?/br> 赤鳴鞭遵從主人意志行事,尚不用齊奕召喚,鞭尾已然從兩襟之間鉆了進(jìn)去,沿著肌理四處游走探索。 “是他先碰的你,還是你先惹的他?”齊奕抵住了他的額頭,冷笑著自問自答,“當(dāng)然是你,那日在師弟床上見到你,我就早該想到?!?/br> 鞭條上的細(xì)碎而堅(jiān)硬的短刺爬過江煜微密的神經(jīng)末梢,一點(diǎn)一點(diǎn)撥弄著他的意識深處。 “他沒有……”江煜伸進(jìn)了手想要揪出那尾作惡的鞭。 “他沒有什么?”齊奕生得近乎男女之間的媚氣標(biāo)致,氣力卻是大他幾倍,輕而易舉制住了他亂動的雙手。 “他沒有這般碰過你?”他緩緩湊近江煜的耳畔低喃,伸手重重捻上了落在他臉上的花瓣。 齊奕突然很想看一看這雪肌為他染上顏色的樣子。 二人摒著氣息對峙,誰也沒有注意到雜亂而來的腳步聲。 院門砰地一聲被人打開了。 “官爺,就是這家,賣了快十年了也不見個(gè)人影來……”負(fù)責(zé)帶路的一鄰家婦人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到底是多次出入酒肆掃.黃除惡的官爺,神經(jīng)強(qiáng)壯極了。他輕咳兩聲道:“先停一停啊,官府辦事,我辦完了你們再辦?!?/br> “見過這人么,出逃的皇子妃?!蹦遣犊炷贸隽艘环?,冷哼一聲,“看仔細(xì)了,這人可有刺殺圣上的嫌疑?!?/br> 齊奕不知皇子妃一事,被人打斷,神色不虞地掃了眼畫像,又看了看江煜。 像又不像,哪哪都像但性別又不像。 原是宮廷畫師未見真人,聽著描述,擅作主張給江煜加上了前凸后翹。 捕快心中起疑:“你倆什么關(guān)系?” “師徒!”“道侶!”兩人異口同聲,互望一眼,誰也不肯改口。 那婦人連忙出來打圓場,“當(dāng)初賣這院子,籍賬上登的就是師徒,這師父姓禹。” 齊奕瞥了她一眼,只得不情愿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煜心中一動抓住了關(guān)鍵,賣了快十年,姓禹,這院子是師尊多年前備下的? 那捕快只是奉旨辦事,例行詢問,不再逗留轉(zhuǎn)身去了下一家。倒是鄰家婦人慢著性子,一步三回頭,經(jīng)不住好奇地回望他倆。 齊奕厭惡被人盯著看,一拂袖便回了屋。又生怕江煜跑了,讓赤鳴鞭悄悄纏上了他的腳踝,延續(xù)的很長很長。 “勞煩這位jiejie……”江煜攔住了隔壁那婦人。 她見江煜生得白凈漂亮,又喚自己jiejie,態(tài)度不由得放緩了許多,然而…… “你這有沒有蒙.汗藥?或者是……迷.魂藥?”江煜努力回憶自己看的小說中的各種藥名。 婦人臉僵住了,警惕地上下打量著他。這陌生人上來便問蒙.汗藥,宮中恰巧又逃了刺客…… 江煜知道是被誤會了,連忙擺了擺手又換了種問法:“有沒有烈酒,一杯倒的那種?我?guī)煾负蔑嬀??!?/br> 婦人還是警惕臉。 江煜一咬牙。 “實(shí)不相瞞,我與我?guī)煾敢泊_實(shí)是那種關(guān)系?!彼惶а郏F朦朦,滿是惆悵無奈,“他已經(jīng)許久不肯碰我了,我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 第34章 那婦人一臉恍然大悟,看著江煜的目光頓時(shí)多了幾分同情,這般水靈的人兒竟也討不得他男人歡心?當(dāng)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這種事啊不是你的錯,許是他根本就不能行人事!”那婦人嫌棄地瞥了眼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