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西關(guān)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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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兗州城門的時候,騎在馬上的張士超可以用興高采烈來形容?!奥逶剖÷逶剖?,你真有本事!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張士超跟定你了!” “謝謝,不用。你命里克兄,我還沒活夠?!甭逶剖炊疾豢此?。 “這樣說就不好玩了啊。我二哥病死的,大哥摔死的,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爹克子呢。這么想想,我是不是也很不安全?” 洛云石無語,翻了個白眼。 到西關(guān)的路上根本無驚無險,一路上張士超都在嘟噥著要出點事才好,這讓跟著的張家護(hù)院緊張的要死,就怕張大少爺沒事找事。到了西關(guān)后,張士超一臉的不可置信。無邊無盡的草原、數(shù)不清的馬,按張士超的說法,這輩子沒見過這么壯觀的景色。 洛云石花這么多口舌,帶上張家大少,本來就是為了有個名正言順來西關(guān)的身份。有張達(dá)成給的便利,洛云石直接以張家主事的身份和西關(guān)馬場聯(lián)系。馬場果然給面子。 西關(guān)馬場來人是一個筆貼式,黑黑小小、普普通通的一個中年人。“張少爺、洛公子,呵呵,二位難道不知道生意停了?” 張士超眼睛一瞪,“什么時候停的?我們出門的時候,我爹可沒說?!?/br> “我們也是昨天才收到范家的傳信??赡苣銈兂鲩T的時候還不知道。” “什么情況?”張士超問。 “其實,這次要不是你們有張爺?shù)挠⌒牛乙膊桓医哟??!闭f著喝了口茶。 張士超急了,“快說快說啊?!?/br> 筆貼式微微笑了笑,“看樣子,這位是真的張少爺了,那洛公子?” 洛云石笑了笑,“其實,我是少爺?shù)陌楫?dāng),本來也就是陪著少爺出來歷練下。后面那位是張家護(hù)院,是老爺派來保護(hù)我們的。” 張士超聽洛云石這么說,急了,“喂,就算我爹找你當(dāng)伴當(dāng),我也沒當(dāng)你是伴當(dāng)啊。大家朋友這么多年,別少爺、老爺?shù)??!?/br> 洛云石尷尬的笑了笑。 筆貼式仔細(xì)觀察了下,苦笑了聲,“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對不起幾位。最近聽說有上面的人要來暗查,不得不仔細(xì)些。” “暗查?查什么?”張士超又著急的問。 “賣馬唄?!惫P貼式看了眼張士超。 “軍馬是不能賣買,但這次交易的是老馬、病馬,不處理也占了額度,最后還是死掉埋了的。這都有問題?”洛云石不解的問。 筆貼式的臉苦了,“本來是沒問題,我們每三年都要處理一次。不過,這次,聽說錦衣衛(wèi)插手了。” “什么?!”張士超、洛云石幾乎同時喊了聲。 “這、這,云石,這事……?!睆埵砍逶剖樁紘槹琢?。 “別急別急,我們又沒犯事,錦衣衛(wèi)又能怎么樣。”洛云石安慰道?!斑@位大人,是聽范家說的?” “如果只是范家這么說,我們也不一定會信,畢竟這種事,錦衣衛(wèi)管的再寬,也從來沒管過馬場的事,本身馬場也沒什么油水??蛇@事,連上面也這么說。所以,我們還是停了,等風(fēng)頭過了再說?!惫P貼式無奈。 “上面?”洛云石不解,補(bǔ)充道:“洛某覺得,傳說中錦衣衛(wèi)做事一向隱蔽,就算真的要查,也不可能事先透出消息。會不會弄錯了?” “這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是我的上峰要我們停的,而且,如果連范家都知道了,那可能是兵部傳來的消息?!?/br> “怎么和兵部有關(guān)?錦衣衛(wèi)應(yīng)該不歸兵部管吧?”洛云石繼續(xù)問。 “這真不知道了,我也只是猜猜,范家在山西,山西第一家可是姓楊的?!闭f完,又喝了口茶,“二位,這事就這樣了,如果沒其它事,我勸二位盡早回去吧?!?/br> ********** 兗州,濟(jì)民堂。洛云石走的第四天。 孟憲一如既往的給街坊抓藥,雖然生意一般,卻是人來人往比較熱鬧。門口一直站著個五、六十歲的男子,并不進(jìn)門,直到孟憲送走最后一個鄰居,問道:“這位先生,可有事?” 男子笑了笑進(jìn)門:“掌柜的,生意可好?” “都是街坊,有事沒事的,過來照顧生意,隨便聊個天。