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駙馬?還是神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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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門外掛著‘杜府’的小院終于再次鎖上,世界清靜了。杜嶺郁郁的回了房,阿三看出了什么,喊住他:“怎么了?” 杜嶺嘆口氣搖搖頭,進(jìn)了房又退了出來,委屈的看著阿三,“我今天沒做對是不是?可是,那個孩子遲一刻就多一刻兇險,真等那個外面的大夫來,可能就救不回來了?!?/br> 阿三也嘆了口氣,“也沒錯,你是大夫嘛。不過,你還是杜公子,是將來的駙馬?!?/br> “那又怎么樣?”杜嶺想了想,不解的問:“駙馬,你說過,駙馬什么都不用做。那今天的事,如果是駙馬,是不是就不能這樣?” “怎么說呢?!卑⑷粗聜怂淖宰鹦模澳憧?,太醫(yī)院正也不過是六品,然后,那個管事之女,這個……不是有沒品的問題,他們是下人,萬一不小心是奴籍,那就更……,但駙馬是超品。我這么說你明白?” 杜嶺想了很久,搖頭,“可我是大夫?!?/br> “唉,小嶺啊?!卑⑷^續(xù)說:“你可想過,剛才那個小姑娘的賣身錢,還及不上齊公子那身衣裳?!?/br> “那又怎么樣?我是大夫呀?!倍艓X強(qiáng)調(diào)。 阿三看著杜嶺,一字一字說:“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駙馬不能是大夫?!?/br> “為什么?”杜嶺皺著眉,“我就不明白了,你上次就這么說??擅髅骱脙阂埠芟矚g學(xué)醫(yī),她也喜歡和我一起給人看病?!闭f完,倔強(qiáng)的看著阿三。 阿三覺得和他根本說不清,只得下定論道:“總之,駙馬不能當(dāng)大夫,不能給人看病,公主就更不能了。沒為什么,你記住就好?!?/br> 杜嶺似乎陷入了煩惱當(dāng)中,白天也不讓人開院門,硬是把自己關(guān)在這個小院中??墒牵瑫r隔一天,杜嶺又在接客了,只不過,這個客人不得不接。 錢斌笑嘻嘻的坐在客廳里,喝著阿三端上的茶,看著杜嶺,直言道:“我已報過成國公,要升你為錦衣衛(wèi)千戶?!?/br> 第一句話就讓杜嶺愣住了。 “先通知你一聲,這事過三五天就會公布,到時不要太吃驚。”錢斌笑看杜嶺呆呆的樣子,見他半天沒反應(yīng),覺得應(yīng)該是高興傻了。 半晌,杜嶺終于回過神,弱弱的問:“那、那南宮瑾是不是也升職了?” “他?”錢斌皺了皺眉,“他是他,你是你,本就不同?!?/br> “他沒升職?那為什么升我的職?”杜嶺想了想,搖頭,“再說,我只是小旗,一下升到千戶?” “破格提拔也是有的?!卞X斌笑著說。 “為什么要破格?我明明只會看病,其它什么都不會。而且就算阿瑾的傷,也不算完全看好了。錢大人,你當(dāng)初說過,要是看不好他,錦衣衛(wèi)不會留我。”杜嶺不解。 錢斌點(diǎn)頭,看著杜嶺耐心解釋,“你也不要想太多,這個千戶只是官銜,并非實(shí)職?!?/br> 杜嶺仍是搖頭,“阿瑾也只是百戶,我、我比他還高?不行。韃靼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他是出生入死換來的,我、我怎么能比他還高?” “不是一回事?!卞X斌笑了笑,倒覺得他本性純良,仍解釋道:“如果按你汝寧杜家的身世,再加上太醫(yī)院學(xué)徒的資歷,實(shí)在是太弱了些。原本想給汝寧杜家些嘉獎,為你加些份量。可是鄉(xiāng)里稱,你爹母喪未滿三年續(xù)弦,憑此就什么都給不了杜家了。好在,你是莊老太醫(yī)的嫡傳弟子,雖然莊老太醫(yī)已過世,但畢竟是前太醫(yī)院院正,而且莊家也是世代太醫(yī),只不過你這一代,莊老太醫(yī)是帶著你進(jìn)了太醫(yī)院。再加上你師兄莊俊賢,素有神醫(yī)之稱,更有賢良之名,因此授了六品銜?,F(xiàn)在,再授你錦衣衛(wèi)千戶之位,要知道我們錦衣衛(wèi)本就是皇上的門面,能上明冊百戶以上官職,有八九成都是各種關(guān)系。你這個千戶是上明冊的,今后,密探的事,可以不用再做了。” 杜嶺仔細(xì)聽完錢斌說的話,端著茶發(fā)了很長時間呆。錢斌看了看阿三,喝口茶,正準(zhǔn)備告辭。杜嶺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搖頭說:“這個錦衣衛(wèi)的官銜,我不要?!?/br> 錢斌臉沉了沉,以為他不想再當(dāng)錦衣衛(wèi),“杜嶺,你簽過字。應(yīng)該明白,一日為錦衣衛(wèi)密探,之后不論是人是鬼,都是錦衣衛(wèi),就算上了明冊,你也要對之前知道的事保密?!?/br> “我知道、我知道?!倍艓X急忙點(diǎn)頭,“錢大人,我不會離開錦衣衛(wèi),我、我只是不要當(dāng)這個千戶。一個小旗怎么可以升千戶?就算不是實(shí)職也不行,因?yàn)槲腋揪蜎]功,甚至連好兒是公主都不知道。賞罰有據(jù),我怎么可以升千戶?錢大人,我不要?!?/br> 錢斌覺得好笑,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杜嶺,我知你為人正直,但此事并非如你所想。這官銜不過是給你個出身,今后你不再是太醫(yī)院開除的學(xué)徒,而是錦衣衛(wèi)千戶。再說,就算你受了這個官,用不了多久,也要辭去?!?/br> “為什么?”杜嶺沖口而出,好像一下又想通了為什么,更是搖著頭說:“既然本就要辭,那不如現(xiàn)在就不要。請錢大人收回成命?!?/br> “杜嶺,你要明白,這是必須的過場。”錢斌語氣有些嚴(yán)肅。 “不論是不是過場,我都不要。”杜嶺倔勁上來了,硬是頂著。 錢斌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阿三,道:“我此來只是負(fù)責(zé)通知,不管你要不要,三天、最多五天必會公布。就這樣,我走了?!?/br> 錢斌走后,杜嶺又在客廳里坐了很久,阿三也為自己倒了杯茶,在他邊上坐下。 “怎么辦?怎么辦?”杜嶺像是回過神,滿臉焦急的問阿三。 阿三喝口茶,“這有什么怎么辦?給你就受著唄。再說,我聽說,皇上同意退婚了。”笑看著杜嶺,“你這駙馬爺是當(dāng)定了?!?/br> “不成不成”杜嶺臉上的表情像苦出了水,“我考慮過了,我是大夫,從小就立志要成為神醫(yī)。駙馬?如果駙馬就是無所事事,吟詩作對,這些我根本不會,也沒興趣。我、我不要當(dāng)駙馬?!?/br> “難道,你不想娶昭陽公主?”阿三又喝了口茶涼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