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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辭點頭,“是啊,挺熱心的。不過我沒想到他竟然是天宸集團的人?!?/br> 放眼整個華國,大概沒幾個人不知天宸集團。 想當初他還問簡元青是不是做銷售的。 一想到那畫面,郁辭的眼角便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他實在是太蠢了。 郁時吃著黃瓜,這是他第二次吃自家弟弟親手種的菜,心中有種淡淡的愉悅。第一次得知郁辭在賣黃瓜土豆時,郁時的心情挺復雜的。當然,不是因為郁辭這么做會丟他的臉,這種想法只有宋昊才會有。郁時的第一反應是郁辭最近是不是沒錢花了,是不是受委屈了,不然怎么把賣黃瓜當做了求生手段。 后來才知道原來就是閑得慌。郁時當時也并不看好郁辭的生意,賣菜怎么還挑最難吃的黃瓜賣呢?直到他的助理一板一眼的將帝都大學論壇上的評價全部搬了過來以及吃到了郁辭種的黃瓜。 收回飄散的思緒,郁時抬起眼,目光在青年白皙雋秀的臉上劃過,忍不住笑了笑,“早知道你會對種菜感興趣,當時郁氏應該提前涉獵一下農業(yè)?!?/br> 郁辭聽懂了他哥的話,露出笑容,“現(xiàn)在涉獵也一樣的,我來幫你們擴大家業(yè)?!?/br> 他拍了拍胸口,和郁時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 吃過晚飯,時間不早了,郁辭打算回家。然而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窗外雷聲大作,雨水像洪流從山頂傾瀉而下,嘩啦啦往地上砸下來。郁辭打開窗將手伸出去,豆大的雨珠落在掌心那一刻砸得掌心生疼。他正欲收回手,才發(fā)現(xiàn)掌心內不止有水,還有豆大的冰珠子。 郁時從廚房出來便看到自家弟弟站在窗口,風呼啦啦往里吹,帶來的雨水很快便將郁辭額間的短發(fā)給淋濕了。他走上前,目光略過青年的掌心,身后關了窗戶,擰眉道:“這會兒雨這么大,你睡這兒吧。次臥里的東西都沒動過,干凈得很?!?/br> 郁辭也沒拒絕,扯了紙巾將手擦干,低聲道:“我今天看天氣預報的時候明明說今天天氣很好的,怎么突然下那么大雨,還有那么大的冰雹?!?/br> 郁時抬眸看了眼黑沉沉的天。 雨水濺落地面,聲音格外大。他微微搖了搖頭,“誰說的準天氣。行了,你明天上午不還有課?先去睡覺吧。早上我送你過去?!?/br> “你不上班啊?” “順路?!?/br> 郁辭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是。 沖著郁時擺擺手,道了一聲‘晚安’,他才慢悠悠地往次臥走。郁時有一個習慣,不管買了多少的公寓別墅,總會將次臥留出來裝飾成郁辭最喜歡最習慣的模樣。這是給郁辭給家人留的房間。 郁辭難得來他哥的公寓幾次,但這間房卻始終保持他走前最干凈的模樣。房間內散著淡淡的香味,被褥干燥又暖和,郁辭跟條咸魚似的躺在床上幾分鐘,忽然摸出了手機。 他想跟祁淮和簡元青說聲謝謝。 手指挪到‘祁淮’二字,郁辭瞇了瞇眼睛。簡元青曾和他說過,他在祁淮的手底下打工,那么祁淮到底是什么人也就一目了然了。也不知道祁淮知不知道簡元青背地里給他開小灶這事兒。 為了防止給簡元青帶來麻煩,郁辭還是先找了簡元青。 簡元青得知郁辭的來意,大大咧咧地擺手。手臂往沙發(fā)上一搭才想起來郁辭不在面前看不到他的動作,訕訕地放下手臂笑著回復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兒。艾旭陽有給我看數據,事實證明我的選擇還是正確的。你就直播了兩次,粉絲數量很可觀,收益也多,怎么看我都不虧?!?/br> 郁辭:“不管怎么樣還是得謝謝你,下次請你吃飯?!?/br> 簡元青樂了,郁辭的廚藝是真的不錯,上次在郁辭家里吃了頓晚飯,如今想起來還讓他有些想念。他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非常直接,“我還想吃你炸的土豆片和薯條。” 這玩意兒比外面買的可好吃多了。 郁辭失笑,“沒問題。對了,祁淮那邊知道嗎?” 簡元青是個聰明人,郁辭既然知曉了自己的身份,多半也把祁淮的身份給猜出來了。他笑了笑,如實開口:“當然知道,我就提了一嘴,決定是祁淮下的?!?/br> 郁辭斂下眼眸,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天吃過晚飯,祁淮離開時特地問了他一聲——土豆很難賣嗎? 郁辭笑了笑,“我知道了,先不說了,晚安?!?/br> 簡元青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郁辭掛了簡元青的電話以后也沒有著急去找祁淮,慢吞吞地拿上衣服進了浴室洗了澡出來,房間里多了一杯牛奶。 是郁時送來的。 這是郁時養(yǎng)成的一個習慣,只要郁辭在家里,給弟弟每晚投喂一杯牛奶是絕對不能少的。郁辭初高中的時候個子不太高,如今倒是蹦到了一米八。他一直懷疑這是他哥的功勞。 叼著杯子一口一口喝完牛奶,郁辭這才拿起手機給祁淮發(fā)了條消息。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祁淮那邊并沒有任何動靜。郁辭疑惑地挑了下眉,卻也沒多想。 估計是在忙。 狂風大雨肆虐了一晚,清晨來臨,八點左右的天還蒙著一層灰色,看不到半點日光。郁辭站在窗口向下看去,道路上依舊人影匆匆,積水漫過鞋子惹來路人的罵罵咧咧。郁辭伸出手,掛在窗沿上的一滴雨水‘滴答’一聲落在他掌心,是和昨晚全然不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