生意嘛,就這樣,糊個口,呵呵?!泵蠎椥χ卮?。 “掌柜的,這家店在這里很久了吧。” “都幾十年啰?!?/br> “這鋪子,賣不?” 孟憲笑起來,“我可不是東家。不過,我們東家應(yīng)該不會賣的?!?/br> “噢?不好意思,我以為……?!蹦凶硬缓靡馑嫉男α诵Α?/br> “沒事沒事,都知道的事?!泵蠎椇軣o所謂。 “那我能問問,東家可在?” “不巧了,他出門了?!?/br> “他什么時候回來?” 孟憲上下看了看此人,“這位先生有事?” “呵呵,就想談?wù)勪佔拥氖?。如果不賣,掌柜的,你看周邊可有好介紹?”男子像是閑談似的問。 “真要買鋪子,我們這條街,可不是好地段噢。再說,幾十年了,我們街上都沒怎么動過。先生不是談鋪子的吧?”孟憲雖然面帶笑容,但已有些警覺。 男子想了想,笑著說:“確實,是在下唐突了。我有個朋友與貴東家有舊,不知能否打聽下他的事?” 孟憲也笑著說:“先生,東家的事,我這個做伙計的可不清楚啊?!?/br> 男子無奈笑笑,“孟先生,在下確實有些事想見見他,不知可否告知他的去處?” 孟憲更是戒備,“你知道我姓孟?” 男子笑答:“我還知道這家店原來是你的,幾年前,才變成洛云石?!?/br> “你是誰?” “南宮定康?!蹦蠈m定康自報家門。 孟憲搖搖頭,“沒聽說過。云石的朋友?” “希望是?!蹦蠈m定康笑著回答。 “云石不在家,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可能幾天,也可能幾個月,難說。南宮先生可以留個口信?!泵蠎椧泊鸬牡嗡宦?/br> “好吧。既然他不在,那就麻煩孟先生告訴他,如果想談?wù)?,我在?jì)南月明樓?!苯又猿暗男π?,“他應(yīng)該不會來。多謝,告辭。” ********** 等洛云石回到兗州已是三天后。 張士超出了趟門,卻比不出門還沮喪,因為啥都沒發(fā)生就回來了。更沮喪的是,一到家,洛云石和張達(dá)成就到書房,還把他關(guān)在門外。直到洛云石離開,他都不知道自己老爹和他談了啥,反正,爹就和他說,這個月不要出門,在家里好好讀書。 洛云石回到濟(jì)民堂,天色已暗,孟憲正在關(guān)店門。 “這么快就回來了?飯吃了沒?”孟憲見到他有些意外。 “有啥吃的?沒的話,我去外面買些?!甭逶剖呎f邊幫著上門板。 “有,有,顧嬸昨天還拿了只雞過來,說是謝謝我們的。我去做?!?/br> “我來吧,辣子雞丁我拿手?!甭逶剖S手栓上門。 “好,你也好久沒下廚了,孟叔給你打下手?!闭f著,開開心心的一起去廚房。 孟憲邊處理蔬菜邊和他說前幾天發(fā)生的事。說到南宮定康這個名字的時候,洛云石拿刀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差點切到手指。 “怎么啦?沒切到手吧?”孟憲放下手里的菜,關(guān)心的問。 “當(dāng)然沒?!闭f著還給了孟憲一個大大的笑臉。 孟憲看看他,搖搖頭,“看樣子,你是真認(rèn)識?!?/br> “啊,那個,你剛說他留了話給我?” “他說,如果你想談?wù)劊跐?jì)南月明樓。就這句?!?/br> “噢?!?/br> 等洛云石做好了三菜一湯,還找了壺酒,坐下吃飯的時候,孟憲終于忍不住問了句:“人家約你談?wù)?,你不去??/br> “濟(jì)南這么遠(yuǎn),又沒啥好談的,干嘛去?” 孟憲喝了口酒,吃了口菜,“手藝又進(jìn)步了,不錯不錯,開酒樓應(yīng)該沒問題,哈哈。不過,那位南宮先生也說你不會去?!?/br> 孟憲前后二句話轉(zhuǎn)的太快,洛云石剛想自夸幾句,就被噎了進(jìn)去?!翱瓤?,吃飯就不要談這事了。對了,孟叔,我明天就走?!?/br> “哦,北面?” “南面?!?/br> “咦?你很少去南面。” “要去幾個月,還有,濟(jì)民堂的房契可能要用下,會還回來的?!?/br> “濟(jì)民堂都是你的,不用這么客氣。需不需要搬家?”孟憲問。 洛云石邊吃邊說:“不用,到時候我寫信給你,你托魯商會館的商隊帶來就是。之前,就當(dāng)不知道?!?/br> “明白?!泵蠎楛c頭。 “另外,我不方便見老鄭。走之前我會通知他來這里一趟,把這個給他。還有,最近可能有不少人盯我,孟叔你在兗州要千萬小心?!闭f著拿出封信,遞過去。孟憲收下,放進(jìn)懷里。 孟憲點點頭,“知道了,你在外面也要小心。真不行,這種事不做了,換個行當(dāng)?!?/br> “這次的事,確實和原來有些不一樣,不過,只要孟叔你沒事,我就沒啥可擔(dān)心的了。要知道,沒人能傷得了我,哈哈。”洛云石一臉得意。 “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