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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啊”了一聲,張了張嘴巴,有些羞怯的說道:“小的已經(jīng)來很久了……” 聶一眠露出了然的表情,然后沒再問其他的東西。 沒了? 不再問點別的了 小童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快步走到聶一眠的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聶一眠:“?” “您是不是忘了一件……嗯……很重要的事?”小童忸怩著問道。 聶一眠困惑地摸了摸后腦勺:“有嗎?” 小童頹喪地嘆了口氣,然后憋足了勁低聲喊道:“您已經(jīng)三天沒有喂您那只可憐的小貓了!” 聶一眠恍然大悟:“!” 淦!肝太久游戲忘記喂貓了。 之前他剛來梅苑的時候是把貍花貓放在另一個院子里養(yǎng)來著,因為白弘修不允許他在他的面前擼貓。 而且有一次就是因為被看見在擼貓了所以惹得白弘修醋意大發(fā)。 嚴(yán)重后果就是他要和白弘修在床上膩歪來膩歪去。 想到這兒,聶一眠忍不住打了個小哆嗦。 其他的問題,例如是他自己忘記喂貓的話,其他的侍從仆婢也會替他來喂養(yǎng)的。 所以他三天沒喂并不打緊,充其量只是三天沒去盤擼它了而已。 “等會就去,等會就去。”聶一眠拿出了在某站三連擊時「下次一定」的氣勢。 聽見聶一眠說出這句話了,小童才終于放下心來,但緊跟著又開始催促他趕緊過去。 聶一眠關(guān)上房門,讓他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待他穿戴整齊出來后,小童已經(jīng)不見了影子。 “???” 真是莫名其妙。 聶一眠自己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只貍花“大海參”正蹲在院子的入口處,儼然一副期待已久的樣子。看見他過來就直接喵喵喵地自己湊了上來,使勁地用油光發(fā)亮的頭頂拱著他的手掌。 確認(rèn)過體型,是“餓”了三秒的貓。 聶一眠差點就要懷疑眼前的這只貓是不是染色的豬了。 一人一貓盤擼了好一會兒,聶一眠拿出了在系統(tǒng)上面買來的貓糧和魚罐頭給它吃,然后聽著它“小馬達(dá)”一般的“咕嚕”聲,好不愜意。 打打游戲擼擼貓,一天又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聶一眠又和往常一樣出了無眠之地,去往靈獸峰修習(xí)功課。 結(jié)果意料之中地被宗門里的弟子問了一路: “聶一眠,你怎么把頭發(fā)剪了……?” “聶一眠你為什么剪頭發(fā)?” “你是不是看破紅塵了?”(誰問的這么奇怪的問題) 聶一眠統(tǒng)一回復(fù)三連: 想剪,好洗,容易打理。 可別人不信,他也沒辦法啊。 現(xiàn)在他剪頭發(fā)的事情簡直傳遍了宗門上下,而且這些人還一致地認(rèn)為他這是為情所困所以才會毅然決然地(忍痛(?))將頭發(fā)剪斷。 聶一眠:至于?(地鐵伯伯看手機.jpg) 像極了中學(xué)時代聽到的那些八卦套路。 就連在入門試煉上結(jié)識的那一批人都跑過來安慰他,說余子期這樣的哥哥沒了就沒了,比他好的還有很多……何必要如此對自己? 聶一眠:這……怎么扯上男主了。 說好的是看破紅塵呢?你們TM腦補了什么大型連續(xù)?。?/br> 回家の誘惑都沒你們那么會編! 聶一眠已經(jīng)麻木了,平時是什么表情現(xiàn)在還是什么表情,但看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強忍悲傷無處傾訴”的楚楚可憐。 崔段拍了拍他的肩,沉重道:“保重身體?!?/br> 聶一眠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說了句“謝謝關(guān)心”。 沐馨兒用雙手包裹住聶一眠的手,哽咽道:“別難過了好不好?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的……” 聶一眠低頭看她,“嗯嗯啊啊”地答應(yīng)下來。 牧哲摟住聶一眠的肩膀,沉聲說道:“我們下山喝酒怎么樣?解悶!” 聶一眠:“我真的不是……” 牧哲:“別說了,我懂你。” 聶一眠:“……” 裴衣衣……算了,這廝還在后山蹲著。 幾個人嗚嗚咽咽地安慰聶一眠,簡直就像是余子期原地去世了一樣。 罕見的連墨君銳和墨玉都上來問候了一番聶一眠最近的狀態(tài)。 “我只是剪了個頭發(fā)……”聶一眠試圖說。 “別說了,我們都懂!” 聶一眠:?你們懂個錘子。 我一錘子掄過去你們都得聽我說完。 雖然站在一旁的姚文恬沒有說話,但她仍時不時地看向聶一眠。她眼中的聶一眠,比之剛認(rèn)識的時候更加具有吸引力了,不禁讓她臉上泛起薄紅,心跳也在加速。 雖然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而和自己的哥哥鬧掰的,但她覺得他現(xiàn)在一定非常地難過。 一時想不出安慰的話,她只能呆呆站在一旁看著他。 慶幸的是聶一眠也注意到了她,轉(zhuǎn)眸和她對視。 “怎么了?”聶一眠問道。 姚文恬有些羞怯地看向別處:“沒什么……只是想了解你最近的狀況……不過大家都已經(jīng)問完了,我也就沒什么好問的了。” 聶一眠思忖了一會兒,對她說道:“想和你說會兒話,你會介意么?” 和我說話……? 姚文恬明顯地愣了一下,耳根瞬間通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