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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草又開始打滾,然后攤在崔景行的腿上,葉片微微抽動,似乎在哇哇大哭。 崔景行哭笑不得,將慕疏風的事情扔到了腦后,趕緊去哄這位大爺,免得自己的頭發(fā)又被拔。他一邊安撫著含羞草,一邊說道:“小妖精,我怎么覺得你今天的葉子變少了?”說著,他檢查了一下其他部位,發(fā)現(xiàn)含羞草的草莖似乎被什么東西碾過,有些地方都已經(jīng)折斷了,看起來傷的不輕。 崔景行心中有些惱火,但又懊惱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他只好趕緊把含羞草放在床上,“小妖精,你能敷傷藥嗎?” 含羞草搖了搖葉子,不能。 “這該如何是好......也不知獸醫(yī)能不能治?” 含羞草勾了勾崔景行的頭發(fā),在空中比劃了幾個字——我他媽是草。 “......”和慕疏風一樣討嫌! 第33章 謝罪 含羞草拍了拍崔景行的胸口, 示意他不要緊張, 它這傷并非一般的藥物可以治療,只能自己慢慢修養(yǎng)。 崔景行好歹和含羞草相處了那么長時間,立刻看懂了它的意思, 但始終難放下心,便不再繼續(xù)讀書, 收拾收拾躺下, 輕輕抱著含羞草睡覺了。 月上柳梢, 皎潔的光芒透過窗戶照在床上,含羞草的葉子抽搐了一下,似乎做了什么噩夢。 崔景行咕噥了一聲。 含羞草嫌他吵,用葉子按著他的嘴唇不動了。 次日崔景行覺得嘴上癢癢的, 舔了下嘴唇,舌尖在草葉子上劃過,留下柔軟濕潤的觸感。 半夢半醒間含羞草翻了個身, 迷迷糊糊地想著剛才那個觸感.......突然它瞬間炸開了葉子, 整棵草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它惱羞成怒地瞪著崔景行, 這個書呆子,真是......真是無禮至極! 崔景行打了個哈欠,今兒個這小祖宗怎么醒的怎么早? 含羞草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對崔景行太縱容了, 它得給崔景行一個警告, 免得這個人忘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它高貴冷艷地瞥了崔景行一眼,整棵草團城一個球從窗戶跳走了,這段時間它再也不來看他了!讓這個書呆子好好反思! 崔景行沒當回事兒, 只當含羞草像往常一樣出門玩了,于是清醒清醒后,起身穿衣服進宮給小皇帝授課。 小皇帝被慕疏風警告過之后,倒也不敢再唐突崔景行,每日聽講的時候倒也認真,只是聽著聽著就睡著了。崔景行也不怎么管小皇帝,他知道自己管不了,看來過兩天得去和慕疏風說說,讓慕疏風管一管。 巧的是,崔景行下午剛出宮門,恰好碰到入宮的慕疏風。但慕疏風沒有像往日一樣與他搭話,而是帶著幾分惱色瞥了崔景行一眼,冷笑一聲便走了,這段時間他打算晾一晾崔景行,讓這個人不要恃寵而驕。 崔景行摸不著頭腦,低聲自語道:“難道是昨日撞見他撒酒瘋,所以被記恨上了?”他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這慕疏風權傾朝野,日后修撰前朝史還得靠著他扶持,好不容易才和慕疏風交好,可不能栽在一頓酒上。 思及至此,崔景行決定回去買點禮品,得去慕府拜訪一下,慕疏風雖然喜怒無常,但好歹也能講講道理。 下衙之后,崔景行去街上買了點糕點,他記得慕疏風喜歡這些東西,然后慢吞吞地邁著步子王慕府走。慕府所在正是官宅的聚集之地,周圍路過的大多都是一些達官顯貴,這些人時不時地看崔景行幾眼,崔景行低著頭不想與人搭話。 “那就是史館那個崔修撰?”剛從馬車上下來的紫衣青年望了一眼崔景行的背影,忽然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難怪能爬上慕狗的床,倒是有幾分資本?!?/br> 旁邊那人道:“以色侍人,色馳之時終究受人唾棄?!?/br> “不過崔修撰確實是天人之姿?!辈恢钦l插了一句嘴。 那人皺眉道:“徒有其表罷了。”說到此處,他回頭去看插話那人,頓時一臉驚訝,“方齊?” 方齊拄著一根拐杖,他向來喜歡交友,所以無論對誰都是一臉笑意,但此時一張臉卻冷得令人發(fā)寒,“繼續(xù)說。” 那人臉色微微發(fā)青,“我聽人說你剛把腰養(yǎng)好,結果出門又把腿摔傷了,怎么不好好養(yǎng)著?” 方齊道:“看猴兒?!?/br> “哪兒有猴兒?” 方齊看著他,不回答。 那人不解地與方齊對望,片刻后反應過來方齊是在罵他,“方齊,你他娘......別仗著你爹是吏部尚書就隨便亂吠,吏部尚書算個屁!” 紫衣青年拉著那人的袖子,“小侯爺?!?/br> 小侯爺甩開他的手,幾步?jīng)_到方齊面前。 方齊一拐杖敲在小侯爺?shù)念^上,“今天我看看你的腦袋里裝的是腦子還是豆花!”二人撕打起來。方齊知道自己腿正瘸著,站著打不合算,便把拐杖一扔,一翻身將對方壓倒,然后開始扭打。 崔景行不耳背,他隱約聽到了好友方齊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心里一驚,怎么打起來了?要知道方齊可是出了名的八面玲瓏,以前方齊對他多有照顧,他自然不能扔下對方不管,于是趕緊過去拉架。 崔景行走的急了些,左腿用不上力,便有些坡腳。 紫衣青年急的滿頭大汗,趕緊叫人過來拉架,但對面兩個人打得火熱,一眾小廝誰也不敢上前。 “慕大人,”吏部尚書方知仁下衙后恰好和慕疏風遇到,兩個人便棄了馬車,邊走邊聊朝政,“臨河縣一案已經(jīng)告一段落,朝中也該盡快給臨河縣派一個縣令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