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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宗晨那股深入骨髓的傲慢比起崔懷善更有魄力。 崔懷善這個名字與現(xiàn)實中的人對比起來更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這么看來, 謙虛懂禮的崔段真是雷霄谷泥石流中的一股清泉啊…… 聶一眠暗中決定之后要和崔段好好打打交道。上次入門試煉里自己還始終壓他一頭,得找個機(jī)會上門好好道歉才行! 系統(tǒng)一臉復(fù)雜:「我信你個錘子……」 崔懷善作為宗晨的頭號小弟,在內(nèi)門大比中的第一個對手就是余子期。 因為早已對余子期懷恨在心,所以他在對決中用了很多陰險的招數(shù), 但都被余子期一一破解, 甚至被他反將了一軍。 事情敗露, 崔懷善面臨極其嚴(yán)重的懲罰, 宗晨有意庇護(hù)他,但溫凈之和弘修真人出面為余子期說話, 并且還將他和崔懷善近些年來在靈宗所做的惡劣行徑一一列舉了出來。 靈宗上下除了雷霄谷外, 所有的弟子都在這一刻出了一口惡氣。 在這么多人的面前, 宗主最終還是聽從了溫凈之的建議,直接就將崔懷善逐出了內(nèi)門,永遠(yuǎn)不得晉升。而宗晨作為雷霄谷弟子的帶頭人,則被禁足在了雷霄谷反思,什么時候余子期對雷霄谷之事不介懷了,什么時候再出來。 幾乎所有人都倒向了余子期的陣營,這怎么可能讓崔懷善不恨呢? 永不得踏足內(nèi)門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晴天霹靂,余子期在內(nèi)門大比中奪得魁首更讓他無法接受。 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可能還在想既然宗晨無法對余子期造成傷害,那就讓他來做! 被恨意沖昏了頭腦,崔懷善暗中對余子期尋仇,結(jié)果又被反殺,落得個身死名臭的下場。 自這件事后,雷霄谷才終于消停了下來。 余子期在晉升路上順風(fēng)順?biāo)?,既擁有小師妹秦姝這樣甜美可人的妹子,又有弘修真人和溫凈之作為強(qiáng)有力的后盾,愛情和事業(yè)雙雙開花…… 另一頭,宗晨的勢力被不斷地打壓,行動也被處處限制,痛失一個戰(zhàn)力的同時還告白失敗……看著余子期這般風(fēng)光無限,他怎么能不恨? 聶一眠想,要是宗晨知道原著的結(jié)局,怕不是做夢都會笑醒。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先苦后甜的人生贏家了嗎? 想起當(dāng)初立下的誓言,聶一眠一臉正色: 不,只有我才能成為最后的人生贏家。 #躺我也要躺贏。# #獸人永不為奴!# 系統(tǒng)不屑地?fù)副?「除非包吃包住是吧」 心里玩梗歸玩梗,聶一眠面上沒有絲毫波動。 "你就是聶一眠?"崔懷善一臉鄙夷地開口。 聶一眠假裝看不見他的表情,淡然地回答:“我是。師兄們找我有什么事么?" "我來找你算賬!" 崔懷善笑得陰險,掌間蓄力五指成爪,腳下使力一蹬朝聶一眠極速襲去—— 聶一眠側(cè)身,抓住他伸過來的手,掄起拳頭就是對其一頓狠揍。 剛剛還在得意無比打算好好觀戰(zhàn)的眾人:"" 怎么肥四! 崔懷善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而他帶來的雷霄谷弟子一個也逃不掉。 聶一眠內(nèi)心:(一方通行式陰笑 lex公鴨嗓嘎笑.jpg)滅嘎嘎嘎嘎。(并不)(真相是面癱沒笑) 「┌(???。)┐小別致真東西,心理活動這么豐富?!瓜到y(tǒng)雖然十分害怕,但表示這是聶一眠的正常cao作。 真相了,只有捶人才能讓他快樂。 一盞茶的功夫,聶一眠把這幫家伙都給揍了一遍,拳拳到rou,痛徹心扉的極致享受。 最后他還貼心地掏出了一捆繩子,把他們一串一串地吊了起來掛在樹上。 "聶……一眠!我一定會報仇的!別太得意了!"崔懷善被倒吊著,鼻青臉腫的,居然還不忘對聶一眠說狠話。 看來是打得還不夠。 聶一眠從儲物袋里掏出一把打錘子,這是之前給林野裝潢屋子時用的,現(xiàn)在拿出來捶人。 干啥啥不會,嗶嗶第一名,一錘子掄死算了。 崔懷善瞪大了眼,聲音都抖成了好幾段:"我……我……你別過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錘子,崔懷善驚叫出聲:"我錯了?。。?!" 其他弟子也哭著大叫,震天撼地地把林子的鳥都震飛了一大片。 聶一眠拿出傳訊符,給崔段說了句:"雷霄谷來領(lǐng)人。" …… 解決完雷霄谷的事情,聶一眠慢悠悠地回到了無眠之地。 推開房門,抬頭看見一個面容精致,氣質(zhì)冷淡的少年坐在床上。 “抱歉……” "嘭!"一聲,聶一眠重新合上了門。 他走錯房間了吧。 結(jié)果聶一眠繞了一圈又回來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叩響了房門。 “咯吱”一聲,門被人從里打開。 眼前的少年臉色紅潤,眼神躲閃,忸怩問道:"一眠……剛才怎么出去了……" 聶一眠一臉復(fù)雜地看著他。 白弘修又在搞什么鬼東西…… "師父變成這個樣子,我差點就認(rèn)出來了。" "你剛才明明就沒認(rèn)出來……" "為什么要……弄成這副樣子"聶一眠的迷惑真是頗多。 好好當(dāng)你的雪山白蓮,高嶺之花不好嗎? 弘修抓住聶一眠的手臂,笑得有些拘束:"我怕你看見我以前的臉會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