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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那時候年紀(jì)不算大。 元淮見招不回來金丹,干脆起身前往海宸的房間。 海宸此時還被金丹壓著額頭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聽到開門的聲音,視線一轉(zhuǎn),看到了走到他床邊的元淮。 元淮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看了眼散發(fā)著淡淡金光的劍修金丹,又看向海宸,語氣淡淡: “你招它做什么?!?/br> 海宸并不生氣,紅瞳靜靜的看向元淮,因為仰躺的姿勢喉結(jié)微微凸出。 此時那喉結(jié)輕輕滾動,微沉的聲音響起: “我看它……可愛。” 元淮:“……” 劍修金丹也嚇了一跳,變成元淮模樣的小人盤腿坐在海宸的額頭,穿著是劍修常見的袍子,周身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小臉上一派嚴(yán)肅,黑溜溜的眼睛卻微微瞪大。 金丹化成的小元淮和元淮本人對視一眼,緊接著金丹嚴(yán)肅的小臉慢慢浮起一層薄紅,咻的又變回了金丹的模樣,飛到了元淮唇邊,從他嘴巴里擠了進(jìn)去。 “放肆?!?/br> 這是金丹小人消失在元淮口中留下的最后兩個字,聲音稚嫩,語氣似乎帶著些微的羞窘。 元淮和金丹同感同心,本就是一體,自然有著同樣的心情,只是性格上有幾分不同。 海宸沒了金丹壓著,坐了起來,也不說話,就是盯著元淮看。 元淮還是那副模樣,神情淡漠,起身打算離開。 “明日開始過來幫我煉丹,你也該盡盡身為藥童的職責(zé)了?!?/br> 說著元淮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口,每次離開都會記得關(guān)門的元淮,這次卻讓海宸的房間門大開。 不是故意,而是忘了。 海宸身體放松,腰背靠在床上,脖頸后仰,紅瞳微微瞇起,眼前不斷浮現(xiàn)剛剛元淮離開時微微泛紅的耳垂。 一片軟涼白膩上突然開出了氤氳桃花。 “元淮……” 海宸咀嚼著這兩個字,話尾的音調(diào)從喉嚨深處傳出,輾轉(zhuǎn)口腔又咽了下去。 仿佛將元淮也咽了下去。 元淮自是不會知道他的小藥童是用何種語氣來念他的名字,他此時正忙著修改丹方、重定治療方案。 并不是一個喬吟就讓元淮忌憚,讓元淮忌憚的是無數(shù)個可能存在的危機(jī)。 他自是有通天的本事,但到底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他身后護(hù)著一群小朋友。 維護(hù)并不是長遠(yuǎn)之策,最重要的是讓他們自身變強(qiáng),強(qiáng)大到無所畏懼。 元淮雙手掐訣,手指快速變化,立刻起了一爐丹藥。 藥材剛剛投了進(jìn)去,他變化的手訣突然停了下來。 手訣一停,丹爐立刻嗡嗡作響,瞬間炸開了爐,這一爐丹藥算是廢了。 元淮卻顧不上這爐丹藥,他閉目將手指點在太陽xue。 耳邊立刻聽到了嘈雜的聲響,有爆破聲、有打斗聲,還有說話聲。 “改造能量塊的人在哪?” “說?。〉戎叶缌四愕氖植耪f嗎?” “你以為現(xiàn)在還有人能來救你嗎?你想要誰來救你?軍部?別搞笑了,你可是星盜?!?/br> “哈哈哈,他是星盜,當(dāng)然要向其他星盜求助啊,比如——我們!哈哈哈——” “愛心星盜團(tuán)不是向來獨來獨往,看不起咱們這些殺人放火不講究善惡的星盜嗎?” “要我說,他就是矯情,都是星盜了,還講究什么善惡?他們愛心海盜團(tuán)的團(tuán)規(guī)是什么來著?” “只取不義之財!絕不短人生路!哈哈哈哈!” 幾聲嘲笑逼問過后,傳來一道嘶啞無力的嗓音: “想知道改造能量塊的人在哪?我看你們是……白日做夢……雜種!” 一聲雜種激怒了那些人,緊接著又是皮rou挨揍的聲音和接連的悶哼。 “給我繼續(xù)打!打到他說為止!” 元淮猛地睜開了眼睛,這時他的房間門也被劇烈敲響。 門外站著一臉恐慌的赫爾,赫爾看到元淮立刻上前緊緊抓住了元淮的袖子,語氣驚慌: “淮哥,救救我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大哥!” 赫爾一張臉慘白,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儀器,儀器正不斷閃著紅光,紅光閃爍的頻率越來越快。 “這是我藏在我大哥光腦里的生命檢測裝置,他現(xiàn)在、現(xiàn)在十分危險,我聯(lián)系不上他!發(fā)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定位也失效了!淮哥!我知道你能找到我大哥的!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大哥!” 赫爾說著雙腿一軟就要跪下,被元淮一把抓住了手臂,阻止了他下跪的動作。 他低頭,神情平靜,黑眸里映出赫爾驚慌的臉: “跪什么?廢土學(xué)院的人,從不下跪?!?/br> 聽到動靜后紛紛打開房間門的凱陌幾人靠在門邊,看向這里,就連海宸都cao縱著輪椅來到了房間門口。 他們似乎都在等,等元淮的一句話。 元淮抬頭眸光一一掃過他們,勾唇輕笑: “要不要去練練手,疏通一下筋骨?” 凱陌伸了個懶腰,打了好大一個哈欠: “走啊,我正好覺得肌rou酸痛?!?/br> 伊妮將左手臂空蕩蕩的袖子系了個結(jié): “我才是手癢得不行呢?!?/br> 成希已經(jīng)開始cao作光腦: “怎么去?坐星軌還是租戰(zhàn)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