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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懷善哪知道還有這一出!他被男人扯住了頭發(fā)被迫仰著頭往陰沉的天空看。 雷云翻滾,轟隆隆地在他的上方聚集著。 崔懷善心里驚懼,想大叫饒命,但是嘴巴卻什么也發(fā)不出來。 溫凈之冷眼看著男人,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 過了許久,雷劫遲遲都沒有落下,甚至有散去的趨勢。 男人這才放開了崔懷善。 而崔懷善身上那件偷盜過來的寶器也被搜了出來。 的確是宗晨的,而且還是那男人賜給他的。 欺凌、殘害同門,偷盜貴重寶器,蔑視宗規(guī)……崔懷善犯下這種滔天大罪,已經(jīng)不是關(guān)后山禁閉就能夠解決得了的。 沒有將他逐出宗門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內(nèi)門也永遠不會向他開放,就連崔氏一族也宣布與此人斷絕所有的往來。 宗晨不忍,但到底也沒有替崔懷善求情。 崔懷善落魄非常,連拽帶拖地被人押往了外門的禁閉孤島。 聶一眠注視他遠去,心里想著接下來的打算。 剛剛溫凈之先他一步向林野拋出了橄欖枝——安排林野進入內(nèi)門暫居,并且還命屬下的師弟師妹們多多關(guān)照他。 只要林野通過內(nèi)門大比那就可以正式進入內(nèi)門,不過就算輸了也不打緊。這個“暫居”隨時可以變成“永居”。 林野都聽懵了,他被溫凈之按住肩膀被迫聽著,即使他并不想以這樣的方式進入內(nèi)門…… 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溫凈之那股讓如沐春風的溫情在這時仿佛摻雜了一些別的東西…… 聶一眠覺得溫凈之之所以能那么及時地趕回來,多半還是因為白弘修。 果然……白弘修的意識沒有因為傷害分神而受損。 如果自己剛才揭穿崔懷善說的慌話,那多半會直接觸怒白弘修還暴露了自己想要改變原著劇情的意圖。 系統(tǒng)這時候也想明白了,直言好險好險,白弘修這個心機boy…… 聶一眠看向孟立軒,說道:“待會能和你去看哥哥么?” 孟立軒反應還算及時,笑了笑回道:“當然?!?/br> …… 與此同時,在無眠之地修養(yǎng)的余子期悠悠轉(zhuǎn)醒。 守候在他身旁的秦姝欣喜若狂,忙問道:“師兄你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余子期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緩緩地搖了搖頭。 秦姝耷拉下肩膀,看見余子期這副樣子也是非常心疼。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將一直守候在屋外的余初瞳給喚了進來,并且對他說道:“你好好照顧好他,我去拿些他愛吃的東西過來——” 直到秦姝遠去,余初瞳才跨進了屋中。 “哥哥?!?/br> “不要叫我‘哥哥’?!庇嘧悠诼曇羯硢。Z氣冷硬,“我不想聽到這個稱呼?!?/br> 余初瞳嘆了口氣,在秦姝剛才的位置坐下。 “你這是要把對他的氣撒在我的身上?” 余子期閉眼不語。 余初瞳驀地嗤笑出聲:“你知道嗎?我有時候覺得你真的是很可憐很可憐。 先是痛失摯愛,然后是被人蒙騙,再然后是愛而不得,最后眼睜睜地看著他跑到別人那……真是太可憐了,讓人忍不住同情?!?/br> 余子期就這樣平靜地聽著他說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余初瞳也覺得沒意思,干脆就這樣坐著等秦姝回來。 過了一會兒,孟立軒和聶一眠來了。敲開房門后,兩人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 余初瞳轉(zhuǎn)頭和聶一眠對視了一眼,像是早就已經(jīng)了知道他會過來。 孟立軒為聶一眠讓出一個位置,好讓他跟余子期說上話。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余子期竟然對聶一眠冷冷地說了一句:“出去?!?/br> 聶一眠沒動,想著要像以前那樣喊一聲哥哥。 還未來得及開口,一股勁風迎面襲來,聶一眠下意識地側(cè)頭,堪堪躲過。 “滾。”余子期紅了眼,對聶一眠怒目而視。 余初瞳眉頭緊蹙,看著聶一眠默默地說了個“好”字之后就離開了。 孟立軒則還處在一臉茫然的狀態(tài)。 秦姝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聶一眠走出去,急忙將他拉住,神色復雜地問道:“你是不是在白水鎮(zhèn)里……” 聶一眠面無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你認錯了?!?/br> 系統(tǒng):「害,你算是被男主恨上了。也不知道白弘修給他洗了個什么腦子……由愛生恨的劇情應該在男二身上出現(xiàn)才對?。 ?/br> 聶一眠:「我沒興趣跟他們愛來恨去?!?/br> 系統(tǒng):你他媽就是個沒有心的敢敢是吧? …… 之后聶一眠又來到了笑何清的寢居。 白弘修依舊沒有醒過來。 笑何清嘆了口氣,發(fā)間隱約露出了幾根白色的發(fā)絲。 “你回去吧,好好準備大比的事情?!?/br> 聶一眠欲言又止:“那師父他……” 笑何清拍了拍他的肩:“他暫時不會那么快醒過來。別擔心,他并無大礙。無眠之地的事情,我會讓子期和凈之打理。你還小,這些事就無需cao心了?!?/br> 既然這么說了,聶一眠只好乖乖地離開。 生活仿佛又恢復到了當初的平靜。 但聶一眠十分清楚,在這平靜之下深藏的是白弘修給他設(shè)置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