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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像一個十分壞心眼的毛頭小子! 赤焰差點都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被奪舍了。非要耍些小手段先和聶一眠玩幾把威脅的“游戲”。 要不是祛邪鈴一直在“叮叮叮”地作響,奚青恐怕都要把花想容即將要來到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花想容手上既沒有神器也沒有像樣的仙器,奚青還要放任狐姬將他引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赤焰在奚青的麾下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下手,還是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 現(xiàn)在,奚青要準(zhǔn)備辦一場婚宴,一場他和聶一眠的婚宴。 一方面是為了威脅醉水,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迎接”即將要來到的花想容。 至于更深層次的意思,眾人都不敢過多地揣摩。 奚青自打當(dāng)了妖王開始,身邊的位置就一直空缺著。 在以前,眾妖以為醉水是他的心頭rou。但他也只限于把醉水放在一個公子的身份上來寵。 說白了,醉水是他后院等級較高的男寵,蘇憐知是比較受他垂愛的寵兒,阿槿則是他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和這些人在一起了就是在一起了,妖修互相玩樂的事兒哪還在乎凡人的那點禮節(jié)。 可現(xiàn)在奚青要成婚,要封妖后,要把自己和聶一眠的結(jié)合當(dāng)一回事兒。 要是說他們的這位妖王和聶一眠在以前沒有半點的貓膩,哪只妖愿意信吶? 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聶一眠才是他心里的正主。 奚青對他是:逃了抓,抓了逃,再抓住的時候就廢掉他的修為,把他的四肢都給牢牢地捆住。自己則拋卻以前的風(fēng)流韻事,安安穩(wěn)穩(wěn)地和他結(jié)成伴侶才是重要的。 這不,聶一眠現(xiàn)在還沒醒,也省掉了奚青□□他的麻煩,成個婚拜個頭要多快就有多快。 現(xiàn)在狐殿衰落,緊接著就有其他的妖修被奚青換了上去,參加婚宴的人總不會缺的。 一切都緊鑼密鼓地籌備著,不出半天,主大殿就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了。 昔日詭譎怪誕的宮殿,現(xiàn)在燈火通明,紅綢遍布。 偏偏赤焰還要挑這個時候來找奚青,看看聶一眠被他如何地對待。 聶一眠身上倒是沒有什么痕跡,想必奚青還沒有對他做那檔子事兒。 赤焰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視線一直盯著聶一眠不放。 奚青盡管拿他當(dāng)下屬,但是在這個時候也不堪其煩。 他直接化了蛇尾將赤焰拍出殿外。 這處水池現(xiàn)在又只剩下了他和聶一眠。 奚青撩起聶一眠的一縷濕發(fā),輕輕地攥在手心里,把玩了半天,又在上面落下一吻。 看著聶一眠沉睡的模樣,奚青的眼眸一暗。 自己現(xiàn)在的記憶已經(jīng)全部找回來了…… 就是不知道聶一眠又想起了多少? …… 離婚宴開始還有些時間,奚青將婢女送過來的嫁衣鋪在自己的床榻上,看了一會兒,又將它拿起放在聶一眠的身上度量。 奚青的眸子里終于添了些光彩。 這時候聶一眠剛好轉(zhuǎn)醒,一睜眼就看見了奚青。 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說話,就這樣瞪著對方。 聶一眠的內(nèi)心滿是六個點的省略號。 他面無表情地滾進了床的里側(cè),逃離奚青灼熱的目光。 見聶一眠背對著自己,奚青忍住想要把他扳過來的沖動,在床沿坐下,輕輕地撫摸著手里做工精致的嫁衣。 聶一眠用手臂枕著腦袋,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奚青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警告:“除了婚宴,你哪也別想去?!?/br> 聶一眠當(dāng)然知道奚青的手段,默默地不做聲。 不知怎地,后來就發(fā)展成奚青和他背對著背躺下了。 腦海中的系統(tǒng)不停地叫嚷,覺得現(xiàn)在是獲取奚青隱藏資料的好時機。 好時機是好時機,不過聶一眠實在沒有那個心情和boss周旋,而且他也問不出口。 但是他不開口,卻不代表奚青不說話。 只聽見奚青語氣淡淡地問他:“你可還記得花想容?!?/br> 聶一眠睜開眼,不明白奚青為什么會這樣問他。 他是在問他知不知曉狐姬和花想容的事情,還是在問他和花想容有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 聶一眠更傾向于后者。 “不認(rèn)識?!彼侠蠈崒嵉卮鹆艘痪洹?/br> 聽見這句,奚青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還笑了一聲。 聶一眠不禁腹誹:這人啥貓餅?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也虧得奚青不是什么戀愛腦,沒有問出諸如“你喜不喜歡我”、“你喜不喜歡醉水”、“你喜歡什么類型”的話。 不然聶一眠對奚青的印象都要大改觀。 一個善于玩弄人心的boss,怎么可能會問出這種問題…… 不過下一秒奚青的話就把聶一眠給整懵了。 “那你現(xiàn)在可想起我了?” 聶一眠:“嗯?” 奚青一個翻身,將聶一眠迅速地壓在身下。 聶一眠:?! 他的雙手被奚青鉗制在頭頂上,身體也是動彈不得。 真是不明白奚青又搞的又是哪一出! 奚青俯身而下,將自己的額頭緊貼在聶一眠的額上,輕笑道:“現(xiàn)在想起來也不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