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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燿喚來信鴿,將那寫好的信塞到了它腿上了信筒里,伸手摸了摸那鴿子的頭,“乖,去吧。”白鴿展翅就飛出了魔宮,他站起身走到一面墻壁前,抬眸看向那幅畫。 這畫上的男子他從沒見過,魔界里更是沒有這號人物,他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可遲遲得不到消息,他現(xiàn)在很是懷疑這世間是否有這人。 若是有怎會有他找不到的,若是沒有,塵清又怎會費這么大的勁讓自己日后饒他一次。 他看著畫上的人只覺得越看越熟悉,那眉目間的神韻似曾相識一般,可就是想不起這人像誰,他看的不免有些心煩意亂,索性揮手將這畫卷起扔進了花瓶之中。 與此同時魔界交界處,一抹倩影突然出現(xiàn),月下隱約可見這女子一身狼狽,臉上的面紗早已掉落,臉頰上的傷疤越發(fā)顯得駭人。 她將守衛(wèi)打昏,用盡最后的力氣將結(jié)界打破,縱身跳了出去,她玉玲瓏活了這么久從未這般狼狽過,扶燿的弒主之仇改日來報,至于蚩魔父子,你們將我放走就已經(jīng)引起扶燿的不滿了,扶燿此人猜忌心那么重,呵……他豈能容下你們。 伯玕魔宮。 原本冷清寂靜的大殿今日竟是座無虛席,高座之上的男子一襲黑袍面上看不出悲喜,身側(cè)的男子一身赭色衣衫面上淡淡笑意看著下面眾位魔將。 魔宮的大門緩緩打開,兩側(cè)的侍衛(wèi)紛紛跪下大聲喊道:“恭迎少尊主。” 殿內(nèi)的眾魔將紛紛跪下高喊:“恭迎少尊主!”高座上的人臉上浮現(xiàn)了淡淡笑意,他緩緩站起身看著剛走進大殿的那人。 來人身披蟒袍,面上蒼白沒有半分血色,一雙細長的眼里滿滿陰鷙,薄唇邊淡淡笑意,他從這些魔將身邊大步走過,走到石階之下單膝跪地,抬眸看向高座之上的那人,他輕笑一聲便道:“父尊近幾日可還好?羌辭回來了。” 伯玕揮手示意他起身,他一步一步邁下石階,邊走邊道:“回來就好,父尊本以為你會提前回來,沒想到竟在人界流連了這么久,本尊還以為琰兒不要父尊了?!?/br> 他的手重重的拍在了羌辭的肩上,羌辭面上微微笑意,不動聲色的對他笑道:“孩兒的確是來遲了,不過孩兒也探到了一些消息,待宴后我與父尊仔細說來?!?/br> 伯玕點了點頭,“入座吧,今日招來各位將領(lǐng)就是為了商討下一步該怎么辦,你也仔細聽?!?/br> 羌辭低頭不假思索道:“孩兒定會為父尊分憂!” 伯玕又坐回高座上,對下面眾人道:“各位不必拘禮,今日我們定要好好商討一番,關(guān)于下一步該怎么辦?!?/br> “扶燿吞并了緋昱,卻不吞邪皇想必是打了什么壞主意,但本尊可不管這些,所以趁扶燿沒下令之前,我們必須拿下邪皇?!?/br> 話落,殿內(nèi)一片躁動,坐在首座的一魔族出列,單膝跪下鏗鏘有力道:“尊主,我愿意帶兵,據(jù)我所知這邪皇最擅長什么陣列之法,老夫當(dāng)年跟隨……罷了,總之,老夫可以帶兵將那血君一網(wǎng)打盡,請尊主安排!” 伯玕搖了搖頭,“犴戊老將軍,關(guān)于你我早已有安排,此次邪皇將由羌辭帶兵前去,羌辭終究是要自己征戰(zhàn)?!?/br> 犴戊愣了下隨即點了點頭退了下去,羌辭在座上低下了頭,思忖再三對伯玕道:“父尊,這么重要的事讓我去做,是不是不太妥當(dāng)?” 伯玕端起酒盞一飲而盡,輕道:“此事就你去辦,沒有不妥?!鼻嫁o只得應(yīng)是,垂眸不語,他袖下的手已經(jīng)握的泛白。 宴后,各大將都領(lǐng)命而去,羌辭被伯玕帶去了書房。 伯玕坐上書案前對他道:“把你所探到的消息一一道來吧?!?/br> 羌辭點頭,“孩兒進了塵清的七山,在那里見到了許多仙界的人,得知他們對于仙魔劫的事情勝券在握,還得知……得知,父尊一直要找的那人至今仍在無淵之境內(nèi)。” 伯玕面上一抹欣喜,他看著羌辭催道:“還有什么,快說?!?/br> 羌辭垂眸,細長的睫毛在他臉上投下一抹陰影,他淡淡道:“孩兒還得知,巫焱的兒子也活著?!?/br> 伯玕的手微微顫了一下,他面上滿滿驚詫,眼中一抹慌亂隨即而逝。 羌辭看著伯玕面上毫無波瀾,他緩緩道:“那個孩子,跟我一樣年紀(jì),他已經(jīng)拜入了塵清的門下。父尊為何如此驚慌,若是他打來自有孩兒為您擋著。” 伯玕對他笑了笑,扯開話題,“你來了還沒去見三使,快去見見他們吧,明日休整一天就準(zhǔn)備出發(fā)吧。”羌辭對他行一禮緩緩?fù)肆顺鰜怼?/br> 伯玕見他走后,喚來暗影,沉聲道:“去查清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巫焱的孩子,如果是的話,那羌辭又是誰?!當(dāng)年本尊在廢墟中找到的確實是巫焱的孩子,難道中途還竟會被人掉包了不成!” 羌辭走出書房后就看到了倚在欄桿處的花殷,他走上前納悶道,“你在此處作甚么?為何不進去陪父尊?!?/br> 花殷笑著回身,一雙眸子里流光瀲滟,他對羌辭笑道:“尊主他近幾日煩躁的很,我自然是有多遠便走多遠了?!?/br> 羌辭干脆坐到了他身邊自顧道:“你來這里多久了?” 花黎把玩著手中的珠子聽到他這么問不禁怔了下,“多久?你今年多大我就來了多久?”羌辭側(cè)身看向他,遲疑道:“那你可知我是從何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