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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疏風看著桌子上的筆墨,那群人便是傳些流言蜚語,對他也不會造成什么影響,但那個書呆子卻不是了。那個書呆子無權(quán)無勢,又不會說好話討好人,若是今日他不出面把流言擺平,來日必會有人為難那書呆子。 第13章 升任調(diào)令 崔景行接到調(diào)令的時候剛收拾完桌子,正要打道回府。一道調(diào)令下來,他一臉茫然,昨日他不是已經(jīng)和慕疏風說過,他喜歡在史館任職嗎? 來傳調(diào)令的官員笑道:“崔大人,可是沒有聽清?” 崔景行遲疑著問道:“兼任參政知事一日?” 史館同僚也具是一驚,他們都忍不住懷疑崔景行是不是真的巴結(jié)了慕疏風了,要不然怎么會憑空升任呢?可這升任卻又只升任一日,著實像個玩笑。 那官員見眾人神色各異,便好心跟他們說了一下幾個官員被貶官的事,末了,淡淡地笑道:“為官為人當謹言慎行。” 眾人這下明白慕疏風這是惱火了,想要敲山震虎。不過即便崔景行是慕疏風利用的一顆棋子,但同在史館的眾人也與有榮焉,升任的調(diào)令啊,他們多少年沒見過了。 崔景行還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慕疏風的狠決,他心中微微驚訝慕疏風突然的發(fā)火,一句話也沒說領(lǐng)了調(diào)令,然后繼續(xù)收拾東西。他把抄錄的冊子塞進袖子里,悶聲離開了史館。 老修撰冷哼一聲,不過是一紙調(diào)令罷了,崔小子總算沒有因此而興奮失態(tài),他滿意地負手回了屋。 白修撰跟在崔景行身后出了大門,“崔修撰,你這是要去哪兒?” 崔景行一臉不解,“到了打道回府的時辰了?!彼饶_不好,每日都要掐著時辰離開,不然到家就黑了。 白修撰心中無語,“好不容易升任,難道你就沒什么別的感覺嗎?” 崔景行道:“在何處都是為皇上效命?!?/br> “你倒是好安排?!?/br> “不過是一日罷了?!贝蘧靶袚u頭。 但僅僅是一日,崔景行也體會到了決然不同的人情冷暖。往日里他走在大街上,泯然于眾,可今日卻頻頻有人向他打招呼,他連那些人是誰都不認識。還有人要請他赴宴,崔景行自然要拒絕。 崔景行拉了拉被人扯亂的官袍,低頭掩去眉眼。 一頂軟轎和他擦肩而過,轎中人掀開簾子看了看崔景行的身影,叫住轎夫,然后下轎走到崔景行面前。 崔景行被人攔住了路,抬頭一看是一個身著紫色官袍的儒士。這人四十歲上下,大概養(yǎng)尊處優(yōu),保養(yǎng)的不錯,長須美鬢儒雅至極。他不認識這人是誰,但能認出這人比他的官兒大,于是行了個禮。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崔景行一般,“的確有個好模樣?!?/br> 崔景行不咸不淡地回道:“大人過獎?!?/br> “在史館任職可有不便?” “尚可?!?/br> 那人又問了很多話,像是在關(guān)懷崔景行。崔景行偶爾回上一兩句。 那人見崔景行寵辱不驚,心中甚是滿意,只要不是個奴顏媚骨順桿往上爬的就挺好,慕疏風如此在意此人,若真是那樣的jian佞之人,只怕是朝中不幸?!叭蘸笕羰怯龅绞裁措y處便來找我。” 崔景行抬頭看了看他,“大人,你是誰?” “......”那人被噎了一下,半天才回過神,“你不知道我是誰?” 崔景行沉默不語,他若是知道就不問了。為史當博學廣知,過去的幾年他一直潛心攻讀各類書籍。 “你不知道你和我說這么半天的話?” “打斷被人說話很失禮?!彼运恢倍紱]有的打斷那人。 那人氣的哭笑不得,片刻后說道:“我是吏部尚書。”一般人見了他都要誠惶誠恐,這人怎么跟個呆子似的?真是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相貌。 崔景行神色如常,“下官見過尚書大人?!?/br> 吏部尚書幽幽地看著他,“你不會不知道我姓什么吧?” 崔景行臉頰微紅,張了張嘴不知如何作答。 “我姓方?!狈街暑D了下道,“我是方齊的父親。你和他是好友,難道他沒有提過我?” 崔景行這回倒是有些驚訝了,他看了看方知仁,對方的眉眼的確與方齊有些相似,“方兄從不提起自己的家世,下官也不會多問?!?/br> “倒是個知禮的好孩子?!狈街市Φ?,“小兒的腰扭傷了,你過兩日可以來府中探望?!比羰且话闳苏f出這句話,那定然是沒皮沒臉倚老賣老。但方知仁是二品高官,他開口說這句話,那就是明擺著想要照拂崔景行了,多少人送上拜帖也進不去方府的大門。 崔景行卻仿佛不明白這句話背后的含義,呆呆地說道:“此事是我疏忽了,昨日與方兄分別后,忘記慰問他的傷勢。待過兩日清閑了,我會去探望方兄?!?/br> 方知仁心道書呆子,但卻很滿意崔景行的老實本分。 崔景行神色猶豫了一下。 方知仁道:“有什么話就直說吧?!?/br> 崔景行道:“方大人為何如此關(guān)照下官?” 方知仁笑道:“我能圖你什么?只希望你日后在慕大人身邊,能多勸著慕大人收斂自己的脾氣,他是個難得的能臣,但過剛易折,這朝中上上下下都盯著他呢。” 崔景行見方知仁的神情不似作假,沉默片刻道:“可是慕大人恐怕不會聽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