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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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幾天后,南宮瑾也沒失言。帶著蕭練、八喜到鴻盛隆包了個房間,讓八喜、蕭練點(diǎn)菜。 八喜大著膽子點(diǎn)了幾個菜,蕭練只是看了遍菜單,大概是被上面的價格嚇到了,什么都沒點(diǎn)。南宮瑾笑起來,看都不看把所有的菜都點(diǎn)了一遍,三個人關(guān)上門,狠吃。 只是吃著吃著,蕭練和八喜不知為了什么,開始只是邊吃邊流淚,南宮瑾安慰了一句,兩人居然哭出了聲。 這頓飯吃了兩個時辰。吃完,三人把剩下的全部打包,又賣了幾十只包子,在平陽城里轉(zhuǎn)了一圈,全分給了窮人。 而周棠,每天除了一日三餐、還有二頓點(diǎn)心、一頓補(bǔ)品,差人送到西院不算,更是親自盯著南宮瑾吃完。 本以為忍個三、五天也就是了,可差不多十天了,周棠不僅天天如此,還幾乎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南宮瑾只剩逃跑一個念頭了。 南宮璞到西院的時候,房里的兩母子正在互懟。 “你真不吃?!”周棠把一盅人參血燕放在南宮瑾面前。 “不吃!”南宮瑾推開。 周棠坐下?lián)Q了個笑臉哄,“乖,很好吃的……?!?/br> “不吃?!碧а垡姷侥蠈m璞進(jìn)來,“啊,大哥來了?!奔泵ο肫鹕碛鋈?,順便躲開周棠。 周棠像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一把按住,“吃完?!?/br> “不!”南宮瑾捂著嘴,見南宮璞開門進(jìn)來,大喊:“大哥,救命!” “瞎喊什么!”周棠一手按住他,一手拿過勺子舀起一勺,喂過去,“乖乖,吃了?!?/br> 南宮瑾面朝下趴桌上,死活不吃。 南宮璞進(jìn)來見到這一幕,好笑的問:“娘,怎么啦?” 周棠放下勺子,一臉心痛的說:“你弟弟不聽話,都瘦脫形了,還不肯好好吃東西?!?/br> 南宮瑾抬頭控拆道:“一天六、七餐,娘,受不了的!” “怎么受不了了?渾身是傷就受得了?家里誰像你?王大夫都說要補(bǔ)元?dú)?,你說你不想喝補(bǔ)藥,行,食補(bǔ)你還不吃?!”周棠數(shù)落道。 南宮瑾指著那盅燕窩,“這都是什么嘛,我又不是產(chǎn)婦要下奶……。” “你小子,說的什么話!”周棠氣鼓鼓瞪了他一眼,“我還巴不得你是個產(chǎn)婦,至少不亂跑?!?/br> 南宮瑾求救似的看著南宮璞,“大哥,救我。” 南宮璞一直笑著,那是多少年前了,家里天天雞飛狗跳,真惹的周棠怒了就拿著雞毛撣子揍人,經(jīng)常能聽到南宮瑾哭天喊地的叫著‘大哥,救命??!’ “喊你大哥也沒用,娘看著你吃完?!敝芴臋M眉豎眼。 “對了,我來是和你說聲,明天下午有個詩會,一會我讓人拿些衣服什么的選一下?!蹦蠈m璞笑著對南宮瑾說,隨手將手里幾封信交給他,“你的,應(yīng)該是泉州、荊州的情況?!?/br> 信不多,都很厚。南宮瑾拿起看了看并不拆,抬頭奇怪的問:“什么詩會?我又不懂怎么做詩?!?/br> “也不用懂怎么做,就是吟詩作對,寫寫畫畫而已?!蹦蠈m璞見他不拆信,笑了笑,“沒拆過?!?/br> “去干嘛?”南宮瑾將信放一邊不看,只是糾結(jié)詩會的事。 南宮璞見他沒理解,反而更不解釋,“關(guān)鍵倒不是吟詩作對,而是要打扮的精神些、帥氣些?!闭f著又笑著看看周棠,“娘,今晚松然也回來,明天一起去。是平陽府張匯理張大人組的會?!?/br> “這倒要好好打扮了,松然的衣服、配飾你送去了?”周棠點(diǎn)頭。 “我準(zhǔn)備了兩份,都要娘幫著選選才好。特別是阿瑾,有時候太不講究了?!蹦蠈m璞點(diǎn)頭。 南宮瑾一臉茫然的看著兩人,“什么情況?” 南宮璞笑著說:“詩會分兩處,一處是女子、一處是男子。不過,中間只隔了條小溪。阿瑾字寫的不錯,到時候隨便寫些應(yīng)酬之作,再加上外表也算瀟灑風(fēng)流,其他人應(yīng)該是比不上了?!?/br> “?。坎粫窍嘤H吧?”南宮瑾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 “不去?”南宮璞問。 “去!”南宮瑾大聲說。 周棠盯著南宮瑾,“要往瀟灑飄逸打扮,唉,實在瘦了些,又黑,這一晚上也變不白,是個問題。” “娘,我有rou,結(jié)實的很……。”南宮瑾擼起袖子,手臂確實結(jié)實、有力。 周棠一把打開他,又開始逼著他喝人參血燕。房里,母子打打鬧鬧,倒讓南宮璞舍不得離開。選衣服、配飾,索性還把南宮琬也叫了來,熱鬧了一下午。 好不容易等大家鬧夠了各自回房更衣,西院空了下來,南宮瑾將幾封信拆開。還好,里面并沒夾著什么紙條,按理,鄭夙也不會在這種信里夾帶。不知為什么,南宮瑾居然覺得有些失落。如果到時,向錢大人提出請假一段時間,應(yīng)該不會不同意吧?畢竟錢老大還有錢在泉州,就和他說是去賺錢的。 除了秦永森的日常問好,就是趙鳳鳴關(guān)于劍舞會的匯報,簡單講就是略有盈余,讓他不用太擔(dān)心。南宮瑾看了看日期,這信倒不是近期寄來的,應(yīng)該是在他離開平陽之時。 不過,吳在新的信里卻是洋洋灑灑。南洋大致圈了幾塊地,在想辦法得到當(dāng)?shù)毓俑J(rèn)可,問題不大。開始招人去開荒,應(yīng)招的人不多,想著不在泉州一地招,打算擴(kuò)展開去。 另外,馮茉兒租的船,他想辦法在船上開了商號,歸祥記經(jīng)營。當(dāng)然,現(xiàn)在船上也有黑市,祥記不會搭手。因為這個,他想讓馮茉兒的船租期再長些,要南宮瑾確定。這點(diǎn),南宮瑾想先聯(lián)系下凌正再說,畢竟需要官方保證長期經(jīng)營。 還有一點(diǎn),之前祥記收益并不高,股東想在之后能接入南宮氏的貨運(yùn)。畢竟碧海堂到現(xiàn)在沒下文,會讓大家覺得南宮氏并不想經(jīng)營泉州,有些影響士氣。怕的是到約定的退股期限,按祥記現(xiàn)在情況,還不出銀子。 南宮瑾看完,將信放在一邊。貨運(yùn)的事,家里做成怎么樣他并不清楚,如果泉州、荊州能接入,于公于私好像都利大于弊。無論如何,有機(jī)會還是要和家里談